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奇怪的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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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有沙發緩衝的關係,所以周淺淺的外傷不算太嚴重,只是她變得木訥,像是呆傻了。

  厲容森幫忙安排了最好的醫院和醫生,此刻已經辦完了交接手續,他走近安顏的身邊,說:「相關手續都辦好了,她的手雖然不需要手術,但需要打石膏。」

  「好,多謝你了。」安顏點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厲容森問。

  安顏似是想起來什麼事,說:「這是你自己的醫院,裡面的人都是安全的是嘛?」

  「當然。」厲容森點頭,又補充一句,「我已經讓尼森派兩個可靠的人過來看守,你就放心吧。」

  「周子易真是卑鄙無恥下流,居然對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手段。」安顏嘆氣,心想這人可真是狠毒。

  「到底她為什麼要跳樓?」厲容森問。

  「方才說在她的辦公室里留下一份遺書,說是她自己要輕生的,這當然是鬼話,怎麼我剛才就沒發現她有這樣的念頭呢,周子易一去就要輕生了。」安顏才不會相信呢。

  「怕是用了什麼手段。」

  「她的手腕上有一朵花,你過來看。」安顏邊說邊走近周淺淺的身邊,把她手腕上的花指給厲容森看,又說,「這很奇怪,我剛才給她看了,不是中毒。」

  「不會是蠱吧。」厲容森揣測。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對蠱並不熟悉,正在等宴清秋過來,他稀奇古怪的,沒準知道些什麼事。」安顏說道。

  「醫生方才說她身體上的傷倒是無礙的,也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厲容森又告訴她。

  「這已經不是重點了。」安顏蹙眉。

  這時,看到宴清秋過來了,他說:「什麼人受傷了,催命似的讓我過來。」

  「你過來看看她。」安顏示意他進來。

  宴清秋看了她一眼,又注視在周淺淺的手腕上,說:「她中蠱了,是一種叫言聽計從的蠱,施蠱之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並且以花為記號,整朵枯萎就代表她徹底沒救了。」

  「這朵花的意思算什麼?」安顏又問他。

  「半朵枯萎是指有人對她下命令了,但她沒死成,所以還留有半朵。」

  「你知道怎麼解蠱嘛?」安顏又問。

  「我當然不知道,我只會解毒啊。」

  安顏像是在思量什麼似的,對宴清秋說:「想必,你身上解不掉的也一定是個蠱,肯定錯不了,對身體無害卻又能牽住你的。」

  「我覺得不像,我並沒有受控制的感覺啊。」宴清秋總是不信這話。

  「那麼,救她就必須要解蠱才行了?」厲容森問。

  「是的。」安顏又去打量周淺淺的神情,認為也有自己的一半責任,對周子易疏忽了。

  宴清秋說:「我對這方面也沒什麼經驗,要不回去問問花爺吧。」

  「也好。」安顏點頭,她正準備走,卻又覺得不太可靠,對厲容森說,「我不是不相信你派來的人,只是怕周子易那邊詭計多端,未必能夠照看好她,還是把她帶去我師傅那裡安全。」

  厲容森說:「她中的可是言聽計從蠱,一會她要是能動了,六親不認呢?」

  「應該不會有危害,畢竟她都傷成這樣子了,行動也不大方便啊。」宴清秋在一旁說話。

  他們三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周淺淺的眼睛動了一下,轉瞬又成了痴傻樣。

  周淺淺終究還是被帶回了花爺那裡。

  花爺盯著她許久,說:「誰下這樣的死手,解不解蠱她都廢了。」

  「這話怎麼說?」安顏不太明白。

  「不解蠱,她是這樣。解了蠱,她也活不久,蠱散人亡。」花爺搖了搖頭。

  「師傅對蠱有了解嘛?」

  「我不玩這種邪門的玩意。」花爺的口氣里略有些不屑。

  「去哪裡找與蠱有關的資料呢。」安顏問。

  「有一座書院,但那是個傳說,裡頭藏著自人類出現以來所有失落的經典,但從來沒有人找到過那個書院,我想其中總會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師傅怎麼不早說,我倒有興趣去見識一下。」

  「誰知道是真是假,何況我們何必知道那麼多,眼下是沒辦法。」花爺認為好奇心別太重,終究要傷到自己。

  但安顏卻下定了決心要救周淺淺,更要了解蠱的一切,她說:「這事與我也有聯繫,萬一他們哪天也用在我身上,或者是我身邊的人身上,豈不是糟糕了。」

  花爺盯住安顏看,說:「山高路遠。」

  「這個不怕,只要能找到地方。」安顏可不怕辛苦和艱難。

  這時,看到安城走出來,以至安顏就結束了談話。

  安城說:「你們幾個站那裡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麼呢,過來吃點東西了。」

  安顏與厲容森走過去。

  而宴清秋則還是坐在院子裡,他盯著周淺淺看,發現這個女人還怪好看的,眼睛因為中蠱的原因變成了藍色,又怪嚇人的。

  安顏走近宴清秋的身邊,問他:「你在看什麼呢?」

  「聽說世上有萬蠱之王,就是沒人知道那是個什麼玩意,可以治天下所有蠱。」

  「這倒是挺神奇的,那我們只需要找到這一個就行了?」安顏並不是十分相信。

  「誰知道呢,這些都是傳言,沒有一個是真的。」宴清秋往安顏那裡看過去,你真要去找那個地方呀。「我是真想去,多學一門技能也好,你身上這個十有八九就是蠱,解了才能替厲容森治病啊。」安顏邊啃蘋果邊說。

  「你倒是對他挺上心思啊。」宴清秋輕哼了一聲,像是有些不服氣。

  「難道不也是為了你。」

  「得了吧,我是順帶,是不得不的那一個。」

  「嬌情什麼呀,他幫了我很多忙,我是還人情。」安顏說的理所當然。

  宴清秋嘟嘟嘴,他不說話,反正他感覺不太一樣。

  夜要深了。

  花爺和安城兩個人已經回屋裡歇息了在,而安顏也先去洗漱,唯有厲容森和宴清秋兩個人還在院子裡。

  宴清秋說:「我怎麼感覺她身上有股怪怪的氣。」

  「好像是殺氣。」厲容森也回應他。

  「也許是心中積怨許久的關係吧。」宴清秋邊說邊站起身子,說,「我也困了,先回屋了。」

  厲容森不著急回屋,他認為這裡必須要有一個人看著,他覺得周淺淺很奇怪,她的眼睛越來越藍。

  安顏在二樓喊他:「我下樓了,你去洗漱吧,一會我就扶她進房間。」

  突然,周淺淺動了,她一掌往厲容森的頭上劈過去。

  幸虧厲容森早有警覺,他側身往邊上躲過去,卻發現周淺淺又劈來第二掌,力道比第一掌還要大。

  安顏飛身從二樓下來,折了一根樹枝要點周淺淺的穴位。

  但很快就被周淺淺沖開,並且她像是擁有無窮勁的力量,撿起插在土裡的鐵棒向安顏和厲容森那裡打過去,速度之快,力度之大,絕不遜色與小說里的絕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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