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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蔣素婉的身份,無人在意。
這種不見光的齷齪關係, 在這圈子再正常不過。
秦晝看了眼臉色難看的周凜月,以為她嫌這事兒噁心。
笑著將人摟在懷裡:「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冷?」
男人溫暖的體溫讓她思緒回籠,察覺到蔣素婉正看著她。
周凜月有些不自在, 想將他掙開:「不冷的。」
秦晝也沒使什麼力,她只是微微一掙就從他的懷裡脫離。
蔣素婉原先還有些尷尬,要是周凜月把她找了個已婚男人的事情傳出去的話。
她都沒臉在劇院待了。
可她看見周凜月身側的男人,將她摟入懷中時,左手的無名指上,分明戴了一枚婚戒。
那個男人身上有種難以言說的氣質。
收放自如的鬆弛感,分明禮貌,卻又不見半點溫度的笑眼。
都足以證明,他並不將蔣素婉身邊的男人放在眼裡。
這段關係,他才是被巴結被討好的那個。
周凜月陷入長久的沉默中,她並不抗拒被身邊人發現她和秦晝的關係,但得在她有所準備的前提下。
窘迫讓她越發依賴秦晝。
仿佛和蔣素婉角色對調,柔軟無骨的人變成了她。
周凜月如同一株藤蔓,纏上秦晝的手臂:「秦晝......」
他在她臉上捏了捏,又搭上她挽著自己手臂的手,問得格外有耐心:「怎麼了?」
她下意識看了眼蔣素婉,猶猶豫豫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反而是蔣素婉,先發制人笑著邀請:「我看這個妹妹性格好像挺害羞的,要不待會和我坐一桌,我很會調動氣氛的。」
中年男人聽了她的話,立刻接茬:「對對對,她話多,性子也活潑,有她在,總不至於冷場。」
能和秦晝坐一桌,他肯定是求之不得的。
有錢人也分三六九等,主桌次位。
秦晝的位置自然在最前排的主桌,中年男人如今混到這個年紀,再想繼續往上爬是難了。
夠不到秦晝的位置去,讓他屈尊降貴坐到自己這兒來,也算是個主意。
秦晝沒有立刻回應,而是低頭詢問周凜月的意見。
「你覺得呢?」
她今天只畫了個淡妝,清透燈光下,那張臉瞧著白皙嬌嫩。
看了就讓人想要上手撫摸蹂/躪一番。
他知道她怕羞,所以強忍著那股衝動。
只是指腹輕慢捻了捻。
過了好久,周凜月才緩慢地點了點頭:「也......也行。」
中年男人如願,臉上笑容燦爛。
秦晝也笑了,只是他笑得淡,只在眼底浮現些許。
他與對方告辭,說還有點事,要先去處理一下。
於是周凜月就在愣怔間被帶了出去。
露台出去就是空中花園,種滿了各種叫不上名的花草,遠處甚至還有藤蔓做的鞦韆,與一些小孩玩的遊樂設施。
那些充滿童趣的彩燈全開了,隔著一層霧靄般的夜色。
周凜月被秦晝按在那面光滑的瓷牆上,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長髮。
吻被不斷加深,她感覺自己口腔里的氧氣全部被他捲走。
因為身高的巨大差異,即使他低下了頭,可她不得不仰長了頸項去回應。
攪弄的水聲和輕微的吞咽聲,無一不讓周凜月的情緒變得緊張。
旁邊好像傳來交談聲,她受到驚嚇,牙關收緊。
秦晝微微皺眉。
他往後撤離,周凜月嘗到自己嘴裡有一股鐵鏽的血腥味。
耳邊的交談聲小了,估計是又回到了室內。
周凜月和他道歉:「咬疼你了嗎?」
「還好。」他把她被吻花的嘴巴擦乾淨,「剛才那個女生,你認識?」
原來他都知道。
她沉默了會:「她和我是一個舞團的。」
外面風大,秦晝的外套搭在她身上,他替她將扣子扣好,輕描淡寫的一句囑咐:「還是和她保持些距離。」
周凜月想說,她和她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甚至連點頭之交都不算。
平時在劇院幾乎零交流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好奇問了句:「為什麼,你認識她嗎?」
四下無人,想對她做的事情都可以毫無顧慮地一併做了。
秦晝抬手揉了揉她的臉,另只手勾開她的衣擺朝里伸。
「不認識,但物以類聚。」
她仍舊懵懵懂懂,一雙清透黑亮的眼睛看著他。
左邊眼睛寫著「愚」,右邊眼睛寫著「蠢」
他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眼裡的笑變得意味深長起來:「讓我數數,你那個朋友,是他的第幾任情婦。」
周凜月一聲輕呼,不是因為他這番話,而是他突然加大力道的動作。
她努力地想要將下擺往下拉:「秦晝,你別......別這樣,被看到怎麼辦。」
他輕笑一聲,撤離了手,又按放在她的脊背,輕撫幾下安慰:「別怕,這裡沒人,也沒攝像頭。而且我們什麼都沒做,不是嗎?」
他刻意壓低的氣音,讓話尾的三個字無端沾上供人遐想的旖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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