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再次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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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顏抓住他的手腕是為了把脈,真心有意思,他體內一點餘毒都沒有,可見那個下毒的人跟他有關係,否則他怎麼可能安然無恙。

  陸通怕的要死,他已經用一隻胳膊去擋住自己的臉。

  而安顏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取走了他口袋裡的金屬打火機,而後又放開了手,說:「你慫什麼呀,我還能打死你嘛。」

  「你這種女人很難說的,想打就打,完全不挑時間和場合。」

  「那不然呢,打之前還要通知你一聲?」安顏輕嗤一聲,而後問,「告訴我,誰替你解的毒。」

  「我不知道啊。」陸通回答她,他是真的不知道。

  安顏並沒有強求,只對厲容森說:「你們開會吧,我去你的辦公室里等你。」

  厲容森點頭,而後開始跟陸通匯報起工作。

  而安顏則是大步過去厲容森的辦公室,她先是把門關上,而後打開自己的包包,取出一套小型螺絲刀的工具,又挑了一個微小的竊聽器。

  她把陸通的打火機拆開,把竊聽器裝進去,之後又重新組裝好,用了近三分鐘的時間。

  安顏把打火機放進自己的口袋,又往邊上打量,發現邊上小會議桌上放著幾過瓶未開封的礦泉水,隨即拿了兩瓶,又往外頭大會議室里走去。

  門又被推開了。

  陸通本能的往門口看過去,是安顏走進來,他蹙眉,想說什麼卻又沒說。

  厲容森往安顏那裡打量一眼。

  安顏把礦泉水先是遞給厲容森,而後又遞給陸通,說:「給你們拿兩瓶水過來,不用客氣。」

  「誰需要呀,難道他堂堂一個總裁,還沒有秘書送水,非要你來送嘛。」陸通的口氣里是滿滿諷刺,反正他就是認定了厲容森和安顏兩個人在談戀愛,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安顏懶得跟他廢話,她已經成功的把打火機又放回去了他的衣服口袋,因此就轉身走了。

  厲容森抓緊時間跟陸通把事情談完,然後就回去自己的辦公室,看到安顏還在。

  但陸通也跟著走進來,對厲容森發出嚴厲的警告:「厲容森,下一次股東大會的時候,我會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訴所有股東,你好自為之。」

  「你最好趕緊走,否則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了。」安顏冷清清的對他說。

  嚇得陸通拔腿就跑。

  安顏見他走了,就對厲容森說:「你整理一下吧,過去我師傅那裡,想必他那裡已經做好了給你吃的藥丸子。」

  厲容森說:「我把今天的文件批閱一下,馬上就好。」又問她,「你剛才從他身上取走了什麼。」

  「打火機,在上面安裝了一個竊聽器,主要為了跟蹤他,看看是誰給他解的毒。」安顏告訴他。

  厲容森佩服她的心思,做完了事情之後就同安顏一道過去花爺那裡。

  花爺今天沒跟安城在下棋,而是一起忙伙著把地里的草藥全都挖出來,而後又洗乾淨,在放進竹排上晾曬,而宴清秋則是坐在一邊吃桔子。

  安顏走進去的第一句話就是:「喂,你倒是看的過眼,讓兩個老人幹活,你倒是悠閒自在的很。」

  「不關我的事啊,我要幫忙的,他們不讓我碰。」宴清秋覺得自己很無辜啊。

  花爺直起腰來,說:「是我不讓他碰的,萬一他手廢,弄壞了我的藥材呢,他只懂得毀藥,他不行。」

  安顏嘆氣,她要走上去幫忙,而厲容森也要跟著她一道。

  花爺趕緊讓他們收手,說:「你就別讓他幹活了,算算日子,他又該往鬼門關闖一回了,你趕緊去煎藥,早些讓他喝下去。」

  這話說的也是,安顏點頭。

  厲容森聽見鬼門關三個字有些不解,問花爺:「我現在的感覺挺好的,有這麼嚴重嘛?」

  「你身上的毒,不是一般的毒,去毒如扒皮。」花爺示意他到樓上去躺著。

  安顏往厲容森那裡打量,也對他說:「你去樓上躺著吧,我一會就來了。」

  宴清秋笑嘻嘻的對著厲容森說:「現在就上樓,一會就上不了樓了,難不成你還打算讓他們背你上去呀。」

  安顏去看宴清秋,對他說:「你少在這裡磨牙,你身為解毒師,卻解不了這種毒,你也不嫌丟人。」

  宴清秋不說話,他的眼眸轉了一下,而後說:「我還在找她的人呢,找到她了,自然會有個說法,我當然會替你們問問她的。」

  「昨天那頓飯也不是我請你吃的,是厲總請你的,你倒是吃得沒點覺悟。」安顏故意這樣說。

  「那是你欠了我,我是領你的情,又不是他請的我,與他有什麼關係啊。」宴清秋哼哼一聲。

  花爺見不得有人欺負自己的寶貝徒弟,哪怕語氣稍有些不客氣都不行,也過來說:「我說你小子也得做點功勞,否則我這地方不給你住了。」

  「哎,我也是很無奈的呀。」宴清秋蹙眉,他也很為難,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安顏把藥都放進藥罐子裡頭,對花爺問:「今天的藥引子是不是還差?」

  「我來了。」宴清秋放下手裡的桔子走上前,而後伸出胳膊,用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手腕上劃了一刀,滴下了一滴血在藥罐子裡頭。

  「為什麼非要是你的血不可?」安顏對於血做藥引不奇怪,但為什麼是他的。

  「我是毒血,以毒攻毒。」宴清秋說。

  安顏蹙眉,上下打量宴清秋,不自禁要拿起他的手腕把一下脈,果然是毒種俱全,說:「你倒也是本事,居然可以活的好端端的。」

  「那是,否則我怎麼做天下第一解毒師呢,當然是要有點本事的了。」宴清秋笑了,笑容里全是得意。

  「那你為什麼不能解他身上的毒?」

  「那不一樣。」宴清秋只敷衍一句,眼眸撇到其它地方去了,像是根本不願意提及這個問題。

  花爺說:「他的體質很奇特,幾次轉換都沒辦法做到百毒不傾,不及你的根器,所以他只能讓毒存在體內,與之和平共處。」

  「哎呀,花伯伯,你這是在損我呢。」宴清秋佯裝出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呯!~」樓上傳來一聲巨響。

  安顏感覺不好,她把藥罐塞進了宴清秋的手裡頭,吩咐他:「你幫我去煎藥,我先上樓去看看。」

  宴清秋蹙眉,對花爺說:「哎,她會很危險,樓上那個指不定要殺了她,他這時候應該是顯現獸毒了。」

  花爺往樓上去看,臉上一副焦急的表情,又喊了一聲:「寶貝徒弟,師傅的家當都在那裡了,可別砸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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