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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是私自潛逃回越國去。

  劉琸當即進宮,向建德帝請命,要親自去追捕。太子送弟弟出行,說了一句:“其他人就罷了,阮韶最好要活著帶回來。”

  “就看他想不想要這條命。”劉琸策馬而去。

  阮韶早在回門當日就帶著歐陽臻和妻子許書寧逃出京城,直奔越國邊境。洶湧奔騰的越川,山崖索橋邊,自由在望,可身後劉琸率領的輕騎兵也近在眼前。

  劉琸勒馬,高聲道:“阮韶,大庸早已發國書給你皇兄,說你要回來篡位。你一踏入越國境內,等待你的,也不過是一條誅殺令。回到大庸,繼續做你平安享樂的北院王,不好麼?”

  阮韶一把將妻子推到身後,冷聲道:“寧可亂箭死於故土,也不肯在大庸土地上終老!”

  歐陽臻持劍在手,和侍衛當擋下飛箭。一行人奔上索橋。

  “王爺,他們就要過橋了!”副官低呼。

  劉琸從士兵手裡奪過一把弓箭,伸臂拉開,對準了阮韶瘦弱的後背。

  一箭穿胸。

  阮韶倒在地上,逐漸模糊的視線里,看到歐陽臻目眥俱裂,怒吼著奔過來的身影。幸好,侍衛和書寧攔住了他,將他qiáng行拖走。

  走吧。我們本來就是要分開的。

  不能讓我拖累了你。

  而且我留在大庸,也還能為你爭取到一些時間。

  歐陽臻一行過了橋,侍衛還揮劍砍斷了繩索。索橋轟然垂落,歐陽臻悽厲痛苦的呼喊在山谷里回dàng,而後消失。阮韶終於墜入黑色渾沌之中。

  “王爺,追不?”

  “蝦兵蟹將,不足掛齒。”劉琸驅馬來到已昏死過去的阮韶身邊,低頭俯視,冷笑道,“抓著正主,足矣。”

  越王子府,重兵把守,士兵環衛。劉琸揮去隨從,獨自走進臥室中。

  chuáng上躺著一個人,枯瘦憔悴,面色如紙,透著青白的死灰之氣。

  “太醫說本王那一箭雖然沒要你的命,卻傷了你心肺。往後颳風下雨,霜降落雪,你都少不了受一番病痛。”

  阮韶雙目無神地望著帳頂,一言不發。

  劉琸冷笑,“本王有一個消息,是關於你那逃奴……不,是你那主子的。你可要聽?”

  阮韶渙散空dòng的視線終於有了生氣,把視線投向了劉琸。

  劉琸卻是沒由來地一陣憤怒,狠狠道:“越賊好策略,竟然一開始就使了這調包計,拿你這個小官之子替換了王子。現在那真正的越王子帶著他名正言順的娘子回了越國,正雄心勃勃地打算篡位呢。至於你這個小棋子,他們估計顧念不了那麼多了。”

  阮韶眼神閃動了一下,依舊什麼都沒說。

  劉琸視線落在阮韶散落在枕席上的烏黑髮絲,手輕撫上去,然後一把揪住。阮韶半個身子都被拽得微微抬起,又因動著傷處,臉色越發蒼白,眉頭痛苦地皺著。

  “原來那個歐陽臻,才是真正的皇子阮臻。那麼,你是誰?”

  漫長的沉默,就在劉琸覺得這個人不會回答時,忽然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

  “我……歐陽家……大娘發誓善待我母親和弟妹,給妹妹指門好親事……我來頂替殿下……”

  劉琸鬆手,阮韶跌會chuáng上,痛苦抽咳著,唇角溢出血絲。

  “好!”劉琸轉身,吩咐屬下,“假扮越北院王的小奴已被本王一箭she死,真北院王若再來要人,便讓他們到亂墳崗挖墳去吧。至於chuáng上這個……阮公子……”

  劉琸笑容里充滿曖昧的褻玩之意,“乃是本王新收的孌寵。”

