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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他整張臉最柔和的地方。
看著也很軟。
不止是看著軟。
想到這裡,周凜月臉頰微紅。
他似看穿了她在想什麼一般,摟著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
順勢吻了上去。
唇齒交融間,他啞著嗓音問她:「這麼怕被發現嗎。」
話里夾雜不易察覺的笑意。
周凜月也忘了推開他,任憑他對自己索求無度。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門外,爸爸分明說過要去南方出差四天,今天才第二天,怎麼就突然回來了。
她聽見倒水的聲音,大約是看見了沙發上的書包,知道周凜月已經回來了。
於是他過來敲門:「凜月,在家嗎?」
周凜月嚇到身子瑟縮,蝶翅一般的肩胛骨似要撐開單薄的上衣布料,在他掌心緩慢顫抖。
她哆哆嗦嗦的回:「在家,我在......我正在學習呢。」
爸爸笑說:「分公司那邊出了狀況,所有我就提前回來了。給你買了點禮物,是你一直想要的那雙芭蕾舞鞋,快出來試試,看大小合不合適。」
「好。」
她快速回了一句,等再次回過神時,襯衣前扣不知何時解開了。
她看清了秦晝的動作,臉一紅,收攏衣服從他身上離開。
剛要出去,又對他不放心,小聲囑咐了一句:「你不要發出聲音來。」
他坐在椅子上,幾分慵懶姿態,上衣和褲子都有被她弄出來的褶皺。
此時好整以暇地點了點頭。
周凜月這才忐忑的出去。
爸爸給她買的鞋子大小剛剛好,正好奶奶的電話打了過來,又在客廳閒聊了半個小時。
爸爸一看時間,差不多到飯點了。
他讓周凜月先回房間忙會自己的,他去做飯,等飯好了再去叫她。
周凜月心裡想著還在房內的秦晝,整個人有點不在狀態。
她欲言又止的問爸爸:「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爸爸已經系上圍裙進了廚房:「不用,今天放一天假。正好在家陪陪我的乖女兒。」
周凜月卻沒有半分喜悅,反而更加恐懼。
如果爸爸等到明天上班才出去,那秦晝豈不是......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好在秦晝還算聽話。
並沒有預想之中的等到不耐煩,擅自將門打開。
他是真的有聽周凜月的話,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桌上的作業本上此時壓放著一本攤開的相冊,秦晝側坐著,目光落在相冊上。
周凜月走近,正好看到相冊正中間那張格外顯眼的照片。
上了塑封,所以保存完好,除了染上一些歲月帶來的,不可避免的泛黃。
照片裡的場景應該是一間舞蹈教室,背景是被拉上的紅色窗簾。
一個扎著一左一右兩個小丸子頭的小女孩正被老師按在地上壓腿。
她手裡還拿著大人用來哄她的草莓。
也不知道是草莓太大,還是她的手太小,一隻手險些握不住,還有大半露在外面。
她張大了嘴嚎啕大哭。
周凜月幾乎是等比例放大,小時候的她和現在長得一模一樣。
除了那張娃娃臉隨著逐漸張開而褪去了嬰兒肥。
周凜月臉一紅,將相冊從他面前抽走:「你......你別亂看。」
秦晝看著這張與照片中相差無幾的臉,腦海中仿佛浮現出了當時那個場景。
他笑容玩味,竟朝她伸出手,說:「讓哥哥抱抱。」
完全就是哄騙小孩的語氣。
爸爸在門外察覺到什麼,問她是不是在打電話:「我怎麼聽到男孩子的聲音了。」
周凜月大驚失色,急忙過去捂住秦晝的嘴:「沒有,我剛剛在......看網課視頻。」
爸爸聲音欣慰,但還是囑咐她適當休息。
周凜月的心臟還在狂跳,直到聽見門外的動靜徹底走遠,她才松下那口氣。
秦晝拿開她的手,笑著問她:「我們現在像不像在偷情?」
周凜月臉更紅了。
可她實在找不出話來反駁他,畢竟,好像就是如此。
秦晝又在他的房間待了半個小時,中途周凜月假裝胃疼,趁著爸爸去外面買胃藥的時間,她讓秦晝趕緊離開。
他不走,壞笑著摟著她的腰:「總不能讓我白躲這麼久。」
有時候周凜月甚至會想,待他百年歸去,遺體火化,他這樣的人,會不會連骨骸都是黑的。
她擔心爸爸中途折返,只能咬著牙答應他。
十五分鐘後,秦晝從她的房間心滿意足離開。
在小區門口碰到周凜月的父親,秦晝的顯眼程度足以讓路過的人對他側目。
他壓低了帽檐,與他擦身。
還是後來,父親在餐桌上笑著與周凜月說起這件事。
他買完藥回來的時候在小區門口看到一個儀表不凡的少年,看年齡約莫和她一樣大。
只可惜他戴著帽子,沒看清臉。
要不然真想去打聽打聽是哪家的孫子,好預定過來當女婿。
周凜月思緒複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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