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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也不敢試探巫庭是不是真的會把母親叫過來。
巫庭得了準話,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將漆盒取來打開看了看,面對著粗細不一的物什有些犯難,踟躕半晌決定讓別笙選:“先用最細的?”
別笙半點兒不想跟他討論這種問題,他臊著眉小聲道:“都行。”
巫庭沒聽他的,自己比對了半天選了個細長的,他怕別笙那處受不住,又怕裡面浸不到,遂選了個最周到的。
握著融融暖玉,男人自覺脫鞋上榻,他抱起鴕鳥一般的別笙,將他的里褲褪到了腿彎。
這樣的動作讓別笙格外沒有安全感,他抓住柔軟的床單,小腿無意識的往後蹬了蹬。
巫庭怕他又要掙扎,一徑把住了他的膝彎。
禁錮感又重了。
在別笙防備將起的時候,予楚般的物什便兀自擠了進去。
“嗯……”
少年仰著纖細的頸,額上霎時間就滲出了冷涔涔的汗。
巫庭沒法子,只得是先退了出來。
之後又試了次,仍是進不得。
別笙偏過頭,豐腴的唇肉微微翕動,“要不……還是算了吧?”
巫庭鼻尖也冒了汗,昏昧的光線下,顯出一種陰沉的冷郁來,驀然聽得別笙的話,心下燥意陡生,在最為膩手的皮肉處稍有流連,只那麼一瞬,食指便搗了進去。
“先擴擴。”
他說。
第198章 春枝滿(八)
其間自是免不得一番撥尋挑弄, 惹得榻上之人一時勻淚,一時蘊啼, 入目是暖靨春情。
若只是如此便也罷了, 偏男人昨日才起了竅,驟然見得別笙這般情態,哪裡能抑制得住。
怕傷著人,也只是攏著腿兒弄了。
別笙本已疲的緊, 叫巫庭這樣一弄, 直是抬手的力氣都沒了去, 兩條腿更是顫巍巍的, 如何也動彈不了。
“殿下。”
別笙語帶嗚咽。
“嗯, ”, 巫庭應過聲, 隨即湊到他耳邊, 細細啄他的耳垂, 再時不時的啃噬一下,黏膩的同往日好似不是同一人。
別笙偏目, 眼中帶著很濃的潮氣, 他嚅了下唇,連眼睫都顫顫, “殿下, 再不要了。”
說著淚珠將將滾落,“我實是……實是受不住了。”
他哭的真傷心,像是水邊搖搖欲墜的月亮。
巫庭心下湧出憐意, 輕輕撫過他的鬢髮, 在他的唇角又親了下,“歇吧。”
別笙聽得這一句, 終於安心睡下。
這一躺就是兩天。
只這次之後,他對那事兒是真的有些怯了,之後巫庭再有那個意思時,他只躲進被子裡當不知道。
一次兩次的巫庭還瞧不出來,次數多了,自是明了。
這天晚上,他掰過別笙的身子,讓他正對著他。
別笙雙眼緊閉,不敢看人。
巫庭手掌摟在別笙的肩上,“睜眼。”
他的語氣並不重,但莫名的,叫人生出了些壓力來。
感受著覆在身上的熱息已經頭頂那人如有實質的目光,別笙咽了口唾沫,再三躑躅才緩緩睜開了眼。
只其中多少有些不安。
巫庭對著那雙略帶忐忑的眸子,輕嘆口氣,“可是不願?”
他沒說是什麼,別笙心裡卻清楚的很,他垂下腦袋,輕輕搖了搖。
巫庭道:“那是為何?”
別笙有些難以啟齒,這樣私密的事就這樣從男人嘴裡說了出來,叫他很難不生出羞恥心來。
他不願說,巫庭卻是不能同意的。
平日在外面再是端肅自持的男人甫一嘗及人事,緣何不想,且只一次便再沒了機會,如此能不念著,且念著時又幾番遭拒,心口又如何不熱燥?
他又將別笙摟的近了些,幾乎貼緊了自己的胸膛。
熱騰騰的男人氣息無孔不入的滲入別笙骨肉,叫他又忍不住憶起那天的荒唐。
他側身推了推,卻沒有推開人。
別笙心知巫庭得不到答案是不會鬆手的了,是以想了想後忍住羞赧,紅著耳朵尖小聲道:“太疼了啊,而且兩天都不能從榻上起身,也太丟臉了,我不要。”
巫庭聞言一時梗住,他經驗少,從前也不曾有過旁的人,自然不知如何面對這種情況,少見的無言片刻,才後知後覺的作出保證,“下次……不會疼了。”
只這保證在已有前車之鑑的前提下多少顯得蒼白,別笙鼓了鼓腮,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殿下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巫庭看著別笙這副擺明了我就不要的模樣,著實有些頭疼,他也實在沒法子了,只能鬆了語氣道:“那如何才肯?”
別笙一聽巫庭妥協的語氣,眼睛就亮了亮,“能不能一月一次?”
聽到這個離譜的要求,巫庭的目光沉沉壓了過去。
別笙縮了縮頭,很識時務的改了口,他試探的看過去,小聲道:“那……一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