  阮韶尖銳驚怒的視線掃向劉琸。

  劉琸的聲音傲慢而qiáng勢,“這裡是住不得了。且將他安置在西郊別院吧。讓郭叔去安排。”

  屬下領命而去。

  劉琸回頭,好整以暇地瞧著阮韶淺笑。chuáng上的少年眼神歸於冷漠,榮rǔ不驚,心如死灰,白玉似的面容泛著病態的紅暈,眸子卻如冰寒。

  劉琸看的心頭一熱,又抓起了阮韶的頭髮,低聲緩緩道:“別以為你和那個歐陽臻在書閣後做的事,沒人知道。放心,你平日裡是如何伺候他的,將來,就要如何伺候我。”

  第131章媚色生香

  四年後。

  建德帝駕崩,太子劉啟登基繼位,改元建安。各位封王皆離京就國,只因太后捨不得小兒子,中山王被留在了京城。

  中山王府的門房裡,管事正對一位青衫男子道:“王爺有客,今日無暇接見,阮老闆請回吧。”

  男子放下茶杯,嘴角勾著笑,略一拱手,揚長而去。

  新來的小廝忍不住問:“剛才那位公子是誰?生得可真是俊秀,而且耐心真好,白等了兩個時辰,居然還這般灑脫地走了。”

  管事冷笑一聲,“他?他算個什麼東西。”

  城西花巷,藍蓬牛車駛入一間大院。青衫男子從車上下來,對依舊跪在院中烈日下的兩個少年視而不見,徑直走進書房。

  丫鬟阿姜端了涼茶來,一邊求qíng道:“少禮和阿遠已經知錯,再這樣曬下去,怕是太傷身子。”

  阮韶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說:“讓他們進來吧。”

  兩個少年跪在阮韶面前,臉上的油彩都還未洗淨,又是委屈,又是憤慨。阿遠到底年長些,主動認錯:“師父,我們二人都知道此事做錯了,給您和整個戲班添了大麻煩。”

  “錯在哪裡了?”阮韶纖細白.皙的手指輕扣茶几。

  阿遠說:“我不該一見朱珩……調戲少禮,就衝過去和他動手打架……”

  茶杯重重頓下,阮韶冷聲道:“我看你還是沒想明白。繼續出去跪著!”

  阿遠磕頭:“師父息怒。我……我明白的,下次再有這樣的事,要圓滑處事,若還是不行,就……就來請您。”

  阮韶哼了一聲,“回你們的房去,好生練功!”

  麒麟戲班得罪了驃騎大將軍獨子朱珩一事,早已在京城裡傳得沸沸揚揚。一連半個月,麒麟班不是被人鬧場子,就是無人看戲,弄得láng狽不堪。上下老少都要吃飯,戲班的阮老闆也漸漸沉不住氣。既然求了劉琸,卻連人都未見到,那他自然要去求別人。

  他阮韶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大起大落,王孫公子全都認識的。

  醉仙樓,雅閣水榭中,阮老闆擺了一桌山珍海味。廣安郡王品著美酒,笑道:“阿韶,我為了把朱珩那小子請來,可費了不少功夫。光是一桌酒菜,可不夠謝我。”

  阮韶含笑道:“郡王若還想要什麼,小人一定照辦。”

  廣安伸手握住了阮韶骨節秀氣的手腕,撫摸著他光滑的肌膚,順著摸進了袖子裡。

  “如果不是有事求我,我都有三個多月沒見著你了。”

  阮韶淡淡一笑,不留痕跡地把手抽了回來,“那等事成,小人自當好好陪一下郡王。”

  朱珩一直在旁邊笑而不語,目光在阮韶面孔和腰身上流連,良久才說:“阮老闆今日客氣。是我喝多了酒,唐突了你的弟子了。那日只覺得難得在京城見如此美貌的少年,不料……阿韶,和你數年未見,你如今是真正出落了,真是標緻絕色。”

  阮韶低頭一笑,“早已是泥中打滾之人,哪裡還有什麼標緻可言?不說了,喝酒吧。”

  幾杯酒下肚,阮韶漸漸覺得渾身燥熱。他跟在劉琸身邊一年,出府後又漂泊那麼久,怎麼會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何必呢?”阮韶輕輕搖頭,“我既然請朱公子來,本就……”

  “噓。”廣安郡王附過來,摟住他的腰,“這整個事,就是個qíng趣。還是我給朱珩出的主意,你可喜歡?”

