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是不是喜歡人家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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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搜下面還附著幾張高清照片,但由於夜黑風高的,照片實在模糊,不過放大後還是能看出這是池嘉言本人。

  他裹著羽絨服,腳上趿拉著一雙黑色棉拖,頭髮凌亂,整個人看起來有點鬼鬼祟祟的,他朝四周望了望,不知道往口袋裡塞了個什麼東西。

  有眼尖的網友甚至把他的照片放大了好幾倍,竟然發現他右臉上有個女人的口紅印,還用紅圈劃了出來。

  池嘉言平時慈善事業做的多,所以他在網友間的口碑還是很不錯的,他有時是有些不著調,但向來潔身自好,從未跟任何異性傳過緋聞,因此今天的熱搜可謂是瘋傳全網,評論區也快炸了。

  【到底是哪個小妖精,竟然勾走了小池總的魂?】

  【天吶,不會是娛樂圈哪個十八線小明星或者野模吧?】

  【樓上的,請不要胡亂猜測,我寧願是哪個名門千金!】

  【嗚嗚,我的心都碎了,小池總不再純潔了!】

  ……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溫蕊猜測,他們說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唐曼,畢竟跨年夜的時候,他們倆就有點兒曖昧的苗頭。

  「蕊蕊,看什麼呢?」謝硯卿往溫蕊身邊挪了挪,捏了捏她的小手問道。

  「二哥,你看,是池……」溫蕊話音未落,身邊的男人便打斷了她:「是池三那小子的緋聞?」

  「你怎麼知道?」

  謝硯卿但笑不語,那唐曼可不是什麼單純柔弱的小姑娘,也算是職場老狐狸了,池三那傻小子怎麼可能對付的過來?

  接下來一路無話,兩人都在新奇的看著結婚證,上面的男女郎才女貌,全都笑的一臉柔和。

  小唐先是把車開到了謝氏集團,隨後又把溫蕊送去了畫廊。

  **

  而此時的池家別墅

  池父吃過早餐剛要去公司上班,突然聽到太太啊呀了一聲。

  「怎麼回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一臉緊張的問著。

  兩人結婚三十多年久了,感情一向很好,又相互陪伴了這麼多年,到這個歲數了,就怕身體有什麼毛病。

  「哎呀,老池,我沒事,是言言這個不爭氣的,昨晚不知道跟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被狗仔拍到了,現在網上都在說,我遲早有一天得被他氣死。」池母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起身穿好衣服就往門口走。

  「你看看,這網上說什麼的都有?要是讓人家唐小姐看到了,這以後還能跟他來往嗎?」

  池父接過手機快速撇了一眼,他心裡沒有生氣,反倒有些疑惑,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除了做事有些吊兒郎當,不靠譜外,他從來不亂搞男女關係。

  他面上淡定,沉聲道:「這些媒體向來愛捕風捉影,怕不是他們為了博熱度胡亂寫的?」

  最主要的是池父覺得池嘉言根本就沒有這個膽,他讓太太給他打了幾個電話,全都沒有接通。

  「老池啊,這電話也不接,我的心裡越發不踏實,你也先別去上班了,咱們倆去他的公寓看看。」

  池父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他緩緩點頭,給秘書打了個電話,隨後跟太太坐車趕去了池嘉言的住處。

  這房子的鑰匙池母是有的,當兩人進去推開自己兒子的臥室時,全部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床上的被子裹成一團,看不到臉,但任誰都能看出被子裡肯定不止一個人。

  池父緩緩拍了拍自己胸口,氣的一口氣差點兒沒喘上來,他還小看這小子了,竟然真的敢亂來?

  「池嘉言,你快點給我滾起來!」他吼了一聲,走過去就要掀被子。

  「哎,老池,先別掀……」池母拉住池父的袖子,搖搖頭。

  她話音未落,池父便反應了過來,他真是被氣糊塗了,萬一……萬一這兩人什麼都沒穿,自己兒子倒沒什麼,那姑娘……

  哎,這都是些什麼事兒,他甩了甩袖子,面色怪異,站在床邊長吁短嘆的,一時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兩人也真是的,怎麼睡這麼沉?難道是……難道是昨晚……

  唐曼向來覺淺,其實在池父池母推門而入的時候,她便醒了,但要是突然從被子裡鑽出來,這多尷尬啊?

