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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子扯扯嘴角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系統給打斷了。

  “叮咚,初始質量檢測已經檢測完畢,請雙方玩家開始為自己的卡牌進行申辯。”

  “經檢測玩家多嘴多舌的卡牌比較廉價,請玩家為自己開始辯護。”

  果然。

  從系統的這句話里,鄭笛兒立刻意識到了自己剛剛做的決定的明確,既然是出的卡牌比較差的玩家優先開始為自己辯護,那麼她就有機會從瘦子的話里學到一些什麼了。

  對面的瘦子顯然也清楚這一點,臉色變得愈發陰沉,腮幫子都被咬地鼓起。

  “呵。”

  他不再理會鄭笛兒,轉而閉目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話。

  鄭笛兒注意到天平上的兩張卡牌開始慢慢的懸浮起來,飄在半空中。

  一張是她剛剛選擇的玉雕筆,另一張則是不知名的一卷畫卷。

  瘦子清了清嗓子,開口說話“我的這一幅畫呢是,是宋代著名畫家張擇端所畫,沒錯就是那個畫《清明上河圖》的張擇端畫師,那可是一位傳奇的畫師,他的畫每一張都是稀世珍寶,有著無法言喻的高貴价值。”

  他的話說到這裡,遠處突然傳來了嗡嗡的鐘聲。

  瘦子立刻話鋒一轉,整個聲音都低了兩度“雖然這一幅畫上並沒有張擇端的親筆提名或者是寶印,但是從畫的每一個角落都能夠看出這位老畫家的影子,而這位老先生過去聲名遠揚,預報卻流傳不多,因此我手中的這一幅畫就變得更加的珍貴了,永遠不是什麼平凡的普通玉雕可以比擬的。”

  聽到“並沒有張擇端的親筆題名”的時候,鄭笛兒這眉頭就揚了起來。

  似乎是為了響應瘦子的話,天平另一端的卡牌逐漸發光,變回了一整幅畫卷,緩緩展開。

  這幅畫確實畫的不錯,各種人物和建築將整幅畫卷填得滿滿當當的,雖然畫中的人物性別比例和裝扮有一些奇怪,卻依舊不顯得畫有缺陷,只有最上方留作天空的地方是一片空白。

  不對,不是一片空白。

  鄭笛兒的目光落在了右上方的那個題名和印章上,思索兩秒,果斷開口質疑“哪來的張擇端,這分明就是乾隆爺所畫的畫,你看右上角的提名和印章不都是乾隆的嗎?”

  瘦子似乎早就對她的質疑做好了準備,扯扯嘴角聲音平靜。

  “那是因為張擇端老畫師深藏功與名,幾乎不在自己的畫作上提名,然而乾隆慧眼識英雄,成功的在許多古畫鑒中將這位老畫師的畫作給挑選出來,並且提了自己的名字,蓋了印章以示重視。”

  鄭笛兒張了張嘴,又果斷的閉上了。

  她原來想說,張擇端根本沒有現存的,除了被確認的除了清明上河圖以及其他幾幅之外的別的遺作,但是瘦子顯然已經想好了措辭去騙過去,她也就不再浪費口舌了。

  原來這就是規則所說的口胡,真正的胡謅亂造,強詞奪理。

  只要能把自己的話圓上,說什麼都可以,吹得天花亂墜都行。即使東西本身根本就不是所說的那樣——原來這個遊戲要做的就是這個。

  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一點,她看了眼自己的玉雕筆,閉上眼睛飛速的思索起來。

  “所以,我的畫比對面的筆珍貴多了。”

  就在鄭笛兒想好自己的措辭睜開眼的下一刻,瘦子給自己手裡的東西做了個總結,結束了他的發言。

  天平已經傾斜,穩穩的朝著瘦子那端倒去,順著天平看過去正能對上瘦子懷著晦澀惡意的雙眼。

  意識到這一點,司君忍不住皺了皺眉。

  “惡意太大了。”

  “會長,你說什麼?”刀客聽到了他的這句自言自語,放在了一直陰測測按壓在浪淘沙肩上的手,詫異道。

  “我說,對面這五個人的惡意太大了,這不正常,肯定有什麼別的問題。”

  司君重複了一遍,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著,鼓出一個明顯的褶子,腦中一直在飛速著划過一個又一個的猜測。

  剛剛還在被刀客教訓的哇哇亂叫的浪淘沙聞言湊過來,滿臉好奇“我以為,會長你會先擔心我們場上比賽的情況?”

  司君抬起眼皮子看了臉上淡定的鄭笛兒一眼,很快的收回目光,一巴掌拍到浪淘沙的頭上“好歹她現在是我們的隊友,你就不能相信一下她嗎?”

  “反正我對羌笛悠悠這個傢伙還是挺有信心的。”

  說完這句話,司君就閉上嘴,一言不發的再一次思考起來腦中的問題,只有時不時往台上看一眼的目光才能證明他還在關注著比賽。

  台上的鄭笛兒顯然的並沒有讓司君失望的打算,在系統提示由她開始為自己辯護之後,非常淡定的緩緩開口。

  “朋友,你聽說過神筆馬良嗎?”

  “我的這一支筆就是神筆馬良的筆,它上面的雕花正是古神話時期最恢宏的紋路之一,是那一個眾神還存在,只是隱藏起來的時期的巔峰文明之一。”

  “胡說八道。”瘦子顯然的早就等著鄭笛兒說出一些邏輯上有問題的話來了,他開口說話,臉上帶了幾分胸有成竹的篤定。

  就和鄭笛兒上一輪做的一樣,在這個遊戲中,兩方玩家相互質疑,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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