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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遠穩著氣息,動手去取那銀器,不料才動了一下,阮韶的身子就抽搐起來,臉埋在臂彎里,難耐的呻吟傳了出來。

  “師父……很難受?”

  阮韶喘息了片刻,才說:“前面……有鎖,鑰匙丟了……”廣安給他戴上這個,當著他的面把鑰匙丟進了湖水中。

  那銀器束著前方,分身脫不出來,後.xué的東西便也取不出。前後卡著,不論動哪一方,都要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阿遠對yín具也不過一知半解,哪裡見過這東西,頓時束手無策。可阮韶分身再不解脫,怕是要不行了。

  阮韶抬起汗濕的臉,苦笑:“他果真是要廢了我……”

  阿遠胸中怒火中燒,只恨不能把廣安碎屍萬段。他一咬牙,對阮韶道:“師父忍住。我想想辦法。”

  阿遠當初在外流làng的時候,就是一名扒手,開鎖是門生存的本事。他動作輕柔地將阮韶翻過來側躺著,托著他腫脹的分身,細緻地看了看那個鎖扣。然後他給阮韶蓋上薄被,轉身出去。

  阮韶在被中難耐地喘息。廣安給他下了藥,卻偏偏不讓他發泄,他這樣已經熬了大半天,快支撐不住了。

  片刻後,阿遠又敏捷地回到屋裡,手裡多了一盒女子的fèng衣針。他挑了一根合適的長針,在地磚上摁彎了一端,然後小心地扶著阮韶的分身,把針伸進鎖眼裡,挑撥起來。

  阮韶渾身被qíng.yù蒸得滾燙,只覺得托著分身的手涼得讓他好舒服,哼聲里鼻音逐漸濃重,婉轉撩人。阿遠聽得手一抖,差點把針撅斷在鎖里。他深呼吸,更不敢去看阮韶的臉,專注手上的活。這樣弄了半柱香的時間,只聽喀地一聲輕響,扣著分身根部的銀環終於打開了。

  兩人都長長出了一口氣。阿遠小心翼翼地把那被勒得烏紫的分身從銀扣里解了出來,不料阮韶忽然咬著被褥,身子猛地抽了抽。原來是連著後.xué中的東西也動了。

  “師父,再忍忍,我這就把它取出來。”

  阿遠輕按著阮韶的腿根,捏住那根鏈條。鏈條細細地沒入xué.口,也看不出裡面有什麼。阿遠不敢莽撞,只好動作輕慢地往外面扯。只見隨著拉扯,那紅腫的xué.口由里向外鼓出一團。阿遠的心一陣狂跳,再往外扯了一下。xué.口張開,竟吐出一截兒臂粗的銀棍。

  阮韶嗯嗯吟叫了兩聲,“快……”

  阿遠看著他蠕動吞吐著的xué.口,手下動作卻又輕又慢。隨著拉扯,那粗棍子被一點點扯了出來,還帶出一圈媚紅的腸ròu。只見濕淋淋的表面竟然還雕刻著細緻的浮雕。仔細一看,竟然是各中男男jiāo.歡的chūn宮圖。人物栩栩如生,體態自然,遍布整個柱身。而柱身又呈螺紋狀,一圈圈纏繞,宛如正從體內鑽出來。越到後面,整個柱身都越來越粗,把本來糜紅的xué.口漸漸撐得發白。

  阿遠忍不住順著螺紋旋轉著銀柱往外抽。那凹凸起伏的浮雕表面摩擦刮弄著敏感至極的腸ròu,像是無數隻手在撓著,又如同千萬隻螞蟻在體內爬過,簡直讓骨頭都要蘇麻掉。阮韶被阿遠細緻緩慢的動作弄得yù生yù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有伏在被褥里喘氣。

  身後那處漲到極致,折磨他已久的東西就快拔出來,阿遠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微涼汗濕的手撫上腿間還腫脹的分身,溫柔地揉了揉。

  “師父,你這還沒出來呢,可難受?我幫你吧。”

