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她不會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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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清秋愛莫能助,只能在一旁干著急,他見安顏已經把心輪處的金針取出來,就見那玩意迅速的竄過來。

  安顏見他過來之後就又把金針扎回去心輪的位置,並且不在握住厲容森的手,一面說:「你給他處理傷口,一會他就能醒了。」

  宴清秋乖乖聽話,一邊給厲容森抹藥一邊去看安顏,問她:「你怎麼樣?」

  「他們匯成了一股氣,在我的身體裡亂跑,一直要衝破我的心輪。」安顏只得又扎進去一根金針,往邊上的椅子上坐下,稍作休息。

  宴清秋麻利的處理完厲容森的傷口後就過去看安顏,問她:「現在要怎麼樣?」

  「等他安靜下來,越是反抗越是被他控制。」安顏的臉色開始泛紅,連眼眸里都布滿了紅血絲。

  「引進你的身體裡,所受的痛苦要比他利害幾倍了。」宴清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一面拿出一顆藥遞過去,說,「你吃這個,可以止痛。」

  「不吃。」安顏搖頭,下一刻就彎曲起身子,實在是痛的難受。

  「難道就只能硬槓嘛?」宴清秋問。

  「任何企圖打擊他的行為都是自毀。」安顏有氣無力的回答,又說道,「我知道會這樣,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你不用害怕。」

  「總要減輕痛苦吧。」

  「越想減輕,越是痛,只能面對。」安顏說完就深呼吸一下,她漸漸得睡過去了。

  宴清秋見她沒了動靜就去仔細看她,問:「安顏,安顏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我以後還要靠你罩著我呢,你是老大啊,你是世界第一啊。」

  安顏沒有回答。

  這時,花爺走上了樓,他過來看安顏,拿起她的手把脈,說:「她沉睡了。」

  「什麼時候會醒?」宴清秋問。

  「是沉睡,不是睡,引毒將她帶進了虛幻之境。」花爺回答。

  「這就奇怪了,厲容森為什麼不會這樣,她會這樣?」

  「如果不是安顏一意孤行要替厲容森解毒,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這個毒,你是知道的。」花爺覺得宴清秋傻了,居然會不知道這個毒的意義。

  宴清秋微微點頭,說:「沒錯,不會有機會。」

  「而且你明明知道這最後一道毒是那個女人的控制意識。」花爺盯著宴清秋看。

  宴清秋心裡一怔,說:「她應該不會控制住安顏吧。」

  「她已經把安顏引去最深的意識里了,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醒。」花爺嘆氣,又去仔細打量安顏的臉色,見她睡得安靜,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她當然會強過那個女人。」宴清秋指的那個女人是千陌陌,他這次希望安顏能贏。

  安顏果然進入了一個幻境,她在四處尋找出口。

  這時,就見有一個女人飄然而至,她背對著她,說:「安顏,久聞大名,你總是同我作對。」

  「你是誰?」安顏問。

  「原來我不是你的誰,但現在是你的主人,你要依照我的吩咐去做事。」那女人的口氣裡帶著得意。

  安顏覺得她像神經病,說:「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女人轉過身子,只見她戴著一張狐狸的面具,說:「毒是無解的,除非你能看到我的真面目。」

  安顏折斷一根枝條就往女人那邊打過去。

  結果那女人的身手極好,飄來飄去的總是打不著,還帶著一股子陰陽怪氣的笑,說:「你以為你本事大呀,再大也沒有我利害啊,我可以讓所有的人都聽我的話,從此一統天下,全都是我的。」

  「你是瘋了嘛,修行的走火入魔了?」安顏蹙眉,她趁她不注意之際飛撲到她的面前,一把掀開她臉上的面具,結果面具下面還有面具。

  那女人重重推了一把安顏,自顧往後面退,說:「誰都沒有見過我的臉,誰也見不著。」

  「怎麼,你還拿你的臉作為蠱引?」

  「聰明。」那女人承認了,又笑起來,說,「誰會想到如此精巧的蠱引呢,誰能看到我真正的臉呢,連我自己都忘了。」

  「為什麼連自己都忘了,是因為丑嘛?」安顏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按正常邏輯思考,誰知道竟惹怒了她。

  不知道她手上揮出了什麼力量,沙石往安顏的身上撲來,打得她渾身疼,並且四下找地方想暫躲一下。

  這時,那女人的手臂伸過來,勢要掐住安顏的脖頸,反被安顏給擒住了手臂,又用力氣將她甩出去,甩到了一棵樹上,掉落一樹的枝葉。

  那女人咳了一聲,而後說:「你是殺不死我的,除非你不想從這裡出去了,想一輩子困在這裡嘛。」

  「哪有這麼容易。」安顏速度極快的朝她衝過去,又掀掉她一張面具。

  結果又是一張面具,這次是鵝蛋臉的純樸美人,她繞著樹杆飛了一圈,說:「哈哈哈哈,你來呀,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安顏不打算戀戰了,她現在需要想辦法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並且天氣暗下來,大朵的烏雲飄過來,像是有一場雨要下。

  很快,大朵的雨點落下,風把樹葉刮的沙沙作響,還有一些詭媚的嘆息聲,陰惻惻的飢笑聲,另有嗚嗚嗚的哭聲,夾雜在一起像是在地獄。

  安顏往一間破房子裡去避雨,看到那女人正在裡頭斜坐著,她說:「來,咱們來好好說說話,我該吩咐你第一個命令了,你要是答應,我就送你出去,怎樣?」

  「難道我非要靠你?」安顏不屑,她可從來不受任何人的控制。

  「這是我的幻境,我做主。」那女人瞬間吼起來,臉上的面具是一個凶神惡煞的夜叉。

  這時,安顏像是聞到了什麼味道,這味道她很熟悉,並且感覺到頭痛欲裂,待她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邊上站著宴清秋,他手裡拿著那個小瓶子,說:「終於醒啦,可把我們給嚇壞了。」

  「怎麼?」安顏邊問邊要起來。

  且聽厲容森說:「你千萬別動。」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關心。

  花爺也終於長鬆一口氣,對安顏說:「真是謝天謝地,幸虧你留了一手,否則真可能永遠這樣睡下去。」

  安顏並沒有告訴他們剛才在幻境之地遇上了誰,她知道的,如果她剛才答應下,從此就是那個女人傀儡,為免他們擔憂,她還是不說了。

  「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啊,把我們大家都急壞了。」宴清秋一五一十告訴她。

  「已經沒事了。」安顏告訴他們。

  「對不起,安顏,我欠了你太多。」厲容森蹙眉,他想擁抱她,卻知道不合適。

  倒是宴清秋比他不顧嫌,他已經張開雙臂要去擁住安顏了,嘴上還說:「安顏,我以為自己的靠山要沒了。」

  厲容森即刻拉住他,把他丟一邊去,說:「你幹嘛呢,要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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