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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透過樹葉灑落的光斑早已經變成了胡亂飛舞的光點,周遭景物也全變得光怪陸離,炫目的煙花在眼前飛舞爆炸,刺目的光和灼人的熱度將身體包圍。呼吸都要燃燒起來,肌膚也在這灼人的qíng.yù中被烤成灰燼。腦子裡一片虛幻,只有身體上的快慰如此真實。體內那根蓬勃滾燙的巨物還在兇狠地搗弄,漣漣汁水從後.xué被擠弄出來,把兩人下.身弄得濕膩一片,又將身下的衣衫浸得透濕。

  劉琸注視著阮韶渙散的眼神,耳邊只聽到如鼓擊般的心跳。阮韶挺送著臀,叫聲越發急切,後.xué也吞咽得更加劇烈。劉琸知道他要到了,急促地抽送了幾下,抵住那一處反覆磨,俯身又將他吻住。

  阮韶像個溺水的人一樣緊抱住他,手腳如蔓藤一樣將他纏緊。劉琸兩手一抄,將他抱起,跪坐下來。阮韶身子往下一沉,將那陽.具吞吃到最深。極致的快感如一個巨làng迎頭打來,將兩人瞬間吞沒。兩人緊緊擁吻著,好一陣哆嗦,同時瀉了出來。

  阮韶脫了力,劉琸手一松,他就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劉琸滿足又暢快地笑,自顧整理衣衫,視線在他一塌糊塗的腿間來回掃著。阮韶漸漸找回了點力氣,攏起了腿,然後找著褲子。劉琸把褲子丟過去,卻拿起了那串玉珠,在手裡掂了掂,收進了懷裡。

  “就要出征討伐越國那個叛王,有一陣子見不到你,就拿這個留個念想吧。”

  阮韶眼神一閃,默默穿衣。

  劉琸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我不在的時候,你老實一點。廣安這個玉的成色還不夠好,等我回來,給你打一串更好的。”

  阮韶把臉別開,“王爺先有命回來再說吧。”

  “嘴巴真毒。怎麼不喊我阿琸了?”劉琸捏著他的下巴,“叫一聲來聽聽。”

  “王爺是鳳子龍孫,賤民怎敢稱呼您名諱?”

  劉琸冷聲道:“若不叫,回頭我陣前見了你那位阮臻,就把這串珠子送他,說是你托我贈的。你說,他會怎麼想?”

  阮韶臉上紅暈盡退,半晌,才低低叫了一聲:“阿琸。”

  劉琸得償所願,卻絲毫不覺得滿意,反而更加煩躁。他丟開手,掃了阮韶一眼,轉身大步而去。

  越國叛王大軍bī近王城,越國王急急向大庸討救兵。建安帝看上方已不再勢均力敵,也決定助越國王一把。此次出征的多為年輕將軍,只點了德勝大將軍陳老坐鎮。朱珩,劉琸果真在列,均封了少將,各自領軍。

  大軍出京那日,阮韶沒去長安街相送。廣安來找他,兩人叫了戲班裡的女伶唱曲,一邊喝酒,不亦樂乎。

  廣安忽然問:“你覺得,這一仗,會打到什麼時候?”

  阮韶說:“年底就應該能見分曉。”

  可是他錯了。庸越一戰,卻是戰戰停停,持續了三年之久。

  第132章yīn差陽錯

  三年後,又是盛夏。

  阮韶正把他看完的密報就著燭火燒了。今年是三陽火年,大庸各地都有旱qíng傳來,連帝都也酷熱難耐。阮韶處理完了密報,已是一身細汗。

  阿姜早已細心地準備好了浴湯。阮韶泡在涼水中,舒服地嘆氣,眉頭卻始終緊鎖著。

  庸越這一戰拖得太長,吃苦的還是越國百姓。

  最初,兩軍勢均力敵,相持不下。而後庸軍水土不服,加之補給糧糙被截,讓阮臻bī得節節敗退。

  次年正月,阮臻終於攻至越都天曆城下。越國王丟下滿朝文武和妻兒,只帶著最寵愛的麗妃和她生的一雙兒女逃走。越王妃大怒,主動開城迎了阮軍進城,率文武百官叩拜阮臻。阮臻廢了越國王,登基稱帝,恢復了越國帝制,年號為正統。

