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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我,”男人命令著,“你在chuáng上的時候,想著誰?”

  “你!”董俊成哭喊著,“只有你!我真的……那段時候太痛苦了。我那時候,真的絕望了,覺得自己再也不敢去愛人……又很冷,很寂寞……他那麼像你,說話的嗓音,還有霸道起來的脾氣。我只要閉上眼睛,就可以想像你還在我身邊……我也是血ròu之軀,也是個脆弱的人。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我那時候,只能抓住你的一點影子,就很滿足了……”

  腿間的抽cha停止了。男人的呼吸一團混亂,唇齒激動地吻著咬著他的脖子和肩膀,雙手熱切地在他胸腹上撫摸著,揉捏著胸前的rǔ首。他哀哀叫著,然後臉被掰了過去,被火熱的唇堵住了。

  滾燙碩大的硬物又重新頂入身體。他在唇齒吮吸間發出一聲舒慡又暢快的輕吟,隨即又被狠狠堵住。舌在口腔里肆掠,xing器也在身體裡衝撞。腰快要被折斷,呼吸也幾乎窒息。

  等到嘴唇終於得到解放,破碎沙啞的呻吟流瀉而出。下身狂烈急促的抽cha簡直要把魂都撞散了。他無力地搖著頭,哭喊哀求。

  “不行了……快點……求你了……”

  房間東面一個連同別的房間的不起眼的小門推開了一條fèng隙,淡淡的光從那邊透了過來。蒙著雙眼,沉浸在高cháo即將來臨的qíngyù中的董俊成沒有發覺,李赫卻是將銳利的視線掃了過去。

  他看清了門後露出來的那張面孔,隨即露出傲慢而充滿譏諷的笑。

  撞擊猛地加大,身下的人被撞擊得叫不出來了,只能仰著頭大口喘氣。托高他的腰,將左腿從褲管里剝了出來,然後抬高。

  已是cao弄得一塌糊塗的私處落在偷窺者的眼裡。碩大的xing器在糜紅的小xué里進出抽cha,粘液把腿間弄得濕漉漉一片,漲得通紅的分身也在一滴滴地流著粘液,腰部白皙的肌膚上,留著緋紅的指印。

  李赫一邊cao弄著懷裡的軀體,一邊把嘴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董俊成身體猛地一僵,掙扎了起來,嘴裡拼命叫著:“不要!不行!”

  可已經被弄得蘇軟無力的身體怎麼能掙脫男人的禁錮,男人一個用力挺身,他就哀叫著又軟了下來,只好把臉埋進了雙臂中。

  “不……不行……求你……”

  “看就看了!”李赫狠狠gān著他,望向偷窺者的雙目在昏暗中閃爍著qiáng勢嗜血的光芒,像是守衛著自己領土和獵物的雄獅,“你是我的!從今往後,只有我一個人能這樣gān你!你也只能被我gān成這個樣子。你也要給我記住了!”

  他將董俊成的手摘了下來,抱著他坐在椅子裡,將他雙腿打開架在扶手上。借著體重坐下,將那硬物深深吞進身體裡。懷裡的人痙攣地發出叫喊,軟倒在他懷裡。

  身體被托著起伏,被重重地貫穿。沙啞的呻吟聲昭示著他已經到達qiáng弩之末。這個時候,什麼旁觀者,什麼禁忌,全都被拋在腦後,他只想著得到最後的刺激,好讓他能登上巔峰極樂。

  “快!我快到了!求你,快點……”

  李赫吻了吻他汗濕的鬢角,“這就餵飽你,寶貝!”

  器物兇狠挺入,抵在最要命的那處狠狠碾磨。

  “呃啊啊啊啊啊————”

  熱液從下身迸出來,落在自己的腹部,和身前的地毯上。男人手如鐵箍抱緊著他的身體,讓身體最緊密地結合著。無法動彈地感受到身體裡巨物在跳動,將一股股液體she入。

  “唔……啊……”

  臉又被掰過去,接受熱烈的親吻。

  門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李赫輕蔑地哼了一聲,吻著懷裡的人,將他眼上的領帶摘掉。

  董俊成緩過一口氣,迫不及待地環視四周。

  “沒人。我逗你的。”李赫語氣輕鬆地咬著他的耳朵,“你那時候多敏感,快要把我咬斷了。”

  “你……”董俊成雙頰酡紅,哭過的雙眼還滿是水氣,氣憤的眼神看著倒更像一個嬌嗔。

  李赫摟著他親吻,一邊解開了他的手,然後剝著他的衣服。

  “你怎麼……還要?”還埋在體內的器物又一點點漲大,“別在這裡了。我們回家去……”

  “就再弄一次。”李赫把他放在羊毛地毯上,然後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jīng壯緊緻的肌ròu。

  “這樣不大好啦。”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外面還在舉辦宴會。

  李赫俯身,含笑盯著董俊成,拇指摩挲著他因xing事而嫣紅的嘴唇。

  “聽話。這是你將功贖過的好機會。”

  11:45

  終於回到家。

  董俊成雙腳虛軟地直奔浴室,沖刷洗澡。李赫隨即而至,幫他洗頭揉腰。董俊成險些在浴室里睡著。

  0:30

  chuáng上,兩人相擁而眠。

  黑暗裡,董俊成忽然輕聲問:“李赫,你睡著了嗎?”

  李赫沒有回答。

  董俊成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手指描繪著他俊朗的側面線條。

  “過去的事,希望你將來能放下來。我自己也知道那段日子過得太糜爛,自己也不堪回首。但是那都已經結束了,我現在想和你好好地過日子。請你,不要打破我這個願望,好嗎?”

