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領證!謝夫人餘生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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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訂婚宴,謝家也邀請了遠在渝城的唐家,只不過唐家父母生意忙碌不得空,恰好唐曼的律所也要上班了,所以她下午便飛了過來,她大表哥在京都有一個生意要談,兩人便一路同行了。

  謝家一家走後,宴會廳里的人不多時也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唐曼和她大表哥還有池嘉言三人。

  剛才吃飯的時候,池嘉言便一直在暗地裡偷偷的關注唐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眼神就跟不受控制似的粘在了那女人身上,結果還不如不看,越看越氣。

  女人穿了一席白色拽地長裙,領口頗大,收腰的設計襯的她的纖腰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微卷的髮絲順滑的披在肩上,舉手投足間皆是成熟女人的風情與嫵媚。

  她轉身跟別人敬酒的時候,池嘉言發現那裙子背部竟然是鏤空的,他胸口悶悶的,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見他身旁的男人虛虛摟住她的腰,湊到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舉止親密無間,逗的她抿嘴輕笑。

  「什麼鬼?這死女人,參加個宴會還不忘帶個男人過來?」池嘉言眉心輕蹙,端起酒杯,把紅酒一仰而盡。

  他擦了擦嘴角,瞪大眼睛一看,發現這男人就是昨天晚上唐曼發朋友圈的那個男人,她口中想要試著發展的相親對象,這女人到底把他當什麼了?池嘉言嗆了一聲,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此刻大廳里只有他們三人,池嘉言剛想走過去找唐曼秋後算帳,誰知女人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已有醉態,她不知對身邊的男人說了什麼,那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髮絲,隨後把一旁沙發上放著的黑色羽絨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媚眼仿佛朝他這裡勾了勾,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隨後把羽絨服脫下塞到了男人懷裡,她拍了拍臉蛋,顛顛撞撞的朝衛生間的方向去了。

  池嘉言剛抬起腳,便見男人脊背挺直,邁著大步伐,仿佛走路生風,路過他的時候,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怎樣,他感覺男人的步伐慢了幾分,有意無意的撇了他一眼,隨後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往酒店門口去。

  這是什麼眼神?

  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池嘉言恨恨的想,喊了一聲站住。

  杜州嘴角抽搐了一下,緩緩轉過身來,聲音帶些沉咧:「池總,有事嗎?」

  「我問你,你跟唐曼是什麼關係?」池嘉言理了理領口,往前走了幾步。

  他昂首挺胸,氣勢擺的足足的。

  「曼曼沒告訴你嗎?」杜州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池嘉言。

  曼曼?叫的這麼親密,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池嘉言胸口上下起伏,看樣子是氣的不輕,他語氣頗有些沖:「誰讓你這麼叫她的?男未婚女未嫁,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損害她的名聲?」

  「那正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她,再說了,你跟曼曼又是什麼關係?我們倆之間關你什麼事?」杜州吐出一口氣,緩緩說道。

  隨即他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眉梢上揚:「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池嘉言被氣的不輕,他咬牙切齒道:「你就這麼丟下她走了?」

  「不然呢?我還有約,就不浪費時間了。」杜州勾了勾唇角,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池嘉言的視線里。

  呸,還有約?

  聽這語氣就像個情場浪蕩子,唐曼這女人什麼眼光,這男人真是比他差勁兒太多了。

  池嘉言搖搖頭,抬手看了眼腕錶,發現這麼長時間了唐曼還沒有出來,他心中一緊,怕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想到此,他加快腳上的速度,正猶豫著要不要闖女衛生間的時候,唐曼披頭散髮,腳步虛浮的出來了。

  她眼中霧氣朦朧,雙臂張開,一把撲到了池嘉言懷裡,紅唇嘟起,下巴趴在他的肩上,軟軟糯糯喊了聲:「言言,要抱抱!」

  池嘉言被她這舉動嚇了一跳,直往後退了幾步,他耳垂紅的滴血,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女人半闔著雙眼,嘴裡時不時的蹦出一句讓他臉紅心跳的話,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唐曼鐵定是醉了,還醉的不輕。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人扶了出去,外面寒風凜冽,池嘉言毫不猶豫的脫下自己的羽絨服,裹到了唐曼身上,他自己僅剩了一件騷粉色的襯衫,冷風吹來,凍得他骨頭都在咔嚓作響。

