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碰不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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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吉軒說:「安顏,你為什麼要為那個男人教訓我,你看他躺在病床上心疼了?」

  「他是我們的朋友。」安顏回答,並且示意他讓開一些。

  但司馬吉軒不準備讓開,他一手撐在牆上,說:「我舅舅是唯一一個對我好的親人,躺在床上傷成那樣,我見了自然生氣,但是一打聽,是白世臣的朋友打的,我能怎麼辦,只能裝模作樣的做點什麼,打算燒掉一堆廢草就算了,也好對我舅舅有所交待,誰能想到燒得那麼快,我也始料未及。」一面又抬起自己的手,說,「你看,我為了救火,手都燒傷了,我能怎麼辦呢。」

  他的幾根手指都有傷燒,並且傷口都沒有處理好,這讓安顏終究還是不再怪他,心想他年紀小,考慮事情不周也是有的,何況跟個孩子計較什麼呢。

  司馬吉軒又說:「我今天來是要同他解釋的,沒想到遇上了你。」

  安顏示意他讓開一些。

  司馬吉軒見安顏的臉色有所緩和,並且她也不再責怪自己,深以為自己這招見效了,他退後幾步,說:「我先走吧,免得你不高興。」

  「手上的傷不處理一下?」安顏問。

  「很疼。」司馬吉軒答非所問,又說,「之前的傷也一直不好的樣子,但也沒什麼了,就這樣吧,算是對我的懲罰。」

  「走吧,跟我回去,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安顏說著就轉身先往病房裡去。

  司馬吉軒的嘴角微揚,眼眸里泛出一股得意的晶亮,而後大步跟在她身後一道回去。

  溫嘉爾因為口渴而醒了,正在喝水,他其實並不知道司馬吉軒正是那個男人的外甥,也沒有想到是他有意放的火,畢竟他當時是真的在那裡奮力的幫忙救火,雖然效果不大。

  安顏走進病房,她把自己怎麼跟司馬吉軒認識,以及他同那天中年男人的關係說清楚了。

  厲容森沒有發表意見,最後還是溫嘉爾表得態,說:「如果可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司馬吉軒很有禮貌的微笑,說:「我最怕安顏難做,我舅舅也算是罪有應得,是他有錯在先。」

  安顏已經從包包里拿出來藥和綿紗,對司馬吉軒說:「你過來,把傷口處理一下。」

  司馬吉軒高高興興的到她身邊坐下,又把手遞給她,說:「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隻手好像總是好不全。」

  「你沒按時吃藥。」安顏說道,一面先幫他把傷口處理乾淨。

  「我按時吃了呀。」司馬吉軒一臉正經的對她說。

  安顏搭了一下他的脈,而後說:「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喝酒,這樣會讓藥效減半的。」

  「現在我是身不由己,有許多的應酬,不得不喝的。」司馬吉軒告訴她,又講,「安顏,我打算在那座島上建一個超大型的遊樂園,你覺得怎麼樣?」

  「隨你,我又不懂這些。」安顏又給他的手塗上藥膏,再用紗布包上,說,「今天就別碰水了,這樣就會好了。」

  「如果不好,我能來找你嘛?」司馬吉軒問。

  安顏抬眸看向他,說:「你少喝酒,儘量不喝,否則真的會拖延下去。」

  「要不這樣,你陪我一起應酬,你告訴他們,我不能喝酒,否則他們不相信的。」

  「你真是孩子話耶。」安顏蹙眉。

  厲容森也跟著蹙眉,他以為司馬吉軒就是在跟安顏打情罵俏,忍不住說:「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溫嘉爾因這話往厲容森的臉上去打量,發現他似乎不喜歡這個年輕人。

  司馬吉軒對著厲容森笑,說:「你送送我吧,我有要緊事同你說。」

  厲容森沒有拒絕,他起身去送司馬若軒。

  司馬吉軒走出病房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幹什麼,你的情敵另有其人,又不是我。」

  「你說的什麼話?」厲容森被他這話戳中了心,一下就惱慍起來,但幸好他的克制力極強,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知道剛才安顏同我說了什麼嘛?」司馬吉軒問他。

  厲容森自然不會知道,可他確實想知道,只是他並不想求司馬吉軒告訴自己。

  司馬吉軒輕笑,說:「我是看在安顏的面子上才不同他計較的,安顏一副要掐死我的樣子,就因為我要追究。」

  厲容森蹙眉,他盯著司馬吉軒不說話。

  司馬吉軒又說:「我們兩個人,連相互做情敵的資格都沒有了。」訖語揚長而去。

  厲容森深吸一口氣,他冷笑,暗嗤這個小鬼頭可真是歹毒,用這麼損得招挑拔關係,但他不得不承認,安顏的確是對溫嘉爾非常好。

  次日,溫嘉爾就辦了離院手續,過去厲容森家裡住。

  宴清秋早就準備好了,與其說是他準備,不如說是小花替他準備的,因此一切都安排的很妥當。

  連安顏都忍不住要誇他一下,說:「真看不出來呀,收拾得這麼好,是請了軍師吧。」

  「哎,我也是不同一般的男人。」宴清秋略帶得意的自誇起來。

  厲容森輕笑,對溫嘉爾說:「你看看還缺些什麼,不用客氣,對我直說就行。」

  「什麼都不缺。」溫嘉爾示意他不要客氣。

  安顏又說:「這幾天,我們過來這裡做飯,你們就不用發愁吃什麼了。」

  厲容森臉上的笑容略有些垮,意識到後就連忙恢復剛才的笑意。

  最高興的當數宴清秋了,他連忙問:「那我是不是可以提要求,我來點單。」

  「美得你,我們燒什麼,你就吃什麼,不准多廢話。」安顏清冷撇他一眼。

  宴清秋聳聳肩,反正他有的吃就行,不附加太多條件了,或者他可以讓溫嘉爾替自己開口要求菜品,也是個主意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熟悉起來。

  只是安顏變得比平時忙碌,她時常的在萬草堂加班到很晚。

  厲容森也是公司的事情一大堆,但每晚都會準時去接安顏回家,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但在今天他沒有發現安顏的身影,收到了她發來的消息,說是已經回家了。

  他也沒有多想,只得自顧回家去。

  接下來的二天,他只收到安顏的消息,卻並沒有看到她的人。

  去家裡找,她不在。

  去萬草堂找,她不在。

  而且,她已經是第三天沒有來看溫嘉爾。

  宴清秋看到厲容森有些魂不守舍的就問他:「你這是幹什麼呢,昨天晚上見你回家就不對勁,今天不去公司了嘛?」

  「你一直在家裡,有沒有看見安顏是幾時出門,幾時回來的?」厲容森問他,他覺得其中有事情發生,要麼是安顏實在太忙,要麼就是她在躲著自己,否則不可能連續幾天都碰不上人,何況她幾乎都沒過來家裡。

  宴清秋蹙眉,說:「你這個問題真是難倒我了,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時刻的盯著她。」

  這話說的也對,厲容森因此沒再問他。

  宴清秋又問:「怎麼,她在你這裡失蹤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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