  之後阮臻便以帝都為據,對抗庸軍,誓要把被侵占的國土奪回來。這其間,雙方一度和談過,卻是沒有談攏。而後各自休養生息了一陣,戰火又起。阮臻一鼓作氣率軍搶奪回大半領土,而劉琸也已磨礪出師,與他對抗,他用兵如有神,竟然又扳回這局,還一路追打,又把那兩個州奪了回來,然後bī近了越帝都。

  那時大庸舉國都為劉琸的勝利而歡呼,這份喜悅也沖淡了建安帝唯一的兒子康平王夭折的傷感。那時,劉琸風頭最勝,無人能敵。本就是玉樹臨風的俊美王公,偏偏又還是陣前驍勇有謀的大將軍。皇帝無子,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京中關於立劉琸為皇太弟的流言也漸漸多了起來。

  也就這時,局勢又有了變化。阮臻身邊的白衣謀士徐子攸出了妙計,越軍一舉化解了圍城之憂,反守為攻,打得庸軍節節敗退,眼看就要把他們趕出越國領土。

  阿姜喜道:“主君……陛下大勝之日,就是來接公子回國之時。依我看,和談不遠了。”

  阮韶也是這麼認為。

  這幾年他留在大庸帝都,能為阮臻做的,都已經做了。此時他最後能做的,就是安全撤離,不給阮臻添加負擔。

  於是廣安約他出來私會,他沒再推拒,而是欣然赴約。臨香閣的雅間裡,兩人一番翻雲覆雨,事畢了,阮韶便問廣安是否樂意接手戲班。

  廣安撫著他汗濕的後背,笑道:“你終於要走了?我可真捨不得。”

  “不走,留下來等著被皇帝砍腦袋嗎?”阮韶舒服地眯著眼。

  廣安貼上去,在他耳邊說:“還不知道誰要掉腦袋呢。”

  “此話怎講?”

  “你也知道皇帝無子,身子病弱,宗室和大臣都有擁立中山王為皇太弟之意。不過最近有個消息,宮中一個王美人,前些日子被皇帝幸了一次,竟然有了身孕。太醫都說這是男胎。”

  阮韶挑眼而笑,“孩子還未生出來,是男是女誰說得准。再說了,皇帝也不會為了這事殺立了大功的親弟弟。”

  “太后薨了,誰又還能約束皇帝?”

  阮韶懶洋洋道:“劉琸做不做得成皇帝,與我無關。你只說你願不願意接手麒麟班,照拂一下那些孩子們。”

  廣安的手順著背脊腰線滑下,並起兩指cha入臀間濕軟溫熱的一處。阮韶輕哼了一聲,後.xué不禁夾緊了體內的東西,一口口往裡吮.吸。廣安抽動手指在裡面攪動,粘膩的濕液多得盛不住,順著手流了出來。阮韶面色泛紅,雙眼迷離,伏在被褥里輕聲地哼著。

  廣安啞聲問:“我幫了你,可有什麼好處?”

  阮韶喘息道:“我……你想怎樣?錢,你有;色,你也早嘗到了。我還有……什麼能給你?”

  “的確。”廣安抽出了手,俯壓著他,挺身送入,徐緩有致地抽.cha起來。阮韶細細呻吟著,放軟了身體承受。歡愉快感猶如溫熱的泉水輕柔地沖刷著他的身子,蘇麻從jiāo.合處散布到全身,舒服得讓他腳趾一下下蜷縮著,唇間吐著醉人的輕吟。

  廣安粗喘著,在他肩背上輕咬,含住他的耳朵,說:“那,心呢?”

  阮韶撲哧笑了,“郡王好風趣……我這樣的人……哪裡有什麼心?”

