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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兼強忍著笑意:「既然吳將軍與聖獸如此有緣,不如吳將軍給聖獸取個名字,也帶他去萬獸園認認路。」

  吳珣傻眼了,起、起名字?

  但聖口已開,吳珣只能絞盡腦汁地想,想了半天才道:「白毛覆體,銀斑縱橫,貪吃又嬌氣,微臣才疏學淺只能想出一個名字——銀雪球。」

  波斯使臣:「……」

  眾臣:「……」

  陸兼大笑:「朕到覺得格外貼切,那便如卿所言,取名銀雪球。」

  眾臣面面相覷,紛紛拱手,說著口是心非的話——

  「此名霸氣又不失憨趣,極適合聖獸。」

  「雅俗共賞,是個好名。」

  「吳將軍是大智慧者,取此名壓了聖獸煞氣,妙哉。」

  ……

  吳珣身手在白虎頭上揉了一把:「你也喜歡這個名字哦?」

  白虎懵懵懂懂,還是蹭了蹭吳珣的腿,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個新的名字,並且它的新主人認為它很喜歡。

  陸兼覺得挺有意思的,小珣入朝後這接待外使都有意思了起來,隨後他看向陸詷:「要是你的話,你會取什麼名字?」

  陸詷正瞧得有趣,撐著腦袋懶洋洋道:「雪球,珣兒就是太勤快,三個字叫得多累?」

  陸兼:「……」還是但願聖獸聽不懂人話吧。

  ***

  華燈初上,陳錦逸是和吳珣一同從宮中出來的,他腳步飛快,吳珣喊他他也不停,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回到了府上,陳錦逸一推開府門就愣住了。

  因為院中坐了一白衣華服之人,借著油燈的光亮正要往棋盤之上落子。

  而白衣人對面坐的是徐子修,正擰著眉頭看著棋盤苦思冥想,聽見門被推開,抬頭一看:「你回來啦?吳兄也回來了?怎麼樣?聖獸好玩嗎?」

  「好玩。」吳珣對此很有發言權,「皮毛可好摸了,就是太愛撒嬌了。」

  「那肯定是因為對著你。」白衣人轉過身,自然是陸詷,陸詷伸手將殘局打亂,「你們都回來了,我們就不用下棋解悶了。」

  「你們下了很久的棋了?」陳錦逸突然開口道。

  「是啊。」徐子修鬱悶壞了,「從下午開始下,我輸了三把了。」

  陸詷輕笑了一聲,看向陳錦逸:「怎麼了?」

  陳錦逸抿了抿唇:「你,一個下午都在府中?」

  「對啊,怎麼了?」陸詷挑了挑眉梢,「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陳錦逸拽著徐子修直接回了房間,而吳珣也跟著陸詷回了房。

  回到房間的徐子修就被陳錦逸按著肩膀,讓他在床邊坐下:「你確定一個下午都和六少在一起?」

  「確、確定啊。你剛領旨沒多久,六少就回來了。」徐子修有些擔心道,「發生了什麼事?」

  陳錦逸也在床沿上坐了下來,半晌揉了揉眉心:「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到最後,徐子修也沒有逼出來陳錦逸擔心的事,不是陳錦逸不想說,而是沒辦法說,他總不能說,他覺得太子殿下的聲音跟六少很像吧?其實不僅是聲音,還有身型,陳錦逸沒有敢直視太子的容貌,只聽見了聲音和

  瞧見一個背影。

  但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拋開六少的氣場和他神秘的行事不說,陳錦逸不由得想起了吳珣經常喊的「小詷」以及太子殿下的名諱。

  但又有很多事情對不上,太子殿下又是怎麼跟生平第一次到京城的吳珣成為的竹馬?想到這一層,陳錦逸終於還是搖搖頭,覺得肯定是自己聽錯了看錯了。

  而陸詷的房間之中,房門關上後,陸詷看著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吳珣,有些納悶:「站那幹嘛呢?怎麼不過來。」

  吳珣歪著腦袋瞧了他一會兒:「小詷呢?」

  「我是啊。」陸詷只覺得有些好笑,「我們不是沒分開多久嗎?我抄了近道回來的,徐子修那個傻小子下暈了頭,記混了時間。」

  吳珣搖搖頭:「你不是,小詷人呢?」

  陸詷只覺得百口莫辯:「難道我會是什麼人假扮的嗎?真有人假扮我,也絕對不可能知道我這麼多事的。」他把強調抬了抬,「孤不是那麼好假扮的。」

  「不一樣的,小詷的強調不是這樣的。」吳珣搔了搔下頜,「你說的挺油膩的。」

  陸詷嘴角抽了抽:「到底有哪裡不一樣了?」

  「你是小詷的暗衛對不對?他知道陳錦逸也要去,不想現在就暴露身份,所以找了你假扮他跟徐子修下棋。」

  「你有證據嗎?」

  「孤看你膽子是肥了,什麼人都敢要證據了。」

  吳珣面前的「陸詷」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一瞬間氣勢全無:「主子,屬下這是想精進技術。」

  而口中的主子,正從窗戶跳了進來,肩膀上還落了點點水汽:「你趕緊走吧,外面開始下雨了,免得樊無鍾回頭又找孤要人。」

  吳珣眨巴眨巴眼睛,他似乎聽見了大理寺卿的名字,所以……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八卦?

  「陸詷」一聽見樊無鐘的名字,瞬間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撕去,竟是個圓臉少年,他回頭沖吳珣擠了擠眼睛:「其實不用人皮也能做面具的,鬼手老七技術不行,下次有需要找我。」

  「當著孤的面拐人?孤看你真是皮癢了。」陸詷作勢要抬腳,那少年連忙順著窗戶溜了,「屬下這就回去修煉修煉該怎麼去油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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