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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目標。
雖然沒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勒出了一道痕跡。
誰讓他跟李玲歸差不多高。
杭絡槐驚魂未定，於是王瑞池砸在地上的聲響又嚇了他一跳。
不過他還是很有愛心地將他拖到了角落。
「合作愉快，令姐。」杭絡槐驚魂未定地摘下了脖子上的繩圈：「要是計劃出現一點偏差，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王瑞池已經不省人事，癱在最裡面的電梯角。
杭絡槐心想，幸好這個電梯是手術專用梯，寬敞。
不然他怕是要摔在李玲歸的輪椅上。
像是瞬間回到了現實，李玲歸此時坐著輪椅，正滿眼震驚地被兩人夾在中間。
在她的設想中，她現在應該穩穩地飄在電梯井中，在杭絡槐他們的腦袋上，看著他們在無底的黑暗中晃蕩。
杭絡槐：「不要驚訝。」
他活動了一下因為緊張而略有些抽筋的脖子，拔出落在一邊的斧子，轉過身去。
李玲歸雖然是房間的主人，可以改變房間中的規則。但卻無法改變她身為靈體，也要遵守的一些規則。
房間是有限的。
電梯本來就是陷阱，李玲歸是用吊死人的方式害人的。
而根據令寂的回憶，那會兒他們傳的小道消息中，有提到李玲歸的繩子特別長。
電梯的高度為兩米四，如果下層有地板的話，那距離她的腳最多只有一個小矮凳的高度。
他們當時都在驚懼於這相當於處刑的死法。
而七樓也是房間的邊界，根據主播不能出房間的規則，只要是從八樓上電梯，杭絡槐都是安全的。
都是一米九的身高帶來的安全感。
所以這個「餌」的任務自然而然交給了他。
於是兩人分開後，令寂就將電梯門按開，一手硃砂錘一手斧子，直接橫在電梯口等人。
李玲歸顯然意識到了不對，輪椅連帶著人形開始變得模糊，迅速便幻化成了黑霧的樣子。
雖然這次的行動失敗，但畢竟是在她的地盤，逃跑是可行的。
看她的動作，令寂輕笑一聲，接著往旁邊挪了一步，按上了電梯的開門鍵。
李玲歸還沒醞釀好逃跑姿勢，就被門外戰戰兢兢的李昊吸引。
「啊！」
見到外來者，她仿佛瞬間喪失了理智，直接顯出了人形朝著李昊撲了過去。可令寂也不是吃素的，一錘就將李玲歸打散。
剛在斧子上貼好符的杭絡槐目瞪口呆。
李昊貌似不在他們商量好的計劃中，這顯然是令寂的想法。
「知道你要跑。」令寂甩甩小錘：「那就選一個你絕對抗拒不了的誘惑，看你還能跑哪裡去。」
李玲歸顯然聽不進去，黑氣迅速聚攏，緊接著做了一個抬頭的動作。她知道令寂看不到黑氣樣子的她，顯然是打算繞開令寂抓人。
然後就被杭絡槐一斧子劈了下去。
「高啊令姐。」杭絡槐一臉贊同：「但是這麼打貌似沒有什麼效果啊，她會散開。」
李昊腿肚子都在打顫，聽到他們的對話和鬼吼後，連忙舉起手上的病歷大喊。
「章曉玲！」他將病歷舉在自己的身前，眼睛一閉：「章曉玲都康復好了，你還把人家殺了，你根本不是救世主！」
李昊之前顯然聽到了令寂跟杭絡槐的討論，又被令寂抓來當靶子，他在慌亂之下便想出了一個法子。
跟鬼講道理。
令寂：「？」
杭絡槐：「？」
不過這個辦法顯然是有點效果，李玲歸在聽到章曉玲的名字後，突然就頓了一下。
但李昊的吸引力明顯更大一點。
她只愣了一秒，就又向李昊撲過去。李昊沒聽到嘶吼，還以為招數奏效，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張的有半扇門那麼大的嘴。
還沒等他看到令寂的攻擊，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令寂：「……」
杭絡槐：「……」
此時電梯門正好又合上，她似乎稍微冷靜了一下，接著變成黑霧的樣子，一個輪椅雛形在半空顯現。
輪椅？
杭絡槐皺眉，就在他愣神的瞬間，李玲歸再次逃之夭夭。
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在他們第一次進入病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輪椅的影子。而在他第二次上去的時候，病床前就多了一個輪椅。
而第二次上去後，王瑞池的情況明顯更糟糕。
剛剛李玲歸逃跑時，最先出現的又是一個輪椅的樣子。
令寂「嘖」了一聲，按開了電梯的大門，招呼杭絡槐跟著走後，她蹲在了李昊的旁邊。
「這傢伙居然還記得拿129的病曆本。」她感嘆一句後，拿起病歷一翻，手卻一頓：「小杭，上面的資料更新了。」
杭絡槐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王瑞池，也不敢貿然離開，便問道：「上面寫了什麼？李玲歸本人的資料嗎？」
令寂：「對，已經完全變成她的了。」
「她的肌力是多少？」杭絡槐想了想，又補充道：「尤其是下肢。」
令寂翻了翻，似乎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上肢肌力可以被評到4級，下肢肌力卻只有1級，好奇怪。」
