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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走,沈執清便將手裡的信封拆了,他展開信看了一遍,不遠處就傳來腳步聲。

  「誰的信?」

  沈執清將信遞給嵇宴,「京都的。」

  嵇宴挑眉,「這麼看,是有人坐不住了?」

  沈執清嗯了一聲,面色稍沉,「嵇君策離宮了。」

  嵇宴將手裡的信紙疊了疊,伸到一旁的燈燭之上,他垂眸看著火繚繞而起,方才出聲,「這個時候出宮,只有可能是因為一件事。」

  沈執清沒說話,他盯著嵇宴折出來的紙,冷不丁的問出聲,「你到底疊了多少紙鶴?」

  嵇宴:「很多,記不清了。」

  沈執清:「都在流雲台?」

  嵇宴抽回手轉過身,「你要做什麼?」

  「摺紙寄相思,這些都是罪證,當然是將它們都翻出來。」沈執清托著下巴思索了片刻,「連帶著那隻兔子一起。」

  嵇宴:「………………」

  沈執清抽回神就看見嵇宴走到了床邊,垂著的眸子看不清表情,但手卻探了過來去拽他的腰帶,「你幹嘛?」

  嵇宴:「你說呢?」

  沈執清攥住他的手,「我還病著呢!」

  「我說的是上藥。」嵇宴將手裡拿著的藥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湊到沈執清的跟前,「相爺想的是什麼?」

  沈執清:「沒想什麼。」

  嵇宴彎唇在沈執清的唇角輕吻了一下,抬手將藥瓶拿到手裡,「上藥。」

  沈執清:「嵇宴,你是故意的吧。」

  「到底誰是故意的?」嵇宴撇了一眼沈執清的傷。

  沈執清掃過嵇宴手上的傷,「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徒手握劍,虧他想得出來。

  沈執清伸手將嵇宴手裡藥瓶拿到手裡,「就你這手,一邊呆著去吧,我自己來。」

  嵇宴沒走而是坐在床邊看著他。

  沈執清:「剛剛你叫嵇梧出去解釋清楚了嗎?」

  「清楚了。」嵇宴將一旁的紗布遞到沈執清的手裡,「讓他去跟老爺子說吧。」

  沈執清:「怎麼?怕你爹打你一頓?」

  嵇宴:「……」

  沈執清輕笑了一聲,「明天這事我要去找北穆王,你去嗎?」

  嵇宴:「去。」

  沈執清挑眉,「對了,周景你們把人塞哪了?」

  嵇宴扶著人躺了下去,「好吃好喝招待著呢。」

  沈執清哦了一聲,「那明天去議事記得叫他,哦還有周景他……」

  嵇宴:「你真的要在孤這提別的男人嗎?」

  「你這小氣的毛病要改改了,回頭回相府面對後院那群人不得被氣死……」沈執清一句話還沒說完,後面的話全部被嵇宴堵在吻里。

  嵇宴:「回去就把你那後院給拆了,一個不留。」

  作者有話說:

  不出意外這兩天就結局啦

  第96章 釣魚(二合一)

  「本相還以為北穆王會不見我。」沈執清邁步跨進議事廳之時,就看見北穆王已經在裡面等著了,而他身側站著的就是現如今西河玉京的世子爺嵇梧。

  與昨日見到時候的不同,今日嵇梧穿了一件藍白繡著金紋的寬袍,金冠束髮,顯得十分正式。

  北穆王嵇幽在聽見沈執清的聲音拂袖轉過身來,視線里就看見大開的廳門外走進來四個人,為首的那人便是南梁丞相沈執清,身側跟著的就是他那個十分不孝的兒子,後面就是九卿之首周景以及侍衛扶風。

  嵇幽冷哼了一聲,「相爺敢來,本王又有什麼不敢見的?」

  嵇幽的話讓整個議事廳瞬間劍拔弩張,饒是站在一旁的嵇梧都感受到了他父親十分不悅的態度。

  昨夜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嵇梧走到一旁提醒出聲,「父王……」

  昨天的事周景已經有所耳聞,這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還是他們相爺親手宰了對方的兒子,來時的路上,周景已經幻想了無數次開場,還想著到時候實在不行自己當個和事佬,可真正到了跟前,這氣氛壓抑的,讓他額頭上冒了一層冷汗。

  周景抬頭朝著沈執清看了一眼,他聽說兩人昨天見面,相爺都掛彩了……

  就在周景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也勸一勸,哪知卻是聽見沈執清輕笑了一聲。

  「說的也是。」沈執清攏著手裡的暖爐走上前,「不過,這一家人吶還是和和氣氣的比較好。」

  一家人?!

  周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還是沈執清說岔了,他悄悄覷了北穆王一眼,就看見對方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完了完了。

  這祖宗這張嘴怎麼就不知道收著點……這不是挑釁嗎?

  立在不遠處的嵇幽果然甩袖怒斥出聲,「本王這裡可容不下相爺這尊大佛。」

  「那就辟出地方容,我看這王府就挺大的,實在不行就拆了。」嵇宴挑了離的最近的椅子漫不經心的坐下,「要是實在不行啊,那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賴在相爺的相府了。」

  周景:「??????」

  相爺的那張嘴氣死人就算了,北穆王急眼了,也會礙於身份不會怎麼樣,這宴朝歡怎麼敢?

  嵇幽差點一口老血吐嵇宴一臉:「……………………」

  見過敗家的沒見過趕著給人做上門女婿的!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兒子竟然這麼會找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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