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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晝把人按在牆上,不讓她繼續看:「都說了些什麼。」
周凜月被迫仰長頸項,迎接他炙熱的吸吮。
呼吸逐漸變得沉重,她伸手緊緊攥著他的袖口,氣息不穩,斷斷續續的說:「他問我......問我網上的謠言是不是真的。」
他低聲輕笑,微涼的手指將她的領口往下扯:「然後呢,你說什麼了。」
一通撩撥愛撫,周凜月早已沒了氣力。
她周身綿軟,偎他懷中:「我忘記了。」
「是嗎。」他的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抬手將門反鎖上,李回的電話湊巧打來,問他找到人沒。
秦晝看了眼面前氤氳水色的周凜月,輕嗯一聲。
「找到了,不過臨時有點事,你們先喝著。」
不等對方再開口,掛斷電話,把人抱到沙發上去。
周凜月還在疑惑,有什麼事?
視野突然顛倒,他靠近,笑著反問她:「還能有什麼事呢?小月亮。」
周凜月出來的時候,用手扶著牆,雙腿有些發軟。
秦晝洗乾淨手,與她相比,他顯得神情自若。
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沒多出幾條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其實什麼也沒做。
但總得「懲罰」她一下,不然下次不會長記性。
周凜月委屈巴巴的問他:「那我以後連和異性說話都不行了嗎?」
秦晝看了眼她微微打顫的雙腿,想著自己是不是玩得太過火了一點。
畢竟是在外面,她臉皮又薄。
即使剛才自己告訴過她,這兒隔音效果很好,隨便她怎麼叫,外面都聽不見。
可她還是硬忍著,嘴都快咬出血來了。
秦晝心疼地吻下去,用自己的嘴為她堵住。
那沉重的喘息吐納渡回他口中。
秦晝手掌放在她腰後,替她揉了揉:「別人可以,和他不行。」
她不解:「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那人就差沒把「對她有想法」這幾個字明晃晃寫在臉上了。
秦晝揉了一會之後,笑著問她:「姑奶奶,腿還酸嗎?」
周凜月臉又紅了,其實他什麼也沒做。
連她自己都不太明白,怎麼偏偏在他面前,就嬌氣成這樣。
外面不知合適開始下起了雪,露台外那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往上看去,透過燈光的映照折射,甚至還能看見雪花的輪廓。
一南一北的城市,不同的不止氣候,甚至連雪花的輪廓都不盡相同。
周凜月將手伸出欄杆,接下一片。
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明白了雪花為什麼叫雪白。
在她掌心消融,很快就成了一滴雪水。
周凜月笑著將手放在秦晝臉上,得逞後還笑著問他冷不冷。
他配合地抖了抖,說真冷啊,周凜月。
其實那天露台的燈光很暗,沾著冬雪的寒,偏偏他低頭看她時,周凜月從他眼中捕捉到暖意。
那是一種自然流露的溫度。
只有在看向她時,才會有的暖意。
在很多年前,他們也曾一起在冬天的露台上看過雪。
那次是秦晝借著給她補課的名義帶她回自己家。
她坐在鋪了絨毛軟墊的藤編吊椅上,腿上還蓋著一塊毛毯。
桌上放著甜點,和冒著熱氣的花茶。
都是阿姨準備的。
這個點,阿姨已經去睡了。
即使開了暖氣,可周凜月的腳仍舊帶寒意。
她身上暖烘烘,唯獨這雙腳,好似血液不流通一般。
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看著外面被大雪染白的城市,手裡捧著花茶,突然想起,如果這個時候去堆雪人,是不是很有趣。
等她再回過神來,是秦晝特地去給她弄了一盆放了藥包的熱水。
他脫掉她的襪子,將她的腳浸入熱水之中。
白皙嬌小的腳,卻不十分好看,甚至微微有些變形。
周凜月下意識地想將腳往回縮,可能是在那一瞬間有種自卑心湧上來。
她覺得自己的腳難看,所以不想讓他看到。
秦晝頓了頓,握著她的腳踝,再次將她的雙腳按回盆中。
她太瘦了,他一隻手圈住,甚至還有空餘。
袖口往上卷了幾截,小臂線條精瘦緊實。
那會還處於少年階段,帶了點韌性與少年感的乾淨清瘦。
動作溫柔且仔細。
「裡面放了生薑和藏紅花,可以驅寒祛濕。」話音停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腳趾上。
見他這麼久沒動作,周凜月以為他是嫌棄自己的腳不好看。
其實這段感情開始,她就一直覺得二人的關係並不純粹。
從小到大,很多人和她說過喜歡。但每個人都是因為她長得好看而喜歡她。
他們把她比作維納斯。
周凜月自然也將秦晝歸類在其中。
她侷促地想將腳從他手中抽離,他卻稍微使了點力,制止了她的行為。
再有反應時,是他抬起頭:「疼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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