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設下一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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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通吃了一驚,即刻站起身子走到沙發後頭去,問:「你是怎麼來的。」

  「我來看看是誰指使這個女人假冒賈彥壞我的名聲。」安顏冷漠漠的說著,一面往周圍打量著,是歐式的裝修風格。

  那女人已經悄悄的走到陸通身邊。

  但陸通也是個怕事的膽小鬼,何況又總是栽在安顏的手上,連忙又把那個女人推出去了,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全是她自己的主意,說什麼想撈個會長玩玩,我是不同意的。」

  「看來,你們都不想說實話了,是逼我動手。」安顏一個跨步過去抓住了那女人的脖子,而後將她按倒在沙發前的茶几上,說,「說吧,畫是從哪裡來的,除了偷畫還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這畫就是陸通交給我的,只說這東西可以搶一個會長噹噹,其它的都不知道了。」她連忙往陸通那裡指過去,生怕自己吃了虧。

  安顏側過臉去看陸通。

  陸通連忙說:「是徐業交給我的,說是讓我安排個人去搶個會長玩玩,但他也沒有對我說畫從哪裡來的。」

  「你剛才不是說為什麼我得了那副畫嘛?」

  陸通一時間語塞了,他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反正就是跟你們三大家族的人脫不了干係。」安顏覺得就是他們所為,她又想到,也許偷畫和下毒的人是同一個。

  「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是一條船上的人。」陸通開始說軟話,就怕安顏過來暴揍自己一頓,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得先服軟。

  「哦,是嘛,那好啊,最近有人給我下毒,你就與我同甘共苦吧。」白思思說著就先放開那個女人,從包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

  「你不像是中了毒的樣子。」陸通邊說邊打算逃跑。

  但安顏卻躍身穩穩站在他的面前,打開了瓶蓋,在他的鼻子下面搖了一下,而後就放開了他。

  「你這個瘋女人,你這個毒婦,你這個妖人,又給我下毒,你不得好死!」陸通像是發了瘋一樣的開始咒罵起安顏。

  安顏沒有理會他,只等他毒性發作。

  那女人嚇得夠嗆,說:「陸總,你沒事吧。」

  「你這個蠢貨,怎麼就把她帶過來了,蠢!」陸通邊說邊拿起桌子上的菸灰缸砸向那個女人的臉,瞬間就劃破了皮。

  那女人「啊」的一聲叫出來,之後發了狠一般的去打陸通,說:「你敢毀我的臉,你敢毀的臉,我要了你的命。」

  安顏覺得這兩個人就是兩條狗,狗咬狗。

  並且,陸通開始不適,與厲容森當時的症狀一模一樣。

  安顏上前拉開那個女人,一把扔她到邊上去,又對陸通說:「你去問問徐業,誰能治這個毒,反正我是治不了的,如果沒人治你,你就只能死了。」

  「你要談什麼條件,你治我!」

  「我治不了。」安顏甩開他的手,而後大步離開了,她就是要等著看誰能治好陸通的病,如果他那邊有人給他治,就確定那人跟三大家族是一夥的。

  安顏回去了萬草堂,看到厲容森也過來了這裡,並且發現辦公樓底下全都換成了指紋輸入的大門,她說:「你是過來誘敵的?」

  「我回家仔細想了想,這毒既然是下在你辦公室里的,當然是為了要你的命,所以回來整頓一下,或者是我公司出了內奸。」厲容森邊說邊跟著安顏過去她的辦公室。

  安顏說:「你這話沒錯了,我也認為是公司裡頭的人做的,一來方便,二來,也不容易引起懷疑。」

  「想必,讓他們知道並沒有得手,就會再來一次的。」厲容森說。

  「不僅下毒,還拿走了畫,真是太無恥了。」安顏輕嗤一聲,又問他,「身體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好像沒有中毒的感覺了。」厲容森說道。

  安顏說:「這只是暫時的,慢慢的又會開始疲憊,所以要定期的扎針和吃藥。」

  「我沒告訴我媽只是暫時好了,她一直誇讚你的醫術,還讓我請你吃飯。」厲容森說。

  「不用客氣,大家都在互相幫忙。」安顏沒把吃飯的事情放在心上。

  但厲容森卻執意:「你挑個地方吧。」

  「不著急。」安顏說著就開始擺弄起藥材,挑出來一些放進了密封袋,分開來裝了幾包,又對他說,「最近的藥材質量挺不錯的,可以看出來供應商很用心。」

  「我有心扶持一個供應商,他為人正直,也懂得人情世故。」厲容森告訴她。

  安顏微微點頭。

  這時,厲容森的手機響了,是周清雪打來的,她說:「容森,明傑的情況很不好,我一個人又背不動他去醫院,你過來一趟行不行?」

  「他怎麼了?」厲容森問。

  「他很不好,剛剛吐了幾次,現在像是全身虛脫了,我想著應該送醫院的。」電話對面的周清雪用著很急的口吻。

  厲容森說:「我正巧和安顏在一起,我跟她一起過來看看。」

  周清雪瞬間就把臉拉下來了,說:「哦。」隨即就把電話給掛了。

  而她身邊的盛明傑正有氣無力的對她說:「你給誰打電話,是不是打的120啊。」

  「我給容森打電話,他說現在過來。」

  「他又不是醫生,你給他打電話幹什麼,你打120啊,大姐,我都快死了,我呼吸不暢,我渾身發冷啊,大姐。」盛明傑感覺自己沒力氣了,乾脆就不說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太奇怪了,做事簡直就是捨近求遠。

  沒一會的功夫,安顏和厲容森就到了盛明傑的家裡。

  周清雪開的門,她說:「我過來的時候就見他不好,我想背他去醫院的,但是又背不動。」

  「你不會打120嘛?」厲容森頭一句就問她這個。

  周清雪沒說話,她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安顏說道:「一時情急想不到也是難免的。」一面過去看盛明傑的情況,問他,「你是不是喝酒了?」

  「小喝了一點,中午的時候,有什麼要緊嘛?」盛明傑現在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了。

  「我給你配的藥草里有與酒相剋之物,你喝酒就等同要自己的命。」安顏說著就給他扎針。

  三針下去好了許多,盛明傑都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他說:「我中午跟清雪一起在西餐廳吃的飯,沒忍住,抿了一口紅酒。」

  「分明就是一瓶的量。」安顏直接戳穿他。

  周清雪連忙說:「都怪我,我不知道不能喝酒,否則就不讓他喝了。」

  「明知道他被蛇咬了,又在吃藥,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不能喝酒。」厲容森的眼神冷的很,分明就是不相信周清雪的話。

  而周清雪也沒在分辯,拿起包包就走了。

  盛明傑說:「你別怪她,她粗心大意。」

  「你就是她的幫凶。」厲容森十分嚴厲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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