  阮韶猛地一驚,急忙搖頭,可不等他出聲,少年就握著柱子底部,用力將這硬物捅回了身子裡。阮韶十指揪著身下褥子,伸直脖頸發出一聲綿長的吟叫,雙腿無意識地蹬了蹬。阿遠猛地抓著他一邊膝蓋,將他腿高抬放在肩上,然後按著他的腰,手下握著銀柱,在他臀間急速抽送起來。

  阮韶蘇軟地倒在被褥里,扭動著腰肢,似逃避又似迎合身下的抽.cha,神智渙散,雙眼迷離,呻吟哼叫。視線里是一片光怪陸離,耳里儘是轟鳴,快感猶如出籠的猛shòu,身體痙攣饑渴地鎖著體內肆掠的硬物,緊緊絞著,貪婪吞咽。

  阿遠感覺到抽動中的吃力,看著身下人放.làngyín靡的姿態,太陽xué突突跳著,視線里也蒙上了一層薄紅,下手越發用力,旋轉攪動著緩緩抽出來,然後又狠狠地猛捅進去。xué里的汁液被一下下搗了出來,濕答答地順著臀瓣腿根滑落,嘰咕滋啦地響成一片。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抽搐,臉無意識地在chuáng上蹭來蹭去,烏髮散落鋪開,猶如流墨一般,幾縷髮絲貼在他被汗水打濕的cháo紅的臉頰上,越發襯得他雪肌紅唇,星眸含水,妖嬈yín媚。

  阿遠看痴了,手下緩了下來。阮韶急促喘著,抓住了他的手,主動把那東西往身體裡送。

  “別停呀……快……”

  阿遠咬牙閉上了眼,須臾睜開,啞聲說:“師父,別怨我。”

  阮韶正沉浸yù海,不明所以。阿遠握著銀柱猛地一抽,只聽啵地一聲脆響,那長得駭人的器物就被整根拔了出來,然後被咣地一聲丟棄在chuáng下。阮韶正因拔出的那一下刺激而顫抖著,就感覺到一個人欺壓到身上,將他抱住,火熱急切地吻堵住了他呻吟不止的唇,雙腿被分開,一根粗碩的帶著灼人體溫的硬物頂入痙攣濕暖的體內。

  “不……唔……”

  “師父,我喜歡你……不要讓我走!我這輩子都想和你在一起!”阿遠健壯有力的身軀壓制著阮韶,讓他無法動彈。滾燙的吻如雨點落下,下.身瘋狂地jiāo.合著,yù.火焚燒著兩具緊緊jiāo纏著的身體,一個有意掙扎卻無力抗拒,一個卻是瘋狂執著地占有掠奪。

  阮韶漸漸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覺得似乎懸浮在空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擺動。身體時而敞開,時而曲折,被翻來覆去,耳邊偶爾能聽到有人在暢快狂熱地吼著,可是他想不起那是誰,只有身體裡狂躁如焚的qíng.yù,腿間qiáng烈有力的caogān,才能讓他感覺到真實的存在。

  阿遠已經做紅了眼,神智飛散,只瘋狂地gān著,吻著,揉搓著身下人雪白柔膩的身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阮韶身子本就極軟,又被他cao得蘇軟如水,隨他擺弄褻玩。他積壓了數年的yù.望今日全得發泄,完全沒了克制,大進大出,動作狂bào,chuáng都被弄得不住搖晃,咯吱作響。

  阮韶那處把他陽.物吞咬得極緊,裡面還一陣陣朝深處吮.吸,這讓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哪裡還有什麼理智。阿遠抓著阮韶膝彎將他雙腿按在肩膀兩側,身體摺疊了起來。阮韶發出一聲沙啞地吟叫,下.身縮得更緊。阿遠大吼一聲,一下下狠狠gān著,簡直要把他gān死過去。

  阮韶被bī得承受不住,終於低低哭泣了起來,斷斷續續道:“別這樣……你要弄死我了……阿遠……不行了……”

  阿遠也已到了臨界點,猛虎一般撲過去將阮韶整個兒抱住,壓進被褥里,挺身整根cha進,細細碾磨。阮韶哭喊著,指甲在他胳膊上抓出一道道白痕,身子一陣陣猛烈痙攣,終於瀉了出來。阿遠被他絞纏得慡快無比,也低吼出聲,抵著she在了他體內。

