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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庭抿了下唇,顯然仍不情願。
別笙攥拳咬了咬牙,默然許久終於給出了底線,“五天,不行就……”
“可以,”沒等別笙說出“算了”這兩個字,巫庭就開口應下了,他心知別笙心中對這事還有抗拒,真要他願意還是得循序漸進,叫他得趣才好。
別笙鬆了口氣,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那今日只用腿,可好?”
巫庭緊接著道。
別笙很想說不行,可感受著抵在腹間的物什,有些怕,但方才已應下了更過分的,現下只能道:“只許一次,上次……都磨破了。”
腿根兒的皮子哪有不嫩的,可他這樣著意的強調又叫那物不安分的跳了跳,到最後也不知被弄了幾回。
第二日起身時膝蓋都青了。
別笙看著身上的痕跡忍不住揪住他的耳朵罵。
巫庭被擰了耳朵也沒敢反抗,他理虧的咳了咳,等別笙發泄完忙找了藥給他抹上。
第199章 春枝滿(九)
待兩人這點子事兒磨合的差不離時, 選試的結果也出來了。
通過的共六十又三人,別笙排在第九。
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 別笙第一時間跑去告訴了別父。
事實上方才已有人來通報過了, 別笙打簾進來的前一刻別父還在跟妻子感嘆教養兒子的不易以及隱隱的欣慰,畢竟這孽子從前在泮宮時的成績那都是排倒數的。
只當事人進來之後,別父立馬就換了一幅面孔,“又不是頭名, 作甚這般沒規矩?”
眼見他前後態度變化之快的別母:“……”
別笙以為這是不滿意, 嘴角的笑跟著收斂了些, 擁坐一旁的別母卻不意瞧著別笙委屈了, 婦人眉下輕顰, 朝別父掃去一眼, “這是說的什麼話?”
她起身拉住別笙的袖子, 將他引至炕邊坐下, “別聽你父親的話, 他自來口不應心,方才還與我說……”
“咳、咳……”
怕自己嚴父臉面被扯下來的別父忙扯著嗓子咳了咳。
別母乜他片刻, 最終還是給人留了幾分面子, 沒將方才的話複述出來。
別父深解妻子的脾性,心知他再不改口可能面子裡子都沒了, 是以話音轉的很快, “既是考過了,便好生為官,擔起一方教化之責, 萬不可如先前一般懈怠。”
別笙自是拱手應好, 他坐著同父母親敘了會兒話,慢慢將話題引到了自己頭上, “那……那我和殿下的事……”
別父光是想起來兩個人的事兒就來氣,看著別笙期期艾艾的模樣,冷哼一聲,“難不成老夫已然糊塗到記不清約定的地步了,還是說我兒考的並非第九,而是頭名?”
別笙叫他一番話說的有些臊,也沒好意思再待下去。
晚間,巫庭回來時,別笙被他擁在懷裡說起這件事,耷著眉有些悶,“父親還是不同意。”
“不妨事,”巫庭貼著他的臉頰,半晌後突然道:“待你行過冠禮,我們便締婚,可好?”
別笙愣了下,而後轉頭看他,“殿下?”
巫庭手掌放在他的臉上,俯身與他額頭相抵,“日後禍福相倚,同生同死,同寢同棺。”
不知為何,別笙聽到這句話,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他張了張口,卻仿佛是失了聲般,到最後只能以點頭回應。
巫庭看著他面上的淚,輕輕的將其一一舔舐,隨後貼上了他的唇。
再沒有比這般更親密的了。
別笙仰頭承著,雙手不覺勾住了他的脖頸。
巫庭握住別笙薄薄的兩片肩膀,另一手將他身下的藥玉抽了出來。
到最後,衾被都汪了一窪粘稠水跡,久久不能幹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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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試結果出來後便是授官,別笙的名次還算靠前,是以被安排在了臨縣。
臨行前巫庭還有些不放心,想要跟著去。
別笙忍不住笑,“我又不是沒有休沐日了,且父親也會跟在我身邊教導一段時間,等我上手了才會回來,殿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巫庭壓著唇角不說話了,只思量片刻後道:“你覺得三日一休沐好,還是兩日一休沐好?”
別笙:“……”
他看著巫庭臉上頗為認真的神色,實在沒忍住笑倒在了他的懷裡,“殿下,怎麼辦啊?”
巫庭抱著人面色不怎麼好看。
別笙靠在他肩上道:“還沒有走,我就已經好想你了。”
巫庭握住他的手,“城中也不是沒有可以擔任的官職,若不然便……”
知道他想說什麼的別笙捂住他的嘴道:“授官都是按選試的結果來的,我作什麼要做那個特例,何況我也想鍛鍊自己,真正為百姓做些事。”
“殿下便應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