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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舌交纏,發痛發麻。

  許岑風笑著低聲道:「只有你。」

  法厄斯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信嗎?」

  嘴上雖然這樣說,身體卻泄露了內心的愉悅,他將懷裡這隻雄蟲抱得更緊,惡狠狠回吻了過去。

  夜色打濕了透明的窗戶,曠野萬千寂靜。

  溫暖的春風從來不肯踏足這片荒蕪的北地,亦不肯照拂這群不敬神明的子民,於是只有漫天風雪將這座城市環繞包圍,等待著終有一日星火降臨,燃成另一個驚艷的四季。

  許岑風並沒有標記法厄斯,他知道,這隻雌蟲還沒有做好準備。雖可以趁著對方神智不清的時候標記,但這種事總要雙方情願才好。

  許岑風不喜歡爭也不喜歡搶,他知道,是他的終歸是他的。

  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

  多羅和多奇站在外間值守了一夜,直到天亮的時候才終於準備換班,然而就在這時,一隻預想不到的蟲卻忽然急匆匆趕到了酒店房間門口,赫然是霍克副首領。

  「首領呢?!我有急事找他!」

  霍克顯然是一路趕過來的,連氣都沒喘勻就急著追問法厄斯在哪兒,多羅見狀抬手敬了一個軍禮:「報告副首領,大首領在房間裡面,昨天進去後就沒有出來過。」

  後面那一句話非常多餘,卻更像是一種委婉的提醒,首領現在說不定正和那隻雄蟲翻雲覆雨,進去打擾可能不太好。

  霍克卻不管那麼多:「快去通報大首領,今天和西部的那群傢伙還有一場軍事會議,還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

  法厄斯其實早就醒了,畢竟軍雌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只不過這張床實在太軟太舒服,導致他破天荒賴了一會兒床,被子裡充斥著雄蟲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聞起來連暴躁的精神力都有了一絲和緩,卻更像飲鴆止渴,隔靴搔癢,畢竟他們還沒有真正標記。

  床頭的視訊屏幕亮起,傳來了多羅的消息,但被法厄斯啪一聲直接切斷了,畫面頓時黑屏。

  「篤篤篤——」

  多羅只好硬著頭皮敲門:「報告首領,霍克副首領來找您了,他說半個小時後和西部那邊還有一場軍事會議,希望您能準時到場。」

  許岑風剛好在浴室洗漱,他聽見動靜從裡面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塊白色的熱毛巾,下意識看向懶洋洋躺在床上的法厄斯:「你不起床嗎,快遲到了。」

  法厄斯雙手枕在腦後,被子悄然滑落,露出大片古銅色的胸膛,胸口又紅又腫,痕跡看起來比上次還要重幾分:「讓他們等著。」

  法厄斯就是故意遲到的,晾著西部那群虛偽的傢伙。

  許岑風聞言走到床邊落座,伸手把法厄斯從床上撈了起來。後者饜足得渾身發軟,大概因為是昨天放縱太多次的結果,畢竟就算沒有真正做些什麼,起了反應還是得用手互相幫忙解決。

  「起來吧,躺太久不好。」

  許岑風用手裡的毛巾給法厄斯擦了擦臉,熱氣散去後一片冰涼,異常提神醒腦。

  法厄斯不滿出聲:「餵。」

  哪家雄蟲這麼溫柔體貼的,許岑風到底是從哪個旮旯縫裡蹦出來的奇葩?

  許岑風還以為他有事:「怎麼了?」

  法厄斯見他不明所以,到底什麼也沒解釋。他掀開被子利落下床,不緊不慢套上一條黑金色的軍褲,又把皮帶系好,任由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

  法厄斯勾唇道:「敢找別的雌蟲,我就弄死你。」

  他說這句話時的神情似笑非笑,看起來有些像開玩笑,以至於難分真假,語罷就直接去浴室洗漱了,徒留許岑風一個人坐在床邊出神。

  找別的雌蟲?

  許岑風要找昨天就找了,何必等到現在。

  法厄斯洗漱完從浴室里出來,順手扯過軍裝襯衫穿上,結果扣扣子的時候不知摩擦到胸口的哪個位置,動作頓時一僵,面色陰晴不定。

  許岑風昨天又親又咬,又揉又捏,沒破皮已經算是法厄斯身體素質強壯了,當時還沒什麼感覺,結果今天腫得根本不能碰。

  許岑風不知是不是察覺到法厄斯的舉動,走上前拉開他的襯衫看了看,不期然發現了昨天留下的痕跡,低聲問道:「痛不痛?」

  法厄斯皮笑肉不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許岑風提出解決辦法:「幫你揉一揉?」

  法厄斯喉結滾動,心想他媽的不會越揉越腫嗎,但見許岑風溫柔笑看著自己,心裡又實在癢得厲害:「親一親。」

  法厄斯伸手抱住許岑風,把他的頭按在自己懷裡,任由對方在他頸間落下一個溫柔的吻,聲音沙啞道:「親一親就就不疼了……」

  許岑風聞言果真低頭親了親他紅腫的位置。

  法厄斯卻道:「不是這裡。」

  許岑風抬起頭,見這隻雌蟲緊盯著自己的唇,心中好似明白了什麼。他靠過去吻住法厄斯的唇瓣,與他互相交換了一個溫柔的吻,聲音模糊不清:「是這裡嗎?」

  是,

  法厄斯心想怎麼不是。

  他生平第一次發現和雄蟲接吻的樂趣,竟然有些上癮,和許岑風抱在一起吻了許久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許岑風幫法厄斯把襯衫扣子一顆一顆地扣好,直接扣到了領口,後者見狀皺眉活動了一下脖子,伸手想要解開,卻反被許岑風攥住手腕:「別動,就這麼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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