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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筆馬良不是近代才寫的童話嗎?哪來個聖古時期,況且神筆馬良的筆不是就是神仙老頭給的神筆嗎?怎麼可能還會有什麼玉雕的筆留下來!”

  鄭笛兒側頭,露出一個狡黠的笑來“這你就不懂了吧?”

  她放上去的那一隻玉雕的筆上面的花紋並沒有多精緻,實在沒有辦法吹噓說是哪一個知名雕刻家所做。

  而且如果說是知名雕刻家所做,說不定還比不上對面的畫。還不如劍走偏鋒,說得神秘一點,自然也已經做好了圓話的準備。

  “神筆馬良的故事雖然是近代的童話,但其實在許多年前就確有實例,所以才會誕生那麼一個奇妙的童話故事。”

  鄭笛兒的這一句辯護並沒有什麼事實可以去佐證,卻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掰倒。

  在萬古的世界觀中,確實存在上古眾神時期。瘦子思索了一下,牙痒痒卻無法揪出什麼毛病來,只能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鄭笛兒就繼續往下說“而這一支筆明明不是神筆,為什麼是神筆馬良用過的呢?”

  “因為啊,有一天剛已經與天齊壽的神筆馬良路過一間屋子的時候,他看到裡面有一個畫師正在畫畫。”

  “神筆馬良是一個非常擅長畫畫的人,他也自然的對各個畫師有著非常嚴格的審核態度。他看著面前的人給一幅有著無數人的巨幅畫卷做了一些精加工之後,打開了另一幅畫軸,卻是開始話題一些青樓的燈紅酒綠起來了,立刻感到了不恥。”

  聽到鄭笛兒提到青樓和畫師幾個字,瘦子下意識的感覺到一絲心悸。

  “神筆馬良說:‘嗯,你明明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畫師,為什麼要畫這些污穢的東西?’那個畫師看到忽然有人從空氣里冒出來,非常驚訝,他斟酌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回這位神仙,草民畫師張擇端,不才有幾分畫技,自然也有自己的傲骨。但卻受人所託,要換一副青樓景,這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聽到這裡,瘦子腦門已經冒起了豆大的汗珠,他已經猜到了鄭笛兒接下來會怎麼說,直覺這一輪他很可能要輸了。

  “然而神筆馬良依舊斥責他做的不對。於是張擇端思量許久,最終決定不在這一幅畫上署名,當做自己沒有畫過這幅畫,這一幅春樓景變成了黑歷史一樣的存在。神筆馬良這才滿意的畫了一支筆送給張擇端作為嘉獎,就是我的這一支玉雕筆。”

  果然。

  瘦子已經不自覺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剛剛還在心裡吃驚的大喊“還可以這樣?”,然而等完全冷靜下來之後,就控制不住的開始慌張了起來。

  那是一種雖然依舊篤定自己能贏,然而螻蟻居然出乎意料地開始反抗了的,不知所措的慌張。

  面前這個女生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樣是一個弱的不行的新人。相反的她非常的敏銳,不但很快的意識到了遊戲中可以反駁的規則,還成功的在自己的畫中倒打一耙,硬是將他的卡牌降了三分。

  鄭笛兒這話顯然的已經說完了,瘦子咬著牙關等待著系統給這一局辯護做一個判定。

  就在鄭笛兒話音剛落不久,系統的叮咚聲響了起來。

  隨著叮咚聲響,天平再次擺動,朝著鄭笛兒的方向一點一點傾斜下來。

  “叮咚,第一局,玩家羌笛悠悠勝。請玩家上前一步,更換第二局比賽的卡牌。”

  兩個玩家依言照做,換完天平上的卡牌之後,後退一步回到原位。

  遊戲已經進行過一局,雙方都已經相互間有一些了解了,自然不會再在出牌的階段搞什麼言語上的小動作。

  隨著兩樣物品放好,天平開始緩緩的傾斜起來,這一次落到的是瘦子的方向。

  “經檢測玩家羌笛悠悠卡牌比較廉價,請玩家為自己開始辯護。”

  這個開局在鄭笛兒的預料之內,她放上去的東西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也確實沒有辦法評判具體的價值。

  只不過開局就處於劣勢,還是一種非常糟糕的狀態。畢竟辯護從劣勢方開始,每個人只能進行一次的話,那麼最終對方還可以對他進行針對性的打擊。

  所以這個比賽除了比較嘴皮子上的功夫之外,在田忌賽馬類似的選擇上也非常的重要啊,而且這個遊戲一共有十局,必須獲得六局才能夠真正的勝利。

  剛剛想到這裡,系統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鄭笛兒邁開腿站出來,開口說話。

  她這一次放到上面去的,是不知道裡面內容是什麼的那本書。

  不知道裡面是是什麼,那就隨口胡謅好了,她也有一個問題想要試探一下。

  “我的這一本書是一本隱藏的絕世功法。”鄭笛兒剛剛開口,就聽到背後的隊友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呼叫,顯然的她的這一個猜測錯得徹底。

  然而鄭笛兒面不改色,背後的人似乎也被司君堵住了嘴,沒有說出什麼打自家人臉的話。

  “它上面所寫的是一個久不傳世的功法,只要認真的學習了它就能夠聲名遠揚,名留青史。”隨著鄭笛兒的話,天平上的卡片逐漸的變化回實體的書本,唰啦啦的開始翻起頁來。

  剛剛制止了刀客的司君立刻反應過來為什麼刀客的聲音會那麼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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