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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傷了也不能節制一點?」
「不要臉。」姜厘撇撇嘴罵了一句,翻個身,滾回到自己的位置。
李燼看著被她烏龜爬似的捲走的被子,上床,掀了開來。
姜厘扭頭,剛想凶他一句『幹嘛』。
忽的,整個人被他抱住了。
他真的好高,能將她整個納入懷裡,很有安全感的姿勢。
他身上很暖,在這微涼的秋夜,像是能替她趕走所有的寒涼。
「受傷了為什麼不說?」李燼問。
他的聲音很輕,沒有責問,只是單純的想知道她的心思。
他的下頜抵著她的腦袋,說話時,下巴在她發頂點呀點。
姜厘枕在他的手臂上,眼前是他最上面沒有扣著扣子的衣領,敞著一片鎖骨和半片胸膛。
「不想麻煩大家,而且,我都用了你給我帶的藥。」
她的聲音很輕,又有點軟,像是一片羽毛在他胸口撩撥。
李燼捏捏她身後的挺翹,「下次說,跟我說。」
「你能幫我看傷嗎?」
「我能幫你喊醫生。」
好直白。
姜厘『哦』了聲,又難掩期待的問:「你怎麼這會兒回來了?不是明天到嗎?」
「改簽了」,李燼淡聲道,「白添想他未婚妻了。」
姜厘頓時酸溜溜的問:「你呢?你就不想你老婆嗎?」
李燼低低笑了聲,喉結滾了兩圈道:「想她做什麼?回來給她咬嗎?」
姜厘頓時小臉一紅,不吭聲了。
李燼像是知道她害羞,故意問:「剛才舒服嗎?」
「不舒服。」姜厘哼了聲說。
「那你夾我頭那麼用力?」
「!」
姜厘唰的腦子炸成腦花了,羞憤欲死,鼻尖痣都鮮活了幾分。
張嘴就在他胸口咬了下。
李燼頓時嘶了一聲,抬手按住了她的腦袋,「松嘴。」
姜厘鬆開,又用腦袋蹭蹭他。
沒用。
李燼掐了下她臉,狠狠罵:「狗東西。」
姜厘氣得差點給他捏她臉的手也來一口,「你也是!」
「睡覺!」李燼拍拍她,關了床頭柜上的小夜燈。
快睡著時,李燼聽她低低又迷糊的說了句。
「今天的我比昨天的我,又喜歡你一點。」
「睡吧。」
做個好夢。
十一假期還沒結束,姜釐毫無負擔的睡到了自然醒,伸著懶腰醒來時,旁邊的人還在熟睡。
想到這人半夜三更才回來,姜厘也沒吵醒他,輕手輕腳的爬下床去解決生理需求。
剛往床邊蹭了蹭,猝不及防的被摟了回去,她的後背撞上一片滾熱胸膛。
那手扣在她小腹,姜厘差點沒憋住!
「去哪兒?」喑啞低沉的聲音響在她後頸。
姜厘木頭臉:「尿尿。」
「真粗俗。」
腰間的手鬆開了。
姜厘直接給他那隻手一巴掌,飛速蹭下床。
你才粗俗!
李老闆被那一爪子拍得醒了五分,瞪著睏倦的眼睛喊:「你回來!」
傻子才回去!
回應他無能狂怒的是浴室關門聲。
早餐做了蟹黃包,燒麥,水晶糕,還有香噴噴的粥。
李南星已經吃完出去遛狗了,這些都是姜厘的。
吃完早飯,姜厘剛準備去書房畫漫畫,忽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被唐管家帶進來了,儼然是上回她發燒,怎麼都不去醫院掛吊瓶,李南星喊來的人。
「陳醫生怎麼來了?」姜厘有些呆的問。
「老闆打電話讓我過來幫你看看腿傷,現在方便嗎?」陳醫生說。
姜厘懺悔兩秒。
剛剛給李老闆那一爪子撓得有點重。
「可以。」她挪到沙發上坐下,挽起了左腿褲腿,「我昨天消毒後,自己塗了藥酒,好像有好點。」
雖然還是疼。
陳醫生戴上手套,彎腰在她膝蓋上輕輕按了下。
姜厘頓時抖了抖,疼得失聲。
過了一夜,好像比昨天更腫了,也更疼了。
「你膝蓋這塊兒,需要用藥酒揉開,不然好不了。」陳醫生說。
姜厘瞬間腦子一麻。
光是聽著就知道有多疼了。
「一定要揉嗎?」姜厘掙扎道。
「對。」陳醫生說著笑了下,「如果介意我的話,可以讓老闆來幫你揉。」
姜厘臉微紅,搖頭,「沒關係。」
話音剛落,李燼下來了,直接問:「怎麼樣,傷到骨頭了嗎?」
「骨頭沒傷到,但是腫的厲害,需要把裡面的淤青揉開。」
李燼『嗯』了聲,過來挨著姜厘坐下。
藥酒在掌心搓熱,陳醫生抓著她的小腿,右手壓在了她的膝蓋上。
掌心與皮肉相觸,第一下。
姜厘疼得差點跳起來,唰的眼眶盈滿了淚。
李燼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把人箍在了懷裡,在她臉頰上親了下,哄道:「忍忍,揉開就好了。」
姜厘根本管不了丟臉的事了,鬼哭狼嚎到李南星都遛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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