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鬧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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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在場的人皆被驚住,也全都盯著這個女人仔細看,畢竟賈彥的大名如雷貫耳,卻未見其人,沒想到竟是一個女流之輩。

  但她通身的氣派,哪裡像是一個畫家的樣子,沒有一點藝術氣息,倒像一個只會精心打扮的麗人。

  凌風大步過來,問她:「你有什麼證據嘛?」

  「原先在張深手上那張作品,相信大家都是看到過的,對嘛?」那女人提高了聲音說道。

  容倩也跟著說:「少說廢話了,拿出你就是賈彥的證據來,否則就沒辦法讓人信服。」

  那女人從手上的紙袋裡拿出一副畫,正是之前安顏在萬草堂的辦公室里畫的那副,她心裡不免更為吃驚,且在此時也有了一個主意。

  安顏不想打草驚蛇,她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那女人直接將凌風的一副畫取下來,把那一副畫放在架子上,說:「我當然會帶著我的作品來,你們看看這件作品在說話吧。」

  凌風第一個湊過去看,他無話可說,上面有印章,而且畫風也確實是出自賈彥之後,心裡頭就開始不痛快起來了,他本能的往安顏那裡看過去。

  她原先說幫自己去跟賈彥聯繫,沒想到竟讓她來拆自己的台。

  容倩雖然不懂畫,但當看到凌風沒有任何反駁時也懂了,相必這個女人真是賈彥了。

  那女人得意的微笑,往四周打量一番,而後又對凌風說:「從今天起,會長就是我了,還請你早點從辦公室里搬出去。」

  「你為什麼選在這個時候出現?」凌風問,他總是有點不甘心的,他原本以為自己的人生路將要開始了,卻沒想到又被毀掉了,讓他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因為你不配做會長,就你這點本事,連前會長張深都不如,怎麼能讓人大家服氣呢,何況你又是什麼家世背景,也敢接這個位置。」那女人驕傲的很,全然一副看不起凌風的樣子。

  凌風被人說中了痛處,他最自卑的就是自己的出身,沒辦法含著金鑰匙出生,且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樣的提起,讓他更加難堪,卻又想更維護自己的尊嚴,說:「我可是憑的真本事上位,是張深心甘情願讓給我的,連他也是自嘆不如。」

  「別的話不說了,反正這個會長是我的了。」那女人說著又收起那副畫,問,「其它人還有什麼異議嘛?」

  容倩總是氣不過的,她往那個女人面前去,說:「你根本就是蓄謀,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選在這時候出現。」

  「我高興什麼時候出現,就什麼時候出現,你管得著嘛,蕩婦。」那女人輕蔑的白她一眼。

  容倩被她最後兩個字羞的又氣又惱,即刻退下了幾步,又站回安顏的身邊去。

  安顏反倒往前走了兩步,問那個女人:「蕩婦剛才在罵誰?」

  「你是誰?」那女人問,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啪,啪」連續兩聲,打的那女人跌倒在地,她吃了一驚,吼道:「你幹什麼,你竟敢打我,你算什麼東西。」

  「我最討厭嘴上犯賤的人了,提醒你好好說話。」安顏不咸不淡的對她說。

  容倩往安顏那裡看過去,莫名覺得心裡暗爽,想著有這樣的朋友真是一點虧都不用吃了。

  那女人爬起來,要用包包去砸安顏的臉,卻被她擒住了手,又翻轉一個身,反把她的手摺在肩膀上,對她說:「跟她道歉。」

  「道什麼歉?」那女人才說完這話就覺得手臂疼得要斷掉了,連忙對著容倩說,「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拿上你的畫,我們一起出去。」安顏說完就放開了她的手。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看大戲,其中有一個人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賈彥,他可是難得一遇的畫畫天才,如果她願意當會長,我們當然最高興不過了。」

  「好好用你的腦子想一想,你覺得她哪點像一個畫家?」安顏反問他,又說,「這麼名貴的畫,她就這麼跟她的口紅散粉放在一起,這是一個畫家會做的事情嘛?」

  那人不在說話了。

  安顏又說:「這人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無非就是見不得凌風當會長,只是伎倆差了點。」

  那女人即刻反駁起來:「那張畫是真的。」

  「反正你是假的,難不成你來當會長,把畫界整成個大青樓,他們全跟著你去接客?」安顏繼續譏諷她,惹得邊上一乾的畫家都翻起了白眼。

  其中有人說:「會長之位豈是朝令夕改的,我們還應尊重張深前會長的決定,也該相信凌會長的才能。」

  眾人紛紛點頭。

  容倩越發感激的不得了了,不自禁又往凌風那裡看過去,他倒沒有一點感恩的神色,反有了一些厭惡,也不知在厭惡誰。

  安顏讓容倩幫忙把畫收好,而後對那個女人說:「走,我們出去。」

  那女人打不過安顏,只得往外頭去,雖然捨不得那畫,也只得作罷。

  兩個人一起坐上了車。

  安顏坐在副駛駕座,讓那個女人開車,她說:「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在你的臉上劃一百刀。」

  那女人聽完身子一怔,即刻啟動車子,她問:「我們現在去哪裡?」

  「你原本要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安顏示意她開車。

  那女人很討厭安顏,卻又拿她沒辦法,心想該帶她去哪裡,但這時候,又聽安顏說:「你最好帶我去找那個可以做主的人,否則我就找你算帳,只要你承擔的起,我倒也無所謂的。」

  「知道了。」那女人自然不願意自己來擔當的,又說,「我只是聽命行事,我又不是頭頭。」

  「那還不快走?」安顏往她那裡撇過去一眼。

  即刻讓她加快了速度。

  車子很快就駛到一個較偏的地方,開進了一個別墅群,在其中一棟前停下來,那女人說:「裡頭不能停車的,就停這裡。」

  安顏也跟著她一起下了車,她跟著那個女人一起走進去,門口雖然有一個保安在看著,卻在睡大覺,壓根看不到她們正在走進去。

  「你先進去。」安顏讓她先走。

  那女人只得乖乖聽話,走進去了屋裡。

  屋裡的陸通看到她走進來就問:「怎麼樣,事情辦的還算順利嘛?」

  那女人吱吱唔唔的回答:「還好吧。」

  「畫呢,用完就還給我。」陸通伸手,示意她趕緊交出地來,又說,「說來也真是奇了怪,那張畫是怎麼到了安顏的手上呢。」

  「因為這畫就是我畫的。」安顏邊說邊大步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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