  池嘉言把唐曼抱起扔到車子后座上,出了一身汗,並不是女人有多重,而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這麼軟,那馨香的氣息還直往他鼻孔里鑽,他心裡緊張的要死。

  照這個情形看,他只能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了。

  客臥在一樓,池嘉言本想把女人放到床上,轉身回房,奈何唐曼扒著他的脖子不放,還時不時的朝他耳朵里吹口熱氣,纖細的手指指著樓上,嘴裡喊著要上去。

  他被她鬧的煩了,僵硬著身子把她背到了樓上。

  終於把唐曼扔到大床中央,池嘉言呼了口氣,渾身都是熱汗,他解開領口的幾顆扣子,心裡想著女人就是麻煩!

  還沒歇多久,那女人又鬧了,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嘴裡還不停說著胡話,池嘉言嘆了口氣,認命的走了過去。

  女人雙手背後,扭捏著不知在做什麼,下一秒他瞪大了雙眼,白淨的臉上迅速充紅,只見唐曼身上的裙子順著肩膀滑了大半下來,那精緻性感的鎖骨極具衝擊力,白的晃眼,甚至池嘉言還能看到……

  他還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雙纖細修長的美腿環在他的腰間,把他勾了過來,池嘉言一時不察,整個人趴在了唐曼身上。

  「言言,你怎麼不理我?你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我好難受,我要卸妝!」女人聲音軟的厲害,她雙手胡亂的抱住他的脖子,接著那張紅唇直接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軟綿的觸感,淡淡的酒氣清香,池嘉言脊背酥麻,身體仿佛被施了咒,一動都不能動。

  柔弱無骨的玉手在他身上到處亂竄,毫無章法的撕開池嘉言的襯衫,冰涼的指尖碰到他白瘦的胸膛。

  池嘉言悶哼一聲,脊背僵硬,頭皮發麻,他呼吸漸漸急促,黑色的眸子裡染了層層緋紅。

  靠!!!

  他真想罵髒話,這女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怎麼能……怎麼能隨意抱著個男人就摸?

  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把他當男人看?

  女人身子不停的亂動,嘴裡一直嚷嚷著要卸妝,池嘉言被她撩撥的渾身發燙,他耳尖泛紅,一把用力推開了唐曼,趕緊從她身上起來。

  他一個人住,家裡自然不會有女人卸妝的東西,但為了能讓唐曼消停下來,池嘉言頭痛的捏捏眉心,裹著羽絨服往樓下的高檔超市走去。

  外面夜色濃墨,星空閃爍,微弱的月光洋洋灑灑的落在了大地上。

  一旁黑暗的角落裡蹲著兩個狗仔,正打著瞌睡呢,聽到腳步聲,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這帶公寓環境清幽雅淡,保密性極好,他們今晚本來是蹲一個女明星的,結果等了大半天,快睡著了,都不見人出來。

  兩人戴上望遠鏡,嘰嘰喳喳討論了半天,發現身形是個男人後,失望的耷拉下腦袋,隨後一陣快速的腳步聲再次響起,其中一人抬頭仔細瞅了半天,接著捂住嘴,激動的搖晃著身邊的同伴,聲音壓的很低:

  「兄弟,我們要發財了,大明星的料沒挖著,竟然撞到了外出的小池總,真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他咂咂嘴,架起高清設備,尋好角度,拍了好幾張照,直到看不見池嘉言的背影,他還在自言自語著:「嘖,大半夜的去超市,還這么小心翼翼,肯定是去買……嘿嘿……」

  那頭池嘉言回去後,從網上找了個教程,給唐曼卸完妝,被她來回折騰了一晚上,他已經快累成一條狗了,澡都沒顧上洗,直接趴在床頭昏睡了過去。

  直到耳畔傳來男人沉穩的呼吸聲,唐曼緩緩睜開了雙眼,她一手撐著腦袋,欣賞著池嘉言的睡容。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又軟又滑,哎呀,這弟弟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而且還傻的可愛,蠢笨蠢笨的,那麼點酒,她至於喝醉嗎?

