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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得了空我與他說說,興許就……就不這樣了呢?」景禾極不確定地說了這話,明明是安撫孔嬤嬤,可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陸遠寒瞧著可不像是僅僅說一說,就能說通的人。

  這個道理,景禾明白,孔嬤嬤自然也是明白的。

  二人不再多言,宮女在這時湧入屋內,伺候景禾梳洗穿衣。

  待用過午膳之後,景禾才叫芳草帶著她的牌子,到永昌伯府召許靜嫻進宮。

  自入宮已有一段時間,景禾卻還沒與許靜嫻見面。

  這會兒忙完乞巧宴,也是時候該與許靜嫻一聚了。

  宮裡的馬車直接來到永昌伯府,芳草帶著景禾的令牌下馬車,告知來意後,在永昌伯府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帶走了許靜嫻。

  一路上,許靜嫻好奇地問這問那,芳草也不嫌煩,一點點為她細說景禾這些日子碰到了什麼事。

  當然,這是景禾准許的。

  若景禾沒點頭,芳草自不會多嘴。

  待馬車到了宮門口,再由芳草領著許靜嫻,一路行至鳳儀宮。

  殿內。

  景禾正吃著茶,便聽說許靜嫻來了。

  她笑著站起身,往外走了兩步,拉起就要行禮的許靜嫻,道:「可算見著你了!前些日子忙暈了頭,一直不得空見你。」

  許靜嫻也笑,仔仔細細打量著景禾,瞧她瘦沒瘦,或是有沒有受欺負。

  可仔細打量下來,卻發覺景禾不僅沒瘦下來,還稍稍圓潤了一些。

  只是……那眼底似有些發青,是夜裡沒睡好嗎?

  「民女也想著見娘娘呢!說起來,娘娘是睡不好嗎?」許靜嫻指了指眼睛,略帶擔憂地說。

  「這……待你成親便知道了!」景禾也不好多說,只輕拍一下許靜嫻的手背,拉著她的手坐下。

  許靜嫻眨了眨眼,起初還不懂,瞥見景禾頸側紅痕,當即紅了臉。

  原……原是因為這個!

  許靜嫻瞠目結舌,又覺尷尬,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原以為宮中沒有太后,皇上也並未納妃,你的日子該是十分舒適滋潤。誰知竟還有旁的事情纏著你,真是到哪兒都有不舒心的。」許靜嫻聽景禾說了些宮中之事,微微瞪大眼,撇撇嘴道。

  「哪有事事順心的。好在皇上站在本宮這邊,那些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景禾笑笑,腦中忽的浮現陸遠寒的臉,耳朵尖紅了紅。

  「哇,看來你們感情還不錯,那真的是太好了!」許靜嫻瞪圓了眼,露出笑容,神色間滿是欣喜,瞧著是真為景禾高興的。

  二人又說笑小一會,又留了許靜嫻吃了些點心。

  臨要走時,許靜嫻卻是想起什麼,轉身欲言又止地看著景禾。

  景禾猜到她該是想說什麼,給冬池使了個眼色。

  「都下去吧,不必個個兒在這裡杵著。」

  冬池說著,領著宮人一同退下。

  沒一會兒,屋內便只剩下景禾與許靜嫻二人。

  景禾拉著許靜嫻的手,壓低聲音問:「怎麼了?」

  許靜嫻咬了咬下唇,道:「我家大廚房有個媽媽,似……似是蘇府出來的。」

  第17章 花媽媽

  ◎小禾苗,你才十六歲。◎

  蘇府出去的下人?

  能混到大廚房中,且叫許靜嫻知道,想來……已是進府有些年頭了。

  景禾神色一凝,心中閃過無數猜測。

  如今蘇府與景禾有關之事,也只剩下景麗儀之死了。

  至於其餘的,無論是家產還是其餘的誰,景禾都是不關心的。

  「那人不知從哪聽說你我交好,又不知聽哪個說皇上要處置蘇丙煜夫婦,便在園子裡截住民女,說有要事相告。」許靜嫻神色緊張,想是頭一回接觸這樣的事。

  「人還在你那嗎?」景禾已然猜到是什麼事,問。

  「在的,民女想著,不知娘娘是否要追究此事,便不敢直接帶來。」許靜嫻解釋道。

  「三日之後,我再叫人去接你,你將她一同帶來,只說是身邊的嬤嬤便是。」景禾垂眸沉思片刻,覺得立刻叫許靜嫻帶人來也不好,便如此囑咐。

  許靜嫻點點頭,離去時還帶了不少宮裡的賞賜,笑容滿面地出了宮。

  而此時的福康宮,陸遠寒剛與幾位閣臣議完事,準備批幾本摺子時,卻見派到鳳儀宮的太監彎著腰進門。

  「奴婢給皇上請安,今日皇后娘娘召見永昌伯家二姑娘,臨行時二人密談了半柱香的時間。」太監說完,頓了一頓,將二人談話內容一一稟報陸遠寒。

  「人先不動,待皇后見過人了,再做決定。」陸遠寒頭都不抬,只心裡暗暗盤算起來。

  這日夜裡。

  景禾剛將皇宮走了個遍,回來時只覺疲憊非常,正要傳膳,便見陸遠寒大步進門來。

  「皇上來了,還當今日政務繁忙,晚膳該是在福康宮用的。」景禾上前,為陸遠寒褪下外邊的披風,轉身遞給冬池時,叫他從背後抱住。

  「若小禾苗平日裡沒事做,也可以到福康宮去。」陸遠寒下巴抵在景禾肩上,蹭了蹭她的頸側。

  景禾只覺脖子痒痒的,暗暗腹誹,陸遠寒是真的喜歡蹭她的脖子。

  「大臣們常到福康宮議事,臣妾過去,到底不合適。」景禾露出笑容,說的話也十分在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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