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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有些得意。

  信息素濃到極點,將法厄斯餵了個飽,大約半個小時過後,許岑風打開了旁邊的透氣窗,靜等著剩下的一點味道散去,這才重新折返回來抱住了腿軟腳軟的法厄斯:「你這樣等會兒怎麼出去?」

  真可惜,監獄裡沒有塞子,東西流了一地,都被水沖走了。

  法厄斯靠在許岑風懷裡艱難喘了口氣:「等我十分鐘。」

  十分鐘他就能恢復好,這種事他有經驗。

  許岑風有些無奈,只好拿過一旁的干毛巾幫法厄斯擦了擦身上的水痕,然後替對方換上了新囚服。只能說身材好就是王道,法厄斯的身材又是極品中的極品,穿軍裝好看,穿囚服也一樣好看。

  許岑風靠過去親了親他,頭髮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冰冰涼涼的:「你見過霍克了嗎,他和我一起進的監獄。」

  法厄斯聞言掀起眼皮看向許岑風,意味不明道:「嗯,我聽說過,霍斯堡有一隻雄蟲對副首領霍克愛得要死要活,不僅和他一起謀害首領,還陪他一起進了監獄。」

  許岑風:「……」

  許岑風笑了笑,他抬手撥開法厄斯眼前的碎發:「你信了?」

  法厄斯額頭青筋直跳,覺得許岑風問的完全是廢話,他如果信了,還會乖乖躺平在這裡被對方按著標記嗎:「我沒和他相認。」

  許岑風一愣:「為什麼?」

  法厄斯:「霍克的目標比你大,耶尼亞專門派了幾個釘子盯著他,免得麻煩,我就沒和他相認,霍克只知道要在監獄匯合,但還沒找到我。」

  許岑風:「……」

  霍克真是個大冤種。

  法厄斯和許岑風在浴室里待了足足一個小時,這才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門,發出一陣有節奏性的暗號,沒過多久守在門口的獄警就把門打開了。

  法厄斯休息了十分鐘,勉強恢復了幾分力氣,除了眼尾有些紅,一切如常,前提是忽略他相比平常略有些緩慢的走路速度。

  而許岑風不知是不是為了給足法厄斯面子,故意裝出了一副「虛弱」的樣子,畢竟在北部只有雌蟲榨乾雄蟲的例子,倒是少見雄蟲把雌蟲折騰得下不來床的時候。

  晚上九點,已經到了囚犯睡覺的時候。法厄斯原本想把許岑風的位置換到和自己一個監區,結果許岑風被拒絕了:「我住的單間,不會有什麼危險,就剩最後兩天了,你別暴露。」

  法厄斯一想也是,監獄裡雖然都是他的暗線,但萬一在囚犯間走露了風聲也不太好,只好派了幾名獄警把許岑風送回房間,約好明天在礦石場見。

  許岑風被獄警帶走的時候,有一些囚犯看見了,但他們都不明所以,只有斐文猜到了幾分內情。

  「無崖肯定盯上了他。」

  「嘖,多漂亮的小雄蟲,可惜被辣手摧花了。」

  「你怎麼知道他會遭殃,那隻雄蟲看起來還挺能打的。」

  「再打也沒有無崖能打,桑亞多厲害,直接被他打得舊傷復發了。」

  就在五號牢房猜測紛紛的時候,獄警恰好護送許岑風回來了,斐文他們出於好奇,不由得走進欄杆看了幾眼,卻見許岑風臉色蒼白,囚服領口有一片藏不住的吻痕牙印,一副沉默得不能再沉默的樣子,很明顯被糟蹋的不輕,頓時面面相覷。

  許岑風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感冒了,八成是剛才在浴室洗完澡沒有及時穿衣服的原因。他正打算回房好好睡一覺,不經意發現五號牢房的囚犯都盯著自己看,對他們禮貌性點了一下頭。

  斐文他們的心情頓時更加複雜了。

  一隻金瞳雌蟲目送著許岑風離去的背影,語氣憐憫道:「多有禮貌的雄蟲啊,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和我們打招呼,真希望無崖以後少糟蹋他。」

  嗯,糟蹋。

  ……

  法厄斯嘴上說著和霍克相認太麻煩,但總不可能真的不搭理,畢竟行動就在這最後兩天。翌日清早礦石場集合的時候,他在一群勞作的囚犯中準確無誤搜尋到了霍克的身影。

  當初法厄斯不僅把部下安插在了獄警中間,就連囚犯里也有他的暗線。霍克剛來不久,一直在悄悄聯繫那些黃牌的軍役罪犯,同時尋找著法厄斯的下落,他一邊探頭探腦的敲石頭,一邊警惕獄警的盯梢,根本沒注意到法厄斯這邊。

  法厄斯懶洋洋坐在山石上曬太陽,被霍克蠢得頭都疼了,他瞥了眼身旁的許岑風:「你去還是我去?」

  按理說應該是法厄斯去的,但他昨天被糟蹋得太狠,懶得動。

  許岑風笑著道:「我去吧。」

  他語罷利落躍下山石,穿過一堆正在勞作的囚犯,徑直來到了霍克面前。

  彼時霍克還在四處打聽消息,想要探聽法厄斯的下落。他一邊勞作,一邊環顧四周,冷不丁看見許岑風出現在眼前,頓時緊張起來:「閣下,監獄附近有很多暗哨,您還是不要和我離得太近了,免得被牽連。」

  許岑風噓了一聲,示意他別驚動獄警:「他們都吃午飯去了,你在找誰?」

  霍克聞言往身後看了眼,見那些盯著自己的暗哨都去偷懶吃午飯了,皺眉猶豫一瞬,壓低聲音吐出了一個驚天大秘密:「我之前一直沒敢告訴您,其實首領也在監獄裡面。」

  許岑風挑眉,似乎有些訝異:「那他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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