  唐曼勾了勾嘴角,起身小心翼翼的把池嘉言扶到了床上,分了一半被子給他,一隻腿輕輕搭在他的腰上,伴隨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沉沉睡了過去。

  **

  初升的太陽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金色柔和的光芒灑在大床上。

  溫蕊長睫微顫,緩緩睜開雙眼,揉了揉酸痛的腰部,腦子裡頓時想起了昨晚香艷的畫面,她真是瘋了,竟然聽了若煙的話去穿那種衣服勾謝硯卿,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

  她撩了撩眼皮,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性感光滑的背,上面幾道紅色的抓痕,莫名給他添了一絲狂野的美。

  察覺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謝硯卿套上襯衫,緩緩轉過身來,一絲不苟的系扣子。

  他眼尾豐潤有澤,神采奕奕,挑了挑眉,心情頗好的問道:「蕊蕊,昨晚跟誰學的?」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老男人,溫蕊美目瞪了謝硯卿一眼,沒好氣的說:「跟你學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謝硯卿唇邊盪起一抹笑意,大步流星走過去,在溫蕊唇角輕啄了幾下,聲音暗沉又性感:「乖,快點兒起床,我們去民政局。」

  「什麼?今天就去領證?」溫蕊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問號。

  「不然呢?這不是我們一早說好的嗎?」謝硯卿打好領帶,眉梢上揚,看了溫蕊一眼:「還是說……你想賴帳?你要是想賴帳,我不介意再給你播放一下那天的錄音。」

  溫蕊快被這不要臉的男人氣笑了,她那天明明說的是訂婚之後再考慮領證的事,哪有前一天訂婚後一天就領證的,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兒吧?

  眼看著謝硯卿掏出手機就要放錄音了,溫蕊無奈的點頭:「我答應你,我跟你去!」

  反正她這輩子是被他套牢了,多會兒領證都一樣。

  洗漱了出來換好衣服,溫蕊坐在化妝檯前化了一個精緻的淡妝,裝好各種證件,兩人提著包便出門了。

  車子快開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司機小唐多嘴問了一句:「二爺,您領證不跟老宅說一聲嗎?」

  「回去管好你們的嘴,不許透露風聲。」謝硯卿沉聲吩咐著。

  剛訂婚就領證,要是傳到老宅,老爺子怕能讓他氣個半死,再加上德遠大師還在,又多了一個阻攔,他猴年馬月才能為自己正名?

  民政局昨天才上班,今天又剛剛開門,所以現在大廳里幾乎沒什人。

  政府辦公的地方,透著一股莊嚴肅穆,溫蕊有點緊張,指尖微涼,拉著謝硯卿的手出了一層薄汗,後者更加用力的握著她,像是在無聲安撫。

  工作人員正對著電腦噼里啪啦一陣敲,察覺到頭頂的陰影,抬頭看了一眼,瞬間便愣在了原地,她以為自己眼花了沒睡醒,又揉了揉眼角,睜開眼再看時,竟然真的是謝硯卿跟溫蕊。

  昨晚的訂婚宴陣仗很大,吃瓜群眾們趴在屏幕前吃了一晚上瓜,工作人員也是其中一員,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兩人昨晚剛訂婚今早就來領證?她覺得自己現在怕不是還活在夢中?謝二爺這是什麼魔鬼速度,坐火箭的嗎?

  她張了張嘴,乾笑兩聲:「二爺,您跟溫小姐是來領證的?」

  「嗯」謝硯卿低應一聲,眸子裡始終泛著一絲細碎的笑意,他現在看誰都長得順眼,把兩人的戶口本輕輕推到了辦公桌面上。

  接下來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兩人開始填表,簽字,按手印,資料審查,經過了數多流程後,她把兩個小紅本遞了過去:「恭喜二位,新婚快樂!」

  隨後一臉笑意的看向溫蕊:「恭喜溫小姐,從現在開始您就是謝夫人了。」

  謝夫人?

  溫蕊耳尖發燙,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真的成已婚婦女了!

  外面天晴氣朗,湛藍色的天空一貧如洗,幾朵柔軟的白雲在空中飄蕩,陽光細細碎碎的灑了下來,照在門口的兩人身上。

  謝硯卿扭頭,拉起溫蕊的手,在她滑膩的手背上輕吻了一口:「謝夫人,餘生請多指教!」

  「謝先生,餘生請多指教!」

  微風拂過溫蕊的髮絲,將她額角的鬢髮輕輕吹起,金色的光輝打在她的臉上,往後謝硯卿回想起這一天,只記得她溫柔的眉眼和清澈的眸子,徹底烙在了他的心底。

  兩人剛上了車,溫蕊照常拿出手機,竟然罕見的發現池嘉言上微博熱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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