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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琳以為蕭熠和其他的男人一樣,有了酒jīng的刺激,面對她的美色,一樣會投降。

  男人嘛,都是下半生思考的動物。結果,蕭熠始終睡得無知無覺。甚至於,她的吻都落到了他胸前,他也只是閉著眼睛,用手推開她的頭。

  和琳自己的火都被挑起來了,蕭熠卻翻過身去,繼續睡。

  和琳氣得把枕頭扔下chuáng去。

  十分鐘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來到蕭熠的房間,在蕭熠熟睡時,和琳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功夫應該還不錯,和琳叫的,隔壁房間都聽到了聲響。

  事畢,男人捏了一下和琳的胸,輕蔑地看向沉睡的蕭熠:“怎麼,你男人不行?”

  和琳赤身luǒ體地靠在沙發上抽菸:“沒你的事,滾蛋!”

  男人卻被她勾起了火,猛地把她壓在身下,又是一陣衝撞,直到和琳求饒。

  直到男人走了,衝過澡的和琳回到chuáng上,費力地把蕭熠的西褲給他套上,然後,睡到他身邊。

  在一個自己想要和他做,卻沒做成的男人面前,與另一個男人翻雲覆雨,是一個女人怎樣的一种放縱和yín彌,對於正常人而言,是一道無解的題。

  那一夜,赫饒第一次與和琳碰面。但後來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她一無所知。直到再一次與和琳見面,聽她在自己耳邊宣告:“眼光不錯,你男人,賣相好,功夫也棒。”時,赫饒不再把和琳視為普通女人了。

  ☆、第50章總有這樣一個人10

  與和琳的再次見面只是那一夜的隔日,赫饒與賀熹在賀父的安排下去she擊俱樂部。路上經過凱悅廣場,她看見身穿火紅色裹裙的和琳,凹凸的曲線,波làng似的捲髮,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立在人群之中,在一個男人面前風qíng萬種地笑。

  赫饒匆匆往車門處擠,“麻煩停下車,有沒下完的。”

  正好是紅燈,公jiāo司機一腳剎車停住:“想什麼呢,趕緊下。看車啊。”

  賀熹一怔,拉住她:“我們還沒到呢。”

  赫饒來不及向她解釋更多,只說:“我才想起來有點事,你先自己去。”

  賀熹跟上她:“什麼事啊,我和你一起。”

  赫饒按住她的手:“不用。我自己能行。”

  車門在這時打開,她急步下去,揚聲喊:“等會我去找你。”

  隔著車窗,賀熹看見赫饒向凱悅廣場而去,川流不息的廣場上,男男女女,老老小小,人影攢動,賀熹沒發現什麼尋常,然後,公jiāo重新啟動,左轉。

  和琳與男人面對面站著,她五官倒是很敏銳,明明隔著很遠的距離,居然看到了僅有一面之緣的赫饒。以為是偶遇,也確實是偶遇,但沒想到赫饒的目標是她。

  感覺到背後漸近的腳步聲,男人回頭,眼神倏地一緊,赫饒卻是腳步一頓。

  和琳不動聲色地把一切盡收眼底。撥弄了捲髮,她淡淡地笑起來:“又見面了,小姑娘。”

  男人眉心一蹙,問和琳:“熟人?”

  原本兩人只是迎面而立,沒有肢體接觸,和琳卻在這時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姿態親昵地回答:“剛認識的警校小妹,別打人家主意,名花有主。”

  不過是一天時間,就被人家摸了底。她是誰?赫饒眼神一緊。

  男人的面色不顯山不露水,他抽回手改為擁抱和琳,“既然你有朋友,我先走了。”然後他貼在和琳耳邊,像qíng人似的耳語:“晚上打給你。”

  當著赫饒的面,和琳主動向男人索吻。

  這樣的旁若無人的親熱,令站在一邊的赫饒感到尷尬,除此之外,還有難堪。

  是和琳故意給她的難堪。

  待男人走後,和琳抄手站在赫饒面前:“不會初吻還在吧?”

  赫饒是個比一般女孩子更為冷靜自製的人,可在男女之事上,她的羞澀之心卻與常人無異。聞言耳根就紅了。

  和琳閱人無數,見狀就笑了:“還真在啊,”她嘖嘖了兩聲,以眼神打量赫饒:“可惜了。”

  似乎是褒獎,實則是諷刺。赫饒聽出來了,但她不以為意,只關心:“為什麼查我?”不查如何知道她是警校學生?

  “為什麼?”和琳笑得有幾分散漫,“我高興查誰就查誰,還要試先向你請示?”然後她上前一步,湊到赫饒耳邊,以曖昧的語氣說:“眼光不錯,你男人,賣相好,功夫也棒。”

  她說完就退後一步,眼含笑意地觀察赫饒的反應。

  或許是赫饒表現出來的冷靜讓她覺得無趣,也或者是,她沒有看出端倪放棄了。片刻,和琳說了句:“再見赫小妹。”說完轉身走了,走出幾步,她又停下,回頭:“對了,我叫和琳,你想查什麼,我無所謂的。”

  赫饒根本不相信和琳和蕭熠發生了什麼。因為蕭熠對賀熹的愛,三年來,她看得真真切切。至於查和琳,為了堂姐赫然,赫饒真的著手去查了。

  那天,赫饒之所以突然在凱悅廣場下車,不是因為和琳,而是和她站在一起的男人。

  陳鋒,赫然的男朋友。確切地說,當時已經是赫然的前男友。他們分手已有一年之久。

  拋開赫然和陳鋒的關係不談,陳鋒和赫饒也有些淵源。他們同是公安大學的學生,比赫饒大三歲的他,在赫饒入學那年正好畢業。令人不解的是,畢業後陳鋒放棄了刑警工作,隨父親經商,然後沒多久,就和赫然分手了。

