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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淵微微一怔,隨後瞭然地一笑:「阿言可是等急了?」

  穴口此時已經是濕噠噠的了,指頭往裡稍稍一探,穴口便將指頭吸住,仿佛不肯放他出來。

  「阿言……」陸淵嘆息似的貼近了沈言的耳朵,咬住耳垂重重地一吸,「你這是在要爺的命。」

  「那爺給還是不給?」沈言眼中含情,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咬住下唇輕聲道,「爺,進來好不好?」

  陸淵正懊惱於自己衣服穿得太多,卻又聽見沈言在他耳邊輕聲道:「那副畫中,郎君可是沒有脫衣服的。」

  說罷,沈言探入錦衣前擺,伸手解了陸淵的中褲,鼓鼓囊囊的性器就這樣撞進了自己的手掌心中。

  「爺的那處好燙,好大……奴家想要。」

  陸淵耳邊充斥著沈言的淫詞艷語,哪裡還能忍得住,扶著自己的陽峰往泥濘的後穴處撞擊。

  眨眼間,層疊的皺褶便將勃然的陰莖包裹住。

  兩聲喘息聲接連響起,沈言倒吸了一口氣,他看著陸淵失控的神情,突然間拋卻了所有的羞恥,因為他想看更多,他想看著陸淵為自己失控。

  「爺,摸一摸,摸一摸奴家。」沈言牽著陸淵的手到自己本不該有反應的玉莖處,「摸一摸,硬了。」

  陸淵揉弄著那小小的玉莖,硬不硬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沈言已經浪得沒了邊。

  沈言的腿已經沒了力氣,卻還是在堅持不懈地撩撥著陸淵:「爺……爺把奴家摸出了水。」

  平常床笫間羞澀的沈言都讓陸淵把持不住,這樣放浪的沈言陸淵哪裡還能忍得住?

  扣著沈言的後腰,陸淵九淺一深地抽插著,插弄得沈言只剩下呻吟的力氣,再也吐不出撩撥之語。

  看沈言失神的雙目,陸淵知道他受不住了,便加快了撞擊的動作。當白濁從穴口湧出,與山茶的露珠混雜一起的時候,陸淵俯身吻住了沈言的唇:「阿言的禮物,爺收下了。」

  ……

  迴廊處的陸兼終於鬆開了已經趴在他肩頭睡著的陸詷的耳朵,因為陸詷嚷著要出來看月亮,他怕吵醒梓童便抱著兒子出來,意外發現庭院中有人。

  雖然看上去花叢灌木之中的那兩人,一人身著錦衣,一人披著斗篷,像是在擁抱耳語。可作為一個成年男子,那細碎的響動代表著什麼陸兼還是明白的。

  等了快一個時辰的陸兼忍不住望天,看來他無須擔心父皇和總管的身體了……

  他敢說他們的身體比半個京城的青年小伙都要好!

  番外八·花有重開日

  「怎麼每次都是我們?」

  「你可以走慢點。」

  「不行不行,趕緊趕到下一個鎮子才行。」

  程煜看著一馬當先,嘴上抱怨行動卻火急火燎的夏子榆,實在有些無奈,一甩鞭子追了上去:「你確定那幾位爺希望這麼快見到我們?」

  「不希望,我也不希望這麼快見到他們。」夏子榆繃著一張臉,又猛地一甩鞭子。

  他胯·下的駿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四蹄翻飛,將程煜甩得老遠。

  程煜:「……」他原本真的以為這是一次出遊……萬萬沒想到,一向懶骨頭的夏子榆這次竟然這麼勤奮。

  這樣的疑慮在天蒙蒙亮被搖醒之時,攀升到了最頂點。程煜睜開迷濛的雙眼,就看見原本應該睡在他懷中的夏子榆已經穿戴整齊晃悠著自己的肩膀:「城門開了,我們得趕路了。」

  被拖上馬的程煜已經無力反抗了,只想知道夏子榆這麼拼命是不是為了給那幾位爺找不痛快。順便哀嘆一句自己是不是該把辭表準備好?

  當日暮降臨之際,夏子榆突然勒住了韁繩,抻了個懶腰:「我們到了。」

  到、到哪了?

  程煜看著不遠處的鎮子有些傻眼:「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我記得去青荷鎮不是這個方向……」

  「沒錯沒錯。」夏子榆笑眯眯地伸手勾住程煜手中的韁繩,「進城好好洗漱一番,晚上畫舫中有盛宴。」

  「什麼宴?」聽見畫舫二字時,程煜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風中飄蕩著夏子榆張揚的笑聲——

  「牡——丹——宴——」

  ***

  「隨我一同去。」

  「不。」程煜翻了個身,背對著夏子榆。

  夏子榆有些愣神,程煜對他好像一向脾氣都很好,他似乎還沒有見過這麼不開心的程煜……

  不對,是有的。不過時間很早,早在他們還不認識,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早已湮滅了那些記憶。他還記得接過被驅逐出府出宗籍旨意的冷漠青年……

  夏子榆坐在了床上,伸手摸了摸程煜的頭髮:「怎麼了?不開心?」

  程煜如何能開心,他此刻憋著一肚子火氣,無視頭髮上的溫暖手掌,冷聲道:「我知道夏兄談不上愛我,不如我鍾情於你那般鍾情我,那晚……那罈子酒讓夏兄委身於我,是我程某對不住你。我掌刑部,但也不是沒心的!若夏兄想逛窯子,你我不如就此別過,從今往後程某再不煩你……」

  「逛窯子?」夏子榆低聲重複了一遍。

  程煜越想越是委屈,他知道夏子榆沒有說過喜歡,他知道他們都習慣了不將情愛之言宣之於口,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會這麼不甘心……不甘心他們這麼多年的相守只源於一場意外,不甘心夏子榆對他的在意還不如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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