  她一動都不敢動,這弟弟可能是昨晚被她折騰狠了,這麼大的動靜還睡得香甜,想到房間裡還站著兩個人,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唐曼狠狠心,用力在池嘉言腰上掐了一把。

  強烈的刺痛感讓他從夢中驚醒,池嘉言啊了一聲,隨即不耐煩的罵道:「我去,是誰搞小爺?」

  「混帳東西,你給誰當小爺呢?」

  熟悉又極其有壓迫感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池嘉言愣了三秒,猛然收縮瞳孔,眼睛瞪的老大,黑乎乎的腦袋一咕嚕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爸,媽,你們倆怎麼來了?我最近可沒闖什麼禍啊,比乖寶寶還乖!」

  「沒闖禍,你是沒闖禍?反倒緋聞鬧得滿天飛,怎麼?你是想學黎家那小子的做派嗎?」池父雙手背後,面色氣的發青。

  池嘉言一臉茫然,他困的張了張口道:「爸,您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隨即小聲嘟囔著:「再說了,人家黎宴現在都改邪歸正了,你怎麼還拿他當反面教材?」

  池母看不下去了,覺得兒子就是在狡辯,她用眼神示意他往旁邊看。

  順著母親的視線看過去,池嘉言差點兒沒嚇得暈死,他身旁竟然躺著一個背對他的女人,一頭海藻般的烏髮散落在枕上,他說呢,怎麼總感覺睡覺的時候有什麼東西扎著他。

  他拍了拍腦袋,頓時想起了昨晚的記憶,這女人……這女人是唐曼啊!可是池嘉言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怎麼跑床上來了?他記得他沒有上床,難道自己記憶混亂了?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唐曼支吾了兩聲,裝作剛睡醒的樣子,翻了個身,緩緩睜開了雙眼。

  緊接著她看到三人,驚呼出聲,臉上恰到好處露出震驚的表情,她掀開被子朝里看了看,隨後鬆了口氣,兩眼呆滯,看樣子也是被嚇到了。

  反應了一會兒,她撐起手臂靠在床頭,扭頭看向旁邊的池嘉言:「池總,我怎麼在你這?」

  緊接著嘴角彎成一抹弧度,對著池父池母點了點頭。

  「我我我……昨晚的事兒你都不記得了?」池嘉言眉心擰成一團,結結巴巴的說著。

  「那個,我什麼都想不起來,頭疼的厲害!」唐曼按著太陽穴,面上一片疲憊。

  池父池母見這兩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心下鬆了一口氣,轉身提溜起池嘉言就往客廳里走,二話不說對他就是一陣地雷般的轟炸。

  「所以,事情就是昨晚唐姑娘喝醉了沒地去,然後你把她帶回來了?」池母挑眉,用力揪著池嘉言的耳朵。

  「哎,母上大人,痛痛痛……我還是不是您親兒子了?」

  池母冷哼一聲:「我問你,唐姑娘喝醉了,你不去酒店給她開個房間,反而把她帶回家裡,心裡安的是什麼心思?」

  池嘉言摸了摸鼻子,不甚在意的擺手道:「嗨,我能有什麼心思,酒店人多酒雜的,把她一個人留那兒,我不得擔心啊?」

  「擔心人家啊,言言,你老實說,是不是喜歡人家唐姑娘?」池母臉上的表情陡然一變,笑的跟朵花兒似的。

  「我……您別亂猜,我只是出於紳士風度,可對她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池嘉言急的耳根子通紅一片,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越解釋越像是掩飾,媽媽都懂的,你這次可得好好把握機會,那天打牌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多羨慕你黎伯母,不久後就要抱孫子了!」

  池母擠眉弄眼的,嘴角的笑就沒合住過,她使了個眼神給池父,火急火燎的拉著他出去了,看那樣子,生怕自己當電燈泡。

  耳根子終於清淨了下來,池嘉言呼了一口氣,想到父親剛才的問話,從沙發上摸到手機,打開微博一看,氣的他雙眼發黑,真想抄起腳上的拖鞋扔那狗仔臉上去,神踏媽去買那啥了?

  眼神能不能好一點兒?他買的明明是卸妝水,才不是那啥呢……他還是個孩子,這群老司機,思想可真是污!