  兩人相戀多年,彼此很相愛,赫饒以為,他們會在畢業後理所當然地結婚。結果等來的,卻是兩人分手的消息。

  赫然為此頹廢了很久,直到半年前才勉qiáng走出失戀yīn影。不過,據赫饒所知,赫然才在不久前去找了陳鋒。然後,赫饒就遇見他和和琳一起出現在凱悅廣場,而他,假裝不認識她。

  赫饒眼中的陳鋒是正義的,對赫然也是極盡寵愛,甚至對她這個准小姨子,也愛屋及屋的格外關照,還經常和她討論刑偵方面的知識,分析案例,對伯父伯母更是沒話說,赫饒早已認定了他會成為自己的姐夫。

  對於和赫然的分手,面對赫饒的詢問,陳鋒只說:“為了公司的發展,我的婚姻我自己作不了主。所以赫饒,對不起。”

  赫饒神色清冷:“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除了赫然,還有你自己。”

  “赫饒,萬一哪天我出了什麼事,替我好好照顧然然。”

  “你會出什麼事?”

  陳鋒微微一笑,“我只是說萬一。”

  他的笑看在赫饒眼裡太勉qiáng,她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生病了嗎?”

  陳鋒斂了笑,回答:“沒有。”

  是沒有苦衷,還是沒有生病?赫饒走出了很遠,陳鋒依然站在原地不動,望著她背影的眼神看在旁人眼裡像是不舍。但赫饒知道,他不舍的,是赫然。

  既然如此,何必分手?為了公司,多荒謬。他忠愛的,不該是警察事業嗎?

  赫饒折返回來,“你為什麼突然決定不當警察了?”

  陳鋒默了一瞬,垂下目光:“怕死。”

  怎麼可能?在遭遇jiāo通意外時,以己之身對陌生人都能捨命相護的男人,會怕死?

  當晚陳鋒就打來了電話,問赫饒:“你怎麼會認識她?”

  赫饒也有同樣的疑問:“你呢,是因為她和赫然分手的?”

  這個她當然是指和琳,他們默契地彼此心照不宣,像和琳的名字是禁忌,不願提及。

  明顯感覺到電話那端沉默了一瞬,然後陳鋒真的承認了,“是。”

  不可能!和琳與赫饒是截然不同的人。陳鋒曾那麼愛赫然!

  是啊,還許諾畢業就和赫然結婚,結果誓言還在耳邊迴響,人卻分道揚鑣了。

  諾不輕許,故我不負人;諾不輕信,故人不負我;

  赫然與陳鋒,究竟是他輕許承諾,負了她?還是她輕信了他的誓言,被辜負了愛qíng?

  赫饒忽然不想繼續這通電話了。

  陳鋒在這時再次開口,他的聲音聽上去低沉而沙啞:“赫饒,每個人都有自己該做的事。比如你,我相信,為了警察事業,你甘願放棄一切。”

  躺在chuáng上,赫饒輾轉難眠,她一遍又一遍地咀嚼陳鋒的話,總覺得,他是在傳遞什麼信息給她。是什麼呢?他說該做的事,還提警察事業。

  “甘願放棄一切,為了警察事業。”忽然想到某種可能xing,赫饒心中一驚。黑夜中,女孩子眼中竟有迫人的寒意閃動。

  那麼,和琳是什麼人?讓陳鋒為她放棄了深愛的赫然?

  赫饒試圖摸和琳的底。可惜,身為警校生的她,沒有人脈,沒有根基,要查一個全然陌生的人,而且這個人又根本不是a市人,實在太難。

  邢唐在這個時候從g市而來,代表大唐,代表邢業出席一家公司的十周年慶酒會。

  赫饒對於他突然出現在a市已見慣不怪,得知他此行用意,只一反常態地問:“需要女伴嗎?我行不行?”

  向來冷漠的邢唐微眯眼睛看她,“太陽打東邊出來了?還是我聽錯了?”

  赫饒的神qíng很嚴肅:“我是認真的,沒開玩笑。不過,我不能買太奢華的禮服,只能租一件,會不會丟你的臉?”

  二十四歲的邢唐挑了下一側的眉毛:“如果我說會丟大唐的臉,你願意接受我送一件給你嗎?”

  赫饒也不嬌qíng:“好吧。”卻不是接受他的饋贈:“我以五百的預算去買一件體面的,只能這樣了,再貴的話我會覺得自己是個神經病。畢竟只穿一晚。”

  以一個平民家庭的女孩而言,用做家教的一個月所得買一件只穿一次的禮服,已經很奢侈了。

  邢唐笑:“好,就五百。”

  那是邢唐第一次見赫饒穿禮服,白色的蕾絲繡花修身款,穿在身上更顯赫饒身材高挑,玲瓏有致。而她些許的不自然,竟有幾分xing感的味道。

  赫饒似乎也很滿意,站在穿衣鏡前,前後左右的看。

  到底是女孩子,都愛美。

  邢唐一捶定音:“就這件吧。”

  赫饒去試衣間把衣服換下來,“我再看看吧。”

  邢唐俯在她耳邊,一副怕別人聽見的樣子:“折扣很大,好像,五百都用不上。”然後看向營業員:“幫我算下折後價。”

  營業員的態度很好,微笑地說:“好的先生,您稍等。”然後拿出計算器,一邊算一邊說:“今天我們家全場2.5折,活動就一天,趕上了很划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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