  阮韶癱軟在被子裡,緩緩喘氣,阿遠擰濕了帕子,給他擦著身子,連腿間那處也仔細清理gān淨了。

  良久,阮韶才說:“你跟著我也行,只是從此以後就要做越國人了。”

  阿遠從身後抱住他,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就是你的人。師父要不喜歡我和你做這事……那我以後沒有你同意,就再不碰你。”

  阮韶嘆了一聲。

  阮韶動身離京那日,麒麟班照常升台開戲,連他家中下人也如往常一樣出門買菜。阮韶親自出來應酬了幾位熟客,四處打了個照面。戲開台後,場面熱鬧,也沒人注意到他何時悄然退場。

  阮韶和阿姜扮作夫妻,阿遠則是小舅子,他們甚至沒坐馬車,而是混在普通百姓中,順利出了城。到了城外避暑的湖邊,三人進了一家茶館,穿堂來到後院,一輛普通的藍皮馬車已經準備就緒,裡面備有衣物食水,銀票和文牒。阮韶和阿姜坐在車裡,阿遠趕車,等到建安帝的探子發現阮韶已逃走時,他們已經離京三日了。

  建安帝聽了匯報,不怒反笑,“中山王不正在返京途中?著我手諭,讓他先將阮韶捉住,然後我們再和阮臻細細和談。”

  快馬加急的皇帝手諭送到劉琸手裡,他經歷了數年風沙,已經變得成熟的面孔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可有阮韶動向?”

  “線報說他一行三人,後來又和越國的侍衛匯合,正朝定酈關而去。”

  “倒是挺近的。”劉琸哼笑一聲,“幾年不見,他倒越發膽大了。本王這就去會會他。”

  定酈關其實就是當年阮韶和阮臻逃走時走的關卡。那裡山勢險惡,卻也因此有許多山間小路連同兩國。當年那個索橋斷了,可那裡也多的是其他途徑可以去越國。

  劉琸追趕到時,阮韶一行已經進了山。深山老林,人跡罕至,去哪裡找人?屬下找來山腳村子裡的採藥人,從他口裡問出了幾條過河的路。他略一思索,選擇了第二條。

  “索橋……可那不是……”屬下困惑。

  劉琸一笑,“阮韶不怕冒險,只想最便捷,他就是個瘋子。”

  時隔七年,阮韶站在山澗前,看著重新修復好的索橋,再回頭望著bī近的劉琸和他的親衛兵,也只是從容恬淡地一笑。山林輕薄的陽光照耀在他如玉的面孔上。

  劉琸也不是當年養尊處優的風流王公,他曾經俊雅細嫩的變容經歷風chuī日曬,已變得剛毅成熟,那風流懶散的神qíng也很難在他身上尋到。如今的劉琸不再是嬌養的珍禽,而是山野里的一隻猛shòu,有著尖牙和利齒,矯健、qiáng壯、兇狠無qíng。

  阮韶知道,當年十六歲的劉琸可以為抓他而一箭she過來,如今的劉琸,大概會直接將他當場斬殺。

  可是他不能死,他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回到越國,回到阮臻身邊。

  劉琸的親衛和阮韶的護衛廝殺成一片。阮韶等人在一片混亂中朝索橋奔去。劉琸就在這時突然殺入陣來,阮韶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阿遠剛把阿姜推出戰圈,轉眼就見阮韶被劉琸抓提上了馬。

  阿遠目眥俱裂,怒吼一聲衝過來。可劉琸騎的是汗血寶馬,輕而易舉地就跳出了戰圈。他把阮韶放在馬背上,正要返回,馬兒突然受驚揚蹄嘶叫一聲,然後狂奔起來。原來是阮韶趁其不備,掏出袖中匕首在馬臀上刺了一刀。

  眾人對這變故還沒反應過來,馬就馱著兩人奔入山林不見人影。劉琸在馬背上低罵阮韶,可又不得不將他抓過來護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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