  他正揚起下巴哼哼著,唐曼一手撩起頭髮,攏了攏身上的衣服,走了出來。

  「那個,熱搜我看了,不好意思啊,讓你名譽受損了!還有昨晚的事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女人可能是剛去衛生間洗了臉,她額前的幾縷碎發濕噠噠的黏在臉側,清麗的臉上未施粉黛,肌膚白裡透紅,俏麗可人,別有一番韻味。

  「咳……我們不是朋友嗎,幹嘛這麼客氣?」池嘉言脖子裡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他整個人都有點扭扭捏捏。

  在女人快走到門口時,他貼著褲縫的手指不安的動來動去,對著她的背影說:「唐小姐,我今天中午就有空。」另一層意思就是告訴她今天就可以請吃飯。

  唐曼勾了勾嘴角,腳步一停,慢悠悠的說:「實在不巧,我今天中午有約了,不然我們明天再約吧!」

  細碎的高跟鞋聲漸行漸遠,直到空氣中恢復了寧靜,池嘉言僵硬的身子才緩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仔細想著唐曼剛才的話。

  有約了?跟誰有約?

  突然想到什麼,他額上掛了三條黑線,該不會是昨晚那個浪蕩子,相親男吧?

  其實唐曼沒騙池嘉言,她中午確實有約,他大表哥跟人談生意,讓她過去看看合同有沒有問題,趁現在還有點時間,她回自己的公寓洗澡,換了個衣服。

  **

  池嘉言一上午都心不在焉,腦子裡不停想著唐曼的約會對象是誰,他沒敢去群里傾訴,被一群貴公子拉著出來吃飯了,飯後再去包廂k個歌。

  他一進西餐廳門口,一抹鮮艷的紅便進入了他的視線。

  只見靠窗的位置兩兩相坐,唐曼對面是兩個男人,她旁邊竟然是……竟然也是個男人?

  池嘉言不近視眼,眼神也不瞎,立馬便認出就是昨晚那個相親男。

  這女人好的很啊,這就是她口中的有約?

  旁邊的幾人推了推池嘉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著他的眼神都會心一笑,怪不得一上午魂不守舍的,原來是思春了?

  其中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他們先進去了。

  池嘉言根本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他的注意力都在唐曼那裡,只見女人微微一笑,跟對面的男人輕輕握了握手,他們四人便低頭用餐了。

  他掏出手機發了條微信,跟來的那群人說吃飯不必等他,隨後理了理衣服領口,挺起背,大步流星的往靠窗的地方走。

  「各位,介意多加個人嗎?」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唐曼頓時傻眼了,這弟弟怎麼跑這兒來了?

  她剛要開口,杜州拍了拍她的肩膀,沉聲道:「不好意思啊,池總,這裡沒您的位置了。」

  池嘉言真想呵呵噠,他看這相親男分明是看他不爽!

  他頂了頂後槽牙,冷嗤一聲,朝不遠處的服務員揮揮手。

  「小池總,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給我在這加一張椅子。」

  池嘉言在未去江城之前,速來乖張邪性,一向憑心情做事,服務員不敢多問,在桌子一旁給他加了一張椅子,隨後還又多上了兩個菜過來。

  「現在不就有位置了?」他挑挑眉,旁若無人的坐下。

  杜州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表妹一眼,這就是你說的小奶狗,我看是小狼狗還差不多?

  唐曼扶額,也萬萬沒想到池嘉言竟然能做出這種行為來?

  對面的老總跟他的律師面面相覷,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小池總為什麼會擱這來湊熱鬧?

  但人都坐這了,總不能把他給攆走吧,老總聲音渾厚,笑了笑主動打起招呼:「小池總,好巧啊,您也來這吃飯?」

  「不然呢?來這不吃飯,難不成是來看戲的?」被謝硯卿毒舌久了,耳濡目染的,池嘉言多多少少也會幾句噎人的話。

  他意有所指,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唐曼,他心裡剛才想說的竟然是:難不成是來……捉姦的?

  因著池嘉言的到來,氣氛陡然有點尷尬,他坐在這裡根本沒動筷子,也不知道是過來幹嘛的,這頓飯吃的一桌子的人都索然無味,沒多久,這飯局便結束了。

  老總是個人精,看出點名頭來,他跟三人依次打過招呼,帶著律師匆匆離開了。

  空氣中陷入了寧靜,唐曼喝了口水,率先開口:「今天沒招待好池總,明天我請你吃大餐。」

  「哼,沒空招待我,就有空招待他了是吧?」池嘉言根本沒察覺出自己的語氣有多幽怨,說句不好聽的,甚至有點……陰陽怪氣!

  杜州心裡樂了,他表妹挺有本事的嘛,這才多久,就快要把這弟弟拿下了!

  他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給了唐曼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頗為輕挑的吹著口哨,大步流星的走了。

  感謝今天送票票的仙女們,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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