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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襲道:「所以需要一份筆錄,我做的筆錄,我詳細介紹和辛克會面情況的筆錄。小羅你將這份筆錄帶回去,和你的小組一起商討郵件的事。順其發展,小組肯定會給你配備安保人員,你就裝傻帶著安保人員去城堡支線。」

  梁襲道:「為了更真實,可以由反恐辦公室派遣安保人員。對方想抓你問信息再殺人滅口,肯定是不行了。對方想觀察你們的行動,你們就把自己笨的一面表現給對方看。讓對方知道你們確實在聯合調查,但是沒有太多的線索。」

  梁襲:「回到辛克話題,辛克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建議找到辛克可以說心事的人,不找妻子,辛克肯定不願意妻子擔心。」

  劉真道:「我記得信息中有這麼一條:辛克巡警出身,他作為實習巡警時給他配備了一名老搭檔。老搭檔年紀不小,幾年後就退休了。老搭檔算是辛克的半個老師。」

  梁襲道:「嗯,那就暗渡陳倉,明面上我們表演一下,暗地裡我們悄悄接觸老搭檔。」

  小羅忙道:「梁襲,一切都是你的推測,萬一真的有人為辛克的死打抱不平呢?」

  梁襲道:「非法正義這麼嚴密的機構,竟然會放任有人為辛克打抱不平?在除掉辛克之前,他們就沒考慮自己成員兔死狐悲嗎?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其他的非法正義成員不知道辛克是成員。第二個可能,非法正義和有可能打抱不平的成員談過了,說明必須除掉辛克的理由。」

  言之有理!小羅看梁襲:「你有沒有考慮到我們部門工作?我幫你寫申請入職書。」

  梁襲道:「你們那點薪水我看不上。做筆錄吧,我們得把驚動的人安撫住。」

  劉真頗為懊惱:「看來我只是當副手的料,考慮的太不周全。」

  梁襲問:「羅傑呢?」

  「去釣魚了。」劉真道:「羅傑接我電話時勸我不要和內務部的人私下會面。內務部辦的都是秘密案件,私下和內務部的人會面,對做事和做人都沒有好處。他還說,讓我儘快找到反恐辦公室的定位。」

  梁襲明白羅傑的意思:「記得獨眼吧?獨眼反恐辦公室走的是氓流路線,天下老子第一,看不爽誰我就懟誰。實則獨眼是用這種路線來掩飾自己的風格。當你被打一個耳光之後,你的注意力是耳光,而不是他在打你耳光之前罵你的話。劉真,你要統領反恐辦公室,也需要自己的風格,我認為你在緝粉隊乾的不錯。霸道的同時講法也通情達理,分寸拿捏的非常好,反恐辦公室後,感覺你失去了主見。」

  羅伯特一邊解釋道:「獨眼的光芒掩蓋了所有人,在他的風格面前,其他人沒有任何個性。」

  梁襲點頭表示同意,道:「抓緊時間做筆錄,我還要去刀鋒趕場。」

  網紅節的結束,並不代表梁襲的結束,反而讓司法機構開始忙碌起來。梁襲因為話太多,憋不住說了三件事,理所當然成為了這三件事的顧問。不過為了能挑起孤老會和黑暗會的紛爭,梁襲還是很樂意多做點事。畢竟黑暗會十有八九和約翰之死有關,孤老會燒過自己的公寓,這兩伙人誰死梁襲都會拍手叫好。

  第四百零四章 忙碌(下)

  梁襲還是沒搞明白刀鋒基地入口在哪,他再次被人『領』進去。

  在刀鋒玻璃房裡關押了一名絡腮鬍壯漢。從壯漢裸的左手臂的紋身可以看出,這傢伙曾經是職業菌人,是某著名特種部隊的一名前成員,這支部隊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別的部隊是民中選兵,他們是兵中選兵,在實戰中也是戰績赫赫。

  羅伯特走到梁襲身邊:「要麼說壞人不能紋身。他的紋身被一名工作人員無意中看見。我們和其所在國家聯繫,查詢後就鎖定了他。經過技術調查,基本確定他就是高斯克大樓內的歹徒之一。這類人都受過反拷問訓練,很難打開他的嘴。我們在等他的前上司,準備好一份交易文件,爭取把他發展成污點證人。」與其梁襲有問才答,不如把情況全部說明。

  梁襲點點頭,問:「克里斯是什麼情況?」

  羅伯特無奈嘆口氣:「他好像很抵制計劃。」

  梁襲問:「他是擔心自己會引來黑暗會和孤老會的報復?」

  羅伯特道:「不,他在了解孤老會之後就反悔了,他覺得孤老會不是一個很壞的機構。」

  梁襲納悶:「壞不壞與他有狗屁關係?」

  羅伯特道:「我能理解他,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是立場論。他說孤老會誠然做了很多壞事,但也幫了很多人。他認為我們應該在法律的框架內對孤老會進行追究,而不是借刀殺人。」

  梁襲道:「我也討厭借刀殺人的人。」最討厭借自己刀的人。

  羅伯特道:「因為克里斯的態度,我們計劃無法完整實施,畢竟我們是司法機構。」

  梁襲道:「那他知道黑暗會把他認定為錘石了嗎?如果他不反擊,黑暗會是不可能放過他。短時間內黑暗會與孤老會他們沒有矛盾,克里斯會沒事。但我怎麼可能看著他們和平相處,遲早克里斯會惹上麻煩。」

  羅伯特苦笑:「我們沒這麼說。」

  梁襲道:「我就等著引爆黑暗會,挑起戰火。克里斯撂不撂擔子我都得干。事情起因是為了救他,所以才把其他無辜的人牽扯到裡面去。我不能因為他的立場和道德,就將幫助過我的朋友置於危險境地。你看,立場論就有這個好處,即使是撒旦,他對我好,他就是我的上帝。即使是上帝,他對我不好,他就是我的撒旦。簡單明了,不用事事拷問自己的良知與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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