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我想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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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秋打了一個哈欠,而後說:「我真得困了,剛才吃的東西算是白吃了,我要去睡了。」

  「也沒什麼事了。」安顏也收好了東西,對媚蝶說,「你也去睡吧,我吩咐兩個可靠的人在這裡照顧他。」

  「我留下來照顧他就行了。」媚蝶說道。

  「這」安顏是覺得媚蝶太辛苦。

  媚蝶連忙說:「雖說是男女授受不清,但他現在是病人,何況我打得過他,不怕什麼的。」

  「行,依你的意思。」安顏未說什麼,她並沒有想到這一層,只是怕她勞累,而後同厲容森一道回去自己屋裡。

  安顏見厲容森也跟自己走進來,問:「你怎麼還不回去屋裡睡?」

  「我還有兩鍋東西在這裡呢。」厲容森拿這個當藉口,大方把門給關上了。

  安顏想著東西也做好了,就讓他進來睡,且往裡屋去看老者專門給他安排的兩鍋東西,打開一看,果然都是給男人補身體用的,不免有了些羞澀。

  厲容森輕笑著說:「這個老頭啊,很不正經。」

  「我也覺得,也該有個人出來管管他了,總是這麼亂作主張,又愛胡思亂想。」安顏輕言。

  「但我覺得,也不能不領他的好意思。」厲容森邊說邊走到安顏身邊,欲為她寬衣解帶。

  安顏躲開了,說:「你別鬧,想要留下來就要安份守己,何況你不困嘛?」

  「我剛才喝了幾口,我很精神啊。」厲容森說著就把安顏打橫了往床上抱。

  安顏拿手抵住他,說:「我困了,我要睡覺。」訖語一揮手,把屋裡所有的燈都滅了。

  厲容森自然不能勉強她,在外邊躺下,說:「河道水域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明日早些回來,若有事情也該我去處理,免得他們待你沒有分寸。」

  「都不必管,讓他們鬧去吧。」安顏背過厲容森往裡頭睡,手指里捏著方才做好的黃金戒指,她做了兩個,正是一對。

  她覺得平日時戴鑽石戒指不太方便,倒不如套一個箍來得省事,可她該怎麼送給他呢。

  厲容森問:「方才,你出去哪裡了?」

  「我去辦了一件事。」安顏邊說邊翻了一個身子,面對厲容森。

  厲容森微側過去頭,往她那裡看,問:「辦的什麼事情?」

  「你不要問,明天早上自己看。」安顏邊說邊拉起厲容森左手,就將那枚戒指戴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

  厲容森心跳得利害,他即刻知道那是什麼,心裡不免很感動,即刻抓住安顏的手,說:「我想謝你,行不行。」

  「不著急,以後慢慢的謝。」安顏未有轉過身去,並且她已經感覺到了厲容森的鼻息噴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依舊沒有推開他。

  窗外的月色朦朧起來,有如煙的薄雲纏糾住,帶點羞澀。

  次日,嬌陽高照。

  安顏屋裡的房門依舊未開。

  而宴清秋已是帶著白玉成過來告別了,他詫異,說:「這都不早了,還在睡嘛。」

  白玉成低眸不說話,他心裡有些鬱郁,心想自己終是比不過厲容森的,但也不算太丟人,畢竟能贏過厲容森的男人能有幾個呢。

  院外過來老者,一看安顏的門未開便對宴清秋招手,示意他過來些。

  宴清秋大步走到老者面前去,問他:「幹什麼?」

  「別喊醒城主,你們自行出城吧,一會我向城主稟報便是。」老者對白玉成依舊是客氣的,朝他微微點頭。

  宴清秋說:「我們走不了啊,只有一艘船,兩拔人要一道走的。」

  老者一想也是這話,便說:「那就再等等,等等也是無妨的,我給你們預備些吃食。」

  「看來,還是你的大補湯起了作用啊。」宴清秋壞笑起來。

  老者也想笑,卻給憋住了,他說:「這原就該是男兒本色,厲先生與平常人不同,否則我何故這般看好他呢。」

  「少來了,你不是想要放棄他了嘛。」宴清秋朝他輕嗤一聲。

  老者裝作沒聽到。

  且這時,看到房門打開了,是厲容森走出來,他已是穿戴整齊,看到幾個人堆在院中便問:「你們這是來找安顏的?」

  「過來瞧瞧你們起了沒有。」宴清秋意味深長的說。

  「老早就起了。」厲容森回答。

  「哦,那你們老半天不開門,是在做什麼呢?」宴清秋輕笑起來。

  老者說:「我這就讓他們把早飯端上來。」

  厲容森點頭,而後對又對宴清秋和白玉成問:「你們吃過早飯沒有?」

  「這都是什麼時辰了,快是中午了。」宴清秋邊說邊往屋裡去,只見安顏正從裡屋走出來,好似比以往多了一些東西,是嬌媚和艷麗。

  安顏手上拿著一個藥盒子,她今日起大早製藥,結果都忘記時間了,說:「我先過去悲風屋裡瞧瞧,看他今日怎麼樣了。」

  「昨夜是媚蝶在陪著他?」宴清秋問。

  「嗯。」安顏點頭。

  宴清秋原本也要跟著安顏一道過去,但他又不能留白玉成一個人在這頭屋子,因此就沒去,只讓厲容森跟著去。

  安顏和厲容森兩個人往悲風的屋子裡去。先是厲容森敲了兩下門,說,「媚蝶,過來開門。」

  媚蝶原還倚在榻沿上睡覺,聽見有人喚她就醒了,她倒是想去開門,無奈一隻手被悲風抓住,扯也扯不開的,只得對安顏說:「我沒辦法開門,你自己推進來了,沒上鎖的。」

  安顏聽見這話就自顧推門而入,一面往裡屋走去,看到媚蝶正站在榻邊,問她:「他昨夜怎麼樣?」

  「把我當娘了,一直抓著我的手不肯松。」媚蝶提了一下自己的手,發現悲風依舊還握住她的手腕。

  「這種副作用還算是輕得了,想當年我受罪那會,真是太催人淚下了。」宴清秋走進屋裡,且往厲容森那裡打量一眼,想當年被他綁起來,但他肯定是不會記得了。

  「你過來作甚,不必在那裡陪著白玉成?」安顏問他。

  「老者過來擺飯了,我便來看看,昨夜的副作用不太嚴重吧。」宴清秋說道,一面又往榻上看過去,問,「他還沒有醒嘛?」但是看到悲風的臉色稍顯好些了。

  「折騰了一夜,總是在說夢話,時醒時夢的,醒來就喊我娘,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說,要哄他老半天才肯睡,可累了,他倒不覺得有什麼。」媚蝶用一隻手敲了幾下自己的肩膀,又說,「當娘真是不容易啊,我也沒啥經驗。」

  安顏低眸輕笑起來,一隻手朝悲風那裡送過去一個能量,讓他自動鬆開了媚蝶的手,而後對她說:「你快去補個覺吧,否則你怎麼跟厲容森一道過去靈海那裡?」

  「沒事的呀,我精神著呢,先回房裡去收拾。」媚蝶說著就先跑出去了。

  宴清秋說:「這小子還是有些福氣的,媚蝶待他不錯啊。」

  厲容森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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