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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霧玥在他懷裡坐正身體,小臉嚴肅。
謝鶩行笑了笑,低頭去碰她的臉頰,「如今山里天寒地凍,公主即騎不了馬,也射不來箭,去凍骨頭去?」
雖然是這麼個理,霧玥還是忍不住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謝鶩行不放心的嘆了聲:「山里人多眼雜,難免橫生事端,公主還是在宮裡更安全。」
霧玥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還想再問,謝鶩行已經把頭埋在她頸邊,噴出的熱氣掃得她不禁起癢,思緒也有些不能集中,縮著脖子要躲。
謝鶩行原本只是在嘗她稀微露在襟邊的香嫩,推搡間,牙齒竟然直接扯開了一側寢衣的領襟,兩人似乎都愣住了。
謝鶩行緩緩抬眸,行宮那次事情後,他擔心會激起小公主的不安,一直都克制。
他看著乍露在眼前的大片雪膚,雪地里一點櫻色的紅梅奪目瀲灩,被燭火印照的那雙眸子,逐漸變得晦暗不明。
霧玥扇眨著眼帘,紅意以極快的速度爬上臉頰,哪還顧得上要問什麼,忙不迭地顫著指拉攏衣衫。
謝鶩行出手如電,不費吹灰之力就鉗住了她兩條細腕,反剪縛到背後,略微一壓,霧玥就頂著腰把自己送了出去。
謝鶩行頭垂得很低,噴出的溫熱鼻息猶如破冬的柔風,將紅梅催生的越發嬌艷。
霧玥細弱的腰枝繃成彎弓,一低眼就能看到自己的變化,轟然的羞意讓她禁不住要將人往外趕,「你快走,回頭讓人發現。」
謝鶩行仔細究看過她的神色,才不緊不慢的問,「公主不是還有問題沒問完?」
謝鶩行唇離得很近,一開一合仿佛下一瞬就要擦碰到。
霧玥試圖躬起腰往後躲,奈何謝鶩行的手頂在後頭讓她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問吶。」謝鶩行眯著眼催促,似乎是等的不耐煩,直接探舌卷了櫻梅在口中。
看似粗魯,實則在碰到那刻就變得尤其溫柔,含在口裡都像是怕化了。
「唔。」顫碎的輕吟從霧玥喉中溢出,相對於身子裡流竄激盪的麻意,她眼睛看到的畫面才是真的羞恥難當。
他怎麼吐進吐出,霧玥緊閉上洇紅的眼,羽睫一個勁兒的顫,麻意直爬到喉嚨口,呼吸隨著紛亂成一團。
謝鶩行抬眼注視著她,纖弱的脖頸向後仰出極漂亮的弧度,被扯咬在貝齒間的紅唇又嬌又純。
「公主不問可就虧了。」謝鶩行因為口中吞含著,聲音顯的尤其沙啞。
霧玥剛鬆開緊咬得齒,百轉千回的碎調兒就溜出喉嚨,漫進了耳朵,霧玥趕忙又閉緊。
偏偏謝鶩行就愛聽,誘著她開口,「現在不問,之後我就不說了。」
霧玥拼命讓自己恢復鎮靜,吞著乾澀的嗓子說,「春狩,是不是有危險。」
「這個麼。」謝鶩行答得很慢,似乎只顧著吃,「倒不是不能答,但公主答應了,什麼都不管的。」
霧玥睜大滿是淚霧的眼睛,知道自己被騙了,羞憤之下縮著身子就要躲,謝鶩行卻不客氣的用齒尖銜住,眼裡的溫柔早就被嗜欲惡劣取代。
霧玥立時不敢再動。
「頂出來。」謝鶩行用牙齒細細磨著,似乎又覺得過分了點,輕輕舔了一下,「乖。」
*
翌日清早,霧玥就讓心檀去向楚貴妃傳話,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伴駕去春狩。
本來只是藉口,現在是真的不適,霧玥委屈著臉,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護住自己的一側柔軟,早晨她看都像還腫著。
霧玥羞惱咬著唇,將人罵了千百遍,又轉頭去看天色,這會兒他應該已經動身去西山圍場了。
心里的氣罵變成濃烈的擔憂。
昨夜他不回答,其實就等於了回答。
*
雖然秋狩改成了春狩,但流程規矩就是照搬過來的,白天比試,到了夜裡就是慶功的篝火晚宴。
傍晚十分,眾人都在各自的營帳里休息,等天黑開宴。
「殿下。」
蕭沛靠坐在圈椅中,手裡拿了本書在翻,聽見進安的聲音,淡淡道:「進。」
簾帳被挑開,進安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身穿道袍,面流白須,道骨仙風的老者。
蕭沛抬了抬眼梢,放下手裡的書,站起身,「這位一定就是羽陽道人。」
羽陽道人一甩手中拂塵,「三殿下。」
進安附到蕭沛耳邊說:「暗衛在接羽陽道人來的路上,被人伏擊,猜測是謝鶩行的人。」
「他是狗急跳牆了。」蕭沛不甚在意的笑笑,「稍後我就將羽陽道人引見給父皇。」
羽陽道人聞言從袖中取出一個不足巴掌大錦盒,「這是皇上所求的丹藥,貧道僅此兩枚,已經都帶來,但還請三皇子恕貧道心在山野,放貧道離開。」
蕭沛走上前接過錦盒,寬慰道:「羽陽道人所願我自然要遵從,只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他看了眼進安,示意他把人帶下去。
待人離開,蕭沛坐回到椅子上,打開錦盒,裡頭躺著兩粒丹藥。
「來人。」他忽然開口。
一個侍衛走了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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