1級。
只能看到肌肉收縮，再什麼也幹不了。
雖然沒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勒出了一道痕跡。
誰讓他跟李玲歸差不多高。
杭絡槐驚魂未定，於是王瑞池砸在地上的聲響又嚇了他一跳。
不過他還是很有愛心地將他拖到了角落。
「合作愉快，令姐。」杭絡槐驚魂未定地摘下了脖子上的繩圈：「要是計劃出現一點偏差，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王瑞池已經不省人事，癱在最裡面的電梯角。
杭絡槐心想，幸好這個電梯是手術專用梯，寬敞。
不然他怕是要摔在李玲歸的輪椅上。
像是瞬間回到了現實，李玲歸此時坐著輪椅，正滿眼震驚地被兩人夾在中間。
在她的設想中，她現在應該穩穩地飄在電梯井中，在杭絡槐他們的腦袋上，看著他們在無底的黑暗中晃蕩。
杭絡槐：「不要驚訝。」
他活動了一下因為緊張而略有些抽筋的脖子，拔出落在一邊的斧子，轉過身去。
李玲歸雖然是房間的主人，可以改變房間中的規則。但卻無法改變她身為靈體，也要遵守的一些規則。
房間是有限的。
電梯本來就是陷阱，李玲歸是用吊死人的方式害人的。
而根據令寂的回憶，那會兒他們傳的小道消息中，有提到李玲歸的繩子特別長。
電梯的高度為兩米四，如果下層有地板的話，那距離她的腳最多只有一個小矮凳的高度。
他們當時都在驚懼於這相當於處刑的死法。
而七樓也是房間的邊界，根據主播不能出房間的規則，只要是從八樓上電梯，杭絡槐都是安全的。
都是一米九的身高帶來的安全感。
所以這個「餌」的任務自然而然交給了他。
於是兩人分開後，令寂就將電梯門按開，一手硃砂錘一手斧子，直接橫在電梯口等人。
李玲歸顯然意識到了不對，輪椅連帶著人形開始變得模糊，迅速便幻化成了黑霧的樣子。
雖然這次的行動失敗，但畢竟是在她的地盤，逃跑是可行的。
看她的動作，令寂輕笑一聲，接著往旁邊挪了一步，按上了電梯的開門鍵。
李玲歸還沒醞釀好逃跑姿勢，就被門外戰戰兢兢的李昊吸引。
「啊！」
見到外來者，她仿佛瞬間喪失了理智，直接顯出了人形朝著李昊撲了過去。可令寂也不是吃素的，一錘就將李玲歸打散。
剛在斧子上貼好符的杭絡槐目瞪口呆。
李昊貌似不在他們商量好的計劃中，這顯然是令寂的想法。
「知道你要跑。」令寂甩甩小錘：「那就選一個你絕對抗拒不了的誘惑，看你還能跑哪裡去。」
李玲歸顯然聽不進去，黑氣迅速聚攏，緊接著做了一個抬頭的動作。她知道令寂看不到黑氣樣子的她，顯然是打算繞開令寂抓人。
然後就被杭絡槐一斧子劈了下去。
「高啊令姐。」杭絡槐一臉贊同：「但是這麼打貌似沒有什麼效果啊，她會散開。」
李昊腿肚子都在打顫，聽到他們的對話和鬼吼後，連忙舉起手上的病歷大喊。
「章曉玲！」他將病歷舉在自己的身前，眼睛一閉：「章曉玲都康復好了，你還把人家殺了，你根本不是救世主！」
李昊之前顯然聽到了令寂跟杭絡槐的討論，又被令寂抓來當靶子，他在慌亂之下便想出了一個法子。
跟鬼講道理。
令寂：「？」
杭絡槐：「？」
不過這個辦法顯然是有點效果，李玲歸在聽到章曉玲的名字後，突然就頓了一下。
但李昊的吸引力明顯更大一點。
她只愣了一秒，就又向李昊撲過去。李昊沒聽到嘶吼，還以為招數奏效，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張的有半扇門那麼大的嘴。
還沒等他看到令寂的攻擊，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令寂：「……」
杭絡槐：「……」
此時電梯門正好又合上，她似乎稍微冷靜了一下，接著變成黑霧的樣子，一個輪椅雛形在半空顯現。
輪椅？
杭絡槐皺眉，就在他愣神的瞬間，李玲歸再次逃之夭夭。
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在他們第一次進入病房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輪椅的影子。而在他第二次上去的時候，病床前就多了一個輪椅。
而第二次上去後，王瑞池的情況明顯更糟糕。
剛剛李玲歸逃跑時，最先出現的又是一個輪椅的樣子。
令寂「嘖」了一聲，按開了電梯的大門，招呼杭絡槐跟著走後，她蹲在了李昊的旁邊。
「這傢伙居然還記得拿129的病曆本。」她感嘆一句後，拿起病歷一翻，手卻一頓：「小杭，上面的資料更新了。」
杭絡槐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王瑞池，也不敢貿然離開，便問道：「上面寫了什麼？李玲歸本人的資料嗎？」
令寂：「對，已經完全變成她的了。」
「她的肌力是多少？」杭絡槐想了想，又補充道：「尤其是下肢。」
令寂翻了翻，似乎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上肢肌力可以被評到4級，下肢肌力卻只有1級，好奇怪。」
1級。
只能看到肌肉收縮，再什麼也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