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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況在夜裡,若是被他人撞見,又得淪為某些人的飯後談資。

  不過時宴是來自現代的靈魂,碰個肩膀而已,她倒不覺得有什麼過失。

  視線移至五彩繽紛的花苞上,聽桂江友繼續說:「這些花可都是我親自悉心照料的,晚上看不出什麼來,到了白天那才叫一個好看。」

  時宴沉默著聽他一個勁絮絮叨叨,突然他放開時宴,收著衣袍小心翼翼踏進花海里,時宴無心他的用意,只想儘快回屋。

  跟這位背景板纏在一起估計也沒什麼好下場,萬一把劇情線弄亂了就更麻煩。

  這麼想著,時宴隨意一轉頭,曲折的走廊對面,宋譽和公玉泉無聲站在燈下。

  時宴:?

  等會,這場景怎麼這麼眼熟?如此似曾相識,時宴心中一涼,平靜的眸子裡終於閃過一絲慌亂。

  「桂公子,那個我……」她想說自己必須要走了,不料剛一轉身,桂江友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一朵綻開的淡黃色的花朵插|在烏黑的秀髮里,時宴滿眼錯愕,紅唇嬌艷欲滴,更是襯得燈下的少女愈發楚楚動人。

  「花、這個花……」

  饒是時宴再怎麼冷靜,此刻在宋譽眼皮子底下不斷踩他的雷,也禁不住亂了陣腳。

  桂江友欣喜地說:「夜來香啊,我最喜歡的花,與你很襯。」

  襯或者不襯的,時宴根本無心在意,將花取下來胡亂塞回桂江友懷裡,然後匆匆離開。

  任由桂江友在身後怎麼呼喊都不曾回頭。

  她提著裙子,飛快地往回跑,風從裙擺刮過,掀起的裙擺像天邊繾綣的朝霞。

  時宴在原地方沒有看見宋譽和公玉泉,心想估計完蛋了,卻不料手上突遭一道勁,生生將人拽進了角落裡。

  時宴心中燃起一陣欣慰,欣喜回頭。

  一把冷劍架在自己脖子上。

  時宴後背沁出一身冷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扯出一抹牽強的微笑。

  「是公玉先生啊,公玉先生這是何意?」時宴盯著脖子上的劍,問。

  劍身聚起一抹寒光。

  令見者心中為之一顫。

  她的處境還真有點尷尬。

  宋譽想殺她,宋譽身邊的人也要殺她。

  合著她過來的第一任務並非拯救宋譽,而是抱住狗命。

  公玉泉眉頭緊鎖,寒著臉,神色異常凝重。

  「時宴姑娘,以前我的話可能說得不夠清楚,今天我索性就將話說個明白。」

  「你若是再影響公子的心情,且不說一旦你被我發現對公子存有二心,就是還有下一次影響到了公子的決策,那就休怪刀劍無眼,小心你的性命!」

  時宴:他什麼意思?

  任是她的脾氣再好,此時也壓不住心底的怒火了。

  「那個……你們在那幹嘛?」桂江友訕訕發問。

  寒光一晃,桂江友臉色煞白,下意識大喊:「救命——」

  他想說,救命啊,殺人了!

  可剛張嘴,時宴只覺肩上力道一撤,眼前晃過一抹黑色,公玉泉抬手,桂江友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桂公子……」時宴有些懵逼。

  公玉泉顯然沒料到會蹦出桂江友這麼個麻煩,額頭青筋暴起,問:「他的屋子在哪裡?」

  時宴指了指對面,「那個就是他的院子。」

  回到屋內後,時宴陷入了沉思。

  公玉泉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自己讓宋譽不悅了麼?

  可能是因為桂江友,時宴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整齊的烏髮瞬間被□□成了一個鳥窩。

  宋譽不信自己對其他人根本沒有興趣,也不是那種淫|亂的人,她已經很盡力取得宋譽的信任,可似乎還是無果,她還能怎麼辦?用刀抵住脖子給他發毒誓麼?

  時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小心天就亮了。

  桂江友彈地一下驚醒過來,左右看看,卻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他什麼時候上床的,他昨天遇到了誤入自己院子的仙女妹妹,得知她好像是叫……時宴,自己想去撩撥卻無果,接著呢?

  接著時宴跑開了,然後他見走廊那一頭不對勁,尋思著跟上去看看,卻看見那群人里那個黑衣男人用刀架著時宴的脖子。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桂江友一點印象都沒了。

  他猛地一拍手,立馬穿好衣服急急沖了出去。

  管他發生了什麼,時宴的處境一定不好!

  他真粗心!他發現了那群人根本不關心時宴,卻不知道居然還有人要殺她!

  「爹!爹!」他慌慌張張跑進桂茂的房間,卻發現桂茂根本不在府上。

  隨意揪了個丫鬟,桂江友問:「我爹呢?我爹又跑哪去了?」

  「回公子,老爺早就出門去了,同昨日府上來的人一同出去的。」

  胡發近幾日心中愈發不安,尤其是經歷了前幾日的「無妄之災」後,動不動就發脾氣。

  府上無一人敢多說半句話,生怕觸了霉頭小命不保。

  他手上的傷傷己筋脈,那人武功極強,飛出的匕首幾乎將手心插出一個大窟窿。

  這麼強大的一個人故意潛入他府上,肯定是為了查探某件事,可那人究竟是誰呢,茺林若是有這麼厲害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這麼想著,胡發眉心皺成一個川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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