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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靜嫻一激動,一時間也忘了禮數,只問:「是二哥說的,對不對?」

  陸遠珩注視著許靜嫻那雙大眼睛,笑出聲來,搖搖頭,「他可沒說你壞話,誇你呢!」

  許靜嫻狐疑地看向陸遠珩,心說哪有這麼誇人的。

  但陸遠珩也沒有理由騙她,許靜嫻撇撇嘴,也不再追問。

  出來竟碰上陸遠珩,看來還是回去的好。

  許靜嫻想著,只說要回去了,便匆匆離開。

  陸遠珩看著許靜嫻的背影,只覺得有趣。

  -

  宴席散了之後,景禾也沒留許靜嫻,只給了些賞賜,又問候了一番永昌伯老夫人等人,便回到鳳儀宮內。

  一進鳳儀宮,景禾便見陸遠寒坐在榻上看摺子,不知來了多久。

  景禾微微挑眉,行至陸遠寒跟前,行了個禮,才坐到他身旁去,問:「皇上來多久了?怎的也不叫人去告訴臣妾一聲。」

  陸遠寒搖搖頭,笑著將摺子放下,說:「你不是高興著嗎?朕怎好去打擾呢。」

  景禾臉上一紅,心說哪有什麼不好打擾的,便是陸遠寒親到宴上去,也沒人會說什麼。

  但陸遠寒並沒有過去,也沒叫人來告訴景禾,只在鳳儀宮等景禾回來。

  一如平時景禾等陸遠寒回來一般。

  「想什麼呢?」陸遠寒拂過景禾額間碎發,笑著問。

  「想皇上竟在鳳儀宮等臣妾回來,真是像做夢一般。」景禾微微一笑。

  陸遠寒叫那笑容晃了眼,只覺如今的景禾,與從前真的是大不相同。

  也許是大仇得報,叫景禾放下從前,才變得如此了吧。

  「皇上可用晚膳了?」景禾見陸遠寒不說話,試探著問。

  「沒有,小禾苗不在,朕可是半點胃口沒有。」陸遠寒將奏摺掃到一邊,牽起景禾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

  「既如此,那便傳膳吧,臣妾宴上也沒吃多少呢。」景禾露出笑容,轉頭吩咐冬池去傳膳。

  沒吃多少?

  陸遠寒乍聞此言,沉下臉來,問:「為何?可是御膳房做的飯菜不合口味?」

  見陸遠寒就要遷怒他人,景禾忙按住他的手,搖搖頭,道:「人那樣多,臣妾如何有胃口,還是跟皇上單獨用膳時,要好一些呢。」

  這話聽在陸遠寒耳中,只覺心頭仿佛叫什麼撓了一下。

  他眯起眼,視線停留在景禾臉上,伸手將她拽入懷中,親密地將她摟入懷中。

  「皇上……」景禾提醒一般喚了陸遠寒一聲,纖纖玉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只覺那手臂上肌肉硬得不行,捏著都覺得累。

  「用膳吧。」陸遠寒招手叫來秦喜,看著宮女們提著食盒湧入,將晚膳都擺上來。

  景禾陪著陸遠寒用起晚膳來,明明是陪他吃的,結果她自己吃得更多一些。

  她也沒騙陸遠寒,方才那宴席上,她確實沒吃什麼東西。

  宴席上的菜,雖說也是景禾愛吃的,但在那樣的場合,她總歸是放不開。

  到了陸遠寒面前,她放鬆一些,竟是胃口大開,吃得開開心心的。

  陸遠寒見了也是高興,看著景禾,竟也多吃了一些。

  待吃完了飯,陸遠寒看奏摺,景禾在他身旁看帳本,場面竟是十分和諧。

  突然,陸遠寒出聲,打破原本的寂靜。

  「朕聽說,睿王求到你跟前來,想叫蘇蘭也入宮赴宴?」陸遠寒眼睛一直盯著奏摺,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是,他到鳳儀宮來求的。不過臣妾沒答應,打發他回去了。」景禾原本還想,陸遠寒的消息最是靈通,怎的竟是半點沒過問。

  「朕叫東廠查了查,睿王府上有位歌女,在蘇丙煜、柳婷婷行刑當夜,去過蘇蘭住的院子。」陸遠寒說話間,招手叫秦喜進來,叫他將細節稟報給景禾聽。

  歌女?

  景禾皺起眉,隱隱覺得不對勁。

  一個歌女,為何要教蘇蘭如何抓住睿王的心呢。

  真是奇怪。

  「東廠著人一審,審出那歌女與睿王妃娘家頗有過節。她流落畫舫為歌女,是因為家中犯了事,那案子還是睿王妃的兄長主審。而那歌女少時與睿王妃也屢有過節,便懷恨在心,想叫睿王妃過得不舒坦。」秦喜稟報導。

  「那她家中……是受冤的?」景禾問。

  秦喜搖搖頭,景禾的疑問,他們當時也想過。

  但細查之下,發現這事兒並非是睿王妃的兄長冤了他們。

  不過,睿王妃的娘家,也不乾淨就是了。

  「那如今怎麼辦?將那歌女拿了?」景禾皺眉,不解地看向陸遠寒。

  「睿王不肯放人,只叫在家裡審。查到這些後,東廠正要去拿人,那歌女就觸柱自盡了。」陸遠寒放下奏摺,喝了口茶,緩緩道。

  「觸柱自盡?」景禾瞪大眼,有些不明白,這事兒便是叫人抓到,也是說大可大、說小可小的事兒,如何到了要觸柱自盡的地步呢。

  「那歌女當著府中眾人的面,哭喊著睿王妃害得她好慘,便觸柱而亡。」秦喜見景禾驚訝,明白她不解什麼,解釋道,「現在呀,睿王正惱睿王妃呢,竟還揚言要休妻!」

  作者有話說:

  下章還是0點

  第26章 蘇蘭死了

  ◎你不願意,那就是朕不願意。◎

  休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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