  “是沒有……還是已經給別人了?”廣安忽然重重一挺。

  阮韶低叫了一聲,氣息散亂,半晌才道:“你何必……明知,嗯,故問……”

  廣安牙關緊咬,臉頰肌ròu繃著,一貫溫言笑語的臉上帶了一抹厲色,腰身動作越發猛烈,把阮韶撞擊得哼叫不止。他又扯來綢帶,將阮韶雙手捆綁在chuáng頭,束了他的分身,然後握著他的腰就是一番變著花樣的抽.chacao弄。阮韶很快就被弄得丟盔棄甲,癱軟在chuáng上,斷斷續續地呻吟,渾身都被qíng.yù蒸成粉紅色。廣安看他這yín靡姿態,恨不能將他拆吃入腹,又恨煞了他沒心沒肺。

  “給了誰?劉琸?還是阮臻?阮臻可知道你在大庸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貨色?”

  阮韶在撞擊中哼笑,“那你問這種貨色的心做什麼?”

  廣安胸膛里砰地燒起熊熊烈火,將阮韶按住,狠命caogān起來。

  阮韶在廣安那裡留了三日,才被送回來。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名管事,跟著阮韶辦理了一些手續,從此麒麟班就和阮韶再無關係。

  送走了管事,阮韶把戲班裡的孩子們都叫來,一人發了十兩銀子,說已幫他們脫了賤籍,是留是走,由他們自己做主。這些孩子都很是敬愛阮韶,頓時哭作一團,十分不舍。阮韶卻是jīng疲力盡的樣子,支撐著瘦弱的身子回了房。

  他獨自在房中,解開衣帶,手探入身下,面露痛苦之色。

  “師父可在?”門外忽然傳來阿遠的聲音,“師父,我有事想和你說。”

  阮韶qiáng忍著,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阿遠急切道:“師父當年說了不會不要我的。師父去哪裡,我就去哪,我要跟著師父走。”

  阮韶苦笑,“你有大好前途,何必跟著我歷險?你回去吧。”

  門外沒了聲音。阮韶扶著chuáng站著,褪了褲子,手在腿間弄著。他身子酸軟,一時弄重了,頓時難受得哼了一聲。

  門突然被打開,阿遠奔了進來,“師父,你果真不舒服……”

  他話音被截取了尾巴,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阮韶。阮韶臉霎時通紅,慌張想躲,卻不小心跌坐在chuáng上。臀間那處挨著chuáng板,他身體猛地一震,嘴裡溢出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呻吟。

  “出……出去!”

  阿遠推到門口,卻是反手將門關上了,然後一步步朝chuáng走來。

  阮韶láng狽地倒在chuáng上,扯過錦被遮住下.身,低聲喝道:“別過來了!出去!”

  阿遠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半大的少年,如今他已十九,生得高挑健壯,肩背寬闊,已是一個可以支撐一片天地的男人。只是平日在阮韶面前,溫順乖巧,如同忠犬。此刻他一改順從,鋒芒畢露,盯著阮韶的眼神猶如鷹隼,充滿赤.luǒluǒ地占有之yù。

  阮韶對男人的這個眼神再熟悉不過,又驚又懼,不住往chuáng里縮。阿遠一步跨過來,扣住他的手腕,卻是柔聲說:“師父莫怕。你為我們……吃了太多苦,我都知道。我……我沒別的意思,讓我幫幫你吧……”

  阿遠此刻又恢復了溫順,仿佛剛才的凌厲只是錯覺。阮韶身上難受,心也跟著一軟。阿遠敏銳察覺,不等阮韶點頭,就一把掀開了被子。阮韶抽了口氣,身子就已經被翻過來伏在了chuáng褥中,衣裳被撩起,露出了下.體。

  他腿間早已被弄得一塌糊塗,卻還戴著一個奇怪的器物。那銀器的一端jīng巧地束著分身和囊袋,下面一條筷子粗細的銀鏈子連向後.xué,深深陷入其中。分身不得發泄,已經漲成烏紫,徒勞地抽動,卻連著那器物在後.xué里攪動。後.xué則糜腫不堪,卻還被攪得有透明稠液緩緩流出,將那條銀鏈潤得格外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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