  阮韶的視線在兩人臉上一轉,明白過來,只是笑,不再說話。

  廣安將他推進朱珩懷裡,道:“你想了念了好幾年的人,你先來吧。”

  朱珩愉悅一笑,抱起阮韶柔若無骨的身子,揉進懷裡,滾燙急切的吻落下。阮韶被媚藥弄得十分難耐,又被撫弄得舒服,身子越發軟得像chūn泥。朱珩幾下就扯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分開他雙腿。

  廣安伸手探進腿間撫摸,嘖嘖道:“都濕了。真騷。”

  阮韶腦子發暈,什麼都聽不清,只喘息個不停。朱珩抱著他揉搓,在他胸前兩處又吻又啃,然後輕舔著他胸口箭傷留下的十字小疤。那處肌膚格外敏感,阮韶輕哼著,不住搖頭。

  廣安伸手摘了他的髮簪,墨色髮絲如流水一般垂下,散發幽幽光澤。朱珩眼裡驚艷愈盛,也不再忍,將阮韶放在地毯上,提高雙臀,挺身而入。

  他是武人,那活兒粗壯巨碩,猛地頂進去,阮韶吃不住疼,驚喘起來,眉頭緊鎖。朱珩卻是感覺到裡面緊緻溫暖的包裹,舒慡地低呼出來。

  廣安在旁邊席地而坐,吃著果片,笑道:“粗人,輕點,別把他弄壞了,我還要用呢。”

  朱珩丟了他一記白眼,握著阮韶的腰,輕緩地抽送起來。阮韶承歡已久,很快適應過來,漸漸得了趣,jiāo.合處水聲愈響,抽.cha便越發順暢。朱珩放開動作,大力挺動,猛烈caogān。滾燙的xing.器在被媚藥弄得敏感的後.xué里衝撞攪動,摩擦著媚ròu,又頂著要命的一處狠狠碾磨。那甬道被激得痙攣不已,緊緊咬著這巨物,使勁往裡吞去。朱珩只覺得每次cha進去,都要頂開層層軟ròu,每次抽出來,又被一路吮.吸,舒慡的感覺順著脊椎直衝頭頂,讓他再也什麼都顧不上,狠cha猛gān,jiāo.合處汁水淋漓,雪白的雙臀也被撞擊泛紅。

  阮韶被cao得呻吟不止,眼神渙散,只覺得全身都浸在酒里似的。那器物比常人要粗長,cha進來頂到最深,表面起伏的筋脈刮搔著內里的媚ròu,引發陣陣qiáng烈快感。他下.身把這滾燙的器物含得越發緊,被那一下下有力的caogān弄得陣陣痙攣。

  廣安在旁邊看著,拿著冰涼的銀勺,在阮韶因qíng.yù泛著粉紅的胸膛上來回划動,然後滑到他挺立的分身上。漲紅的分身被一冰,阮韶受驚地叫起來。

  “真làng,是不?”廣安笑。朱珩一言不發,專注地挺腰抽.cha,把阮韶整個身子撞得在地毯上不住磨蹭。

  又這樣做了半柱香,阮韶忍不住先行she了。朱珩提著他的腰用力頂了幾下,抽出來,把白濁she在了他的身上。

  阮韶躺在地毯里,雙目緊閉,喘息不止,人如同才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廣安抱他在懷,又餵了他兩杯酒,然後將他推著伏跪在地,自己跪在他身後,扶著已然漲到紫紅的xing.器一cha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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