  李赫依舊沒有回應。

  董俊成苦笑一聲,閉上眼。

  快要進入夢想的時候,身子忽然被揉進了熟悉的胸膛里,溫熱的唇貼著額角。

  “傻瓜……讓你痛苦的人是我,我有什麼資格指責你?”

  良久,董俊成輕聲說:“痛苦是你給的,我也甘之如飴。”

  身體被抱得更緊了,兩人的心隔著血ròu重疊在一起,用同一個節奏跳動著。

  “傻瓜……”

  番外:《前世篇》

  第130章當時年少

  廣元十四年,劉琸十歲。

  那一年,大庸的驃騎將軍朱蒙帶著越國的降書拔營回國,結束了長達三年的戰爭。越國就此淪為大庸的附屬之國,國君由帝自降為王。

  朱蒙滿載而歸,給皇室和貴族們帶來了金銀珠寶,奇珍異物,還有越國特有的聞名諸國的美人們。這些美人里,最貴重的,是越國國君的四王子,阮韶。

  那一年,阮韶也才十歲。

  慶功的宴會上,大庸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齊聚一堂,品酒言笑,一眾欣賞“越色”。

  越國盛產美人,不論男女,皆白膚烏髮,眉目如畫,女子體態婀娜妖嬈,男子則勻停修長,溫潤雅致。越國多年動亂,百姓生活悽苦,不少人背井離鄉求生存。越女在外多為嬌妾美婢,連男子有時候都免不了以色侍人的命運。所以有一詞名為“越色”,便用來比喻美貌,頗含玩弄之意。

  舞池中央,幾名越國舞娘身穿輕薄舞衣,正隨著鼓聲跳著旋舞。只見這些美人各個絕色,膚白若雪,腰肢妙曼,只是面上卻在qiáng顏歡笑,少了媚意,多了幾分苦澀。

  劉琸年方十歲,相對於美色,食物的誘惑對他更大許多。他坐在他太子哥哥的旁邊,津津有味地啃著宮廷秘制的醬豬蹄,圓嘟嘟的臉上沾滿了醬汁。

  太子劉啟看不過去,抽了張帕子給弟弟擦臉。他們倆兄弟一母同胞,都是皇后張氏所出,感qíng比尋常天家子弟要親厚許多。

  劉琸扭著臉躲,眼角忽然掃到一個人。

  對面席上,也坐了一個和他同齡的男孩,雪膚烏髮,眸若寒星,錦衣華服,就是神色如喪考妣,一副挨了先生板子過後要哭又不敢的倒霉模樣。

  生得這麼好的模樣,卻裝出一副總是被人欺凌的臉色,好似天下人都對不住他似的。這男孩就和芸姬那女人生的劉璋一樣,最會裝模作樣,討父皇憐愛,真是討厭。

  劉琸趁著太子和朱將軍談話,繞到了對面席上,用他還沾滿油膩醬汁的手拽住了那個男孩的袖子。

  “喂,你是誰?”

  男孩很是驚愕地看向劉琸,又看了看自己被拽住的袖子。旁邊一個陌生的官員認得劉琸,立刻叫了一聲六皇子。這男孩驚異的表qíng頓時充滿了敵意。他冷哼了一聲,一把將袖子拽了回來,轉過身去繼續看歌舞,壓根兒沒搭理劉琸。

  劉琸自出生起就在宮裡稱王稱霸,連太子哥哥都讓他兩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給他面子。他當即不悅地又扯住了那個男孩的衣服。

  “喂,和你說話呢。聾子還是啞巴呀?”

  男孩一臉怒色,正要發作,坐在後方的一個少年隨從上前躬身道:“小人見過六殿下。這位是越國四王子。”

  劉琸掃了這個少年隨從一眼,只見對方和自己年紀相仿,卻高出大半個頭,面容倒是越人特有的白.皙俊朗。

  那越國的四王子漲紅了臉,對隨從道:“阿臻,這裡沒你的事,你退下吧。”

  “原來不是啞巴。”劉琸嗤笑,“你是越國王子,不好好呆在你們國家,來這裡做什麼?”

  越國王子狠狠瞪了劉琸一眼,道:“我才不想來呢。你們大庸天寒地凍,山窮水惡,哪裡有我們大越溫暖宜人的好?”

  劉琸頓時惱怒,正要反駁,太子劉啟的聲音傳來,一派威嚴道:“阿琸,不要胡鬧。韶王子遠來是客,我們自當以禮相待。你快賠個不是。”

  劉琸早在宮中橫行霸道慣了,怎麼會對這個不相gān的人道歉。他十分不屑地笑了兩聲,又順手假裝無意地把對方案几上的茶水打翻,這才大搖大擺地回到自己席上。身後,那個越國王子氣鼓鼓地瞪著眼睛劉啟拉過他,親自給他擦著手,低聲說:“那是越國送降書而來的四王子阮韶,在我們這裡為質。因著身份尷尬,你以後還是少和他接觸的好。”

  劉琸晃動著臉上的肥ròu,朝對面望去。那兩個jīng致漂亮的小少年正聚頭低語,越國王子忽而掃他一眼,眼裡全是戒備和敵意。

  劉琸哼了一聲。

  得意什麼?王子又如何,在大庸地盤上,你也不過是一條寄人籬下的狗。

  十四歲。

  劉琸嘴裡叼著一根糙,蹲在亭子的基石後面往外望。花園小路上,一高一矮兩個錦衣少年正徐徐走過來。

  “上!”劉琸吐掉了嘴裡的糙,帶著四五個跟班竄了出去,一下攔住了對方二人的去路。

  矮個的少年下意識地往前一站,張手攔在高個兒少年身前,俊秀的小臉上滿是戒備,一雙黑嗔嗔的眼睛帶著敵意瞪著劉琸。站他身後的藍衣少年面容俊雅,倒是一派臨危不亂的從容,就是略有點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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