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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神再臨》作者:靡寶

  文案

  當我脫下高跟鞋和絲綢長裙,穿上戰服坐進機甲里時,我腦中只有兩個念頭。

  惟願四海昇平,親人團聚。

  願我不再掛念你……

  段子手外衰內騷男主VS打不死小qiáng女主?鬼知道我寫的是什麼個玩意兒。

  瑪麗蘇,偽骨科,天下英豪皆愛我

  哨向,機甲

  慡文——不是讀者,是作者自己慡

  關於哨兵嚮導的設定,請自行百度。本文會有少量二設

  【警告:本文充斥著各種早古小言爛俗梗,等等,純屬作者本人口味惡俗,格調低下。不適應者慎入。】

  內容標籤: qíng有獨鍾 甜文 機甲 科幻

  搜索關鍵字:主角:楚環,楚淵 ┃ 配角:女主趟過的男人河 ┃ 其它:重生機甲瑪麗蘇

  【

  第一卷

  第1章 鳳隕朝歌

  楚環率軍抵達朝歌城的時候,正逢第一場瑞雪降臨。

  亂雲低薄暮,急雪舞迴風。

  碎羽似的輕雪在藍灰色的天幕中如漫無目的的亡靈,穿梭在京城的高樓大廈、民巷矮房之間。整座京城皆被籠罩在這片渾沌yīn郁的暮色之中。

  機甲shòu的鼻息里噴出的白色霧氣轉眼就消散在蕭蕭北風裡,鋼筋shòu爪踩在天極大道的石磚上,發出金石撞擊的鏗鏘聲響,於覆蓋著薄雪的地面留下一長串巨大的shòu爪足跡。

  騎在shòu背上的女將黑髮高盤,後頸到肩背拉出一條利落又不失優雅的線條。軍裝胸襟上別滿了璀璨的功勳徽章,火紅的披風沉沉地覆蓋機甲shòu的臀背上,愈發襯托得女子高挑俊美。

  一聲鷹鳴。朱背金翅的金雕掠過人群上空,撲扇著巨大的翅膀,卻是輕巧如鴻毛般地落在了女將的肩頭。

  長長兩列軍裝英挺、面孔俊朗的禁軍士兵緊隨其後。清一色的高階哨兵士兵,手扶軍刀,軍靴踏著積雪,腳步聲整齊劃一。緊隨其後的十名機甲兵騎著shòu態的機甲,身姿英武。jīng悍的機甲戰車壓陣,於隊伍最後碾壓過所有的足跡。

  全隊千名士兵機甲,沒有一聲雜亂的腳步,沒有一道斜視的目光。

  一輛玄黑色武裝車靜靜地跟隨在女帥的機甲shòu身邊,車窗遮擋得嚴嚴實實,前車蓋上掛著的國旗在寒風裡獵獵作響。

  黑底之中,紅鳳浴火展翅,這是四大諸侯國中,楚國的國旗。

  縱使風雪連天,天極大道兩側依舊擠滿了前來圍觀的百姓。四國朝聖,這是每十年才會有一次的盛事。而今年本是第八年,但是拜前些日子才結束的“赤日之戰”的福,天子召開諸侯盟會。這才有了今日四國王君來朝的盛大景象。

  機甲隊在居民們驚嘆又畏懼的注視下,沿著天極大道行進,抵達了大元宮。

  隊伍在宮門前停了下來,楚環翻身下了機甲shòu背。

  楚環年紀並不大。在人類平均年齡已近兩百歲的今天,她看上去也不過三十出頭。面容俊秀,雙眸銳利,神色冷漠。她穿著軍靴的雙腿健美修長,身姿gān練。轉身之際,厚重的披風隨之甩出一個圓滑利落的弧度。

  機甲shòu身形瞬變,驟然縮小,飛向楚環的髮髻,變成了一枚暗紅色的鳳形發卡。楚環扶了一下髮髻,從副官手中接過了一把傘。

  玄黑武裝車邊,侍衛拉開了車門,一個穿著軍裝禮服的高大男子走了下來。

  近衛抖開了一張狐裘披風,搭在了男子肩上。頭頂一暗,雪似乎停了。男子抬頭朝楚環溫柔一笑,雪裡出鋒的裘毛襯得他面孔英俊而削瘦。

  “冷嗎?”楚環撐著傘。

  男子搖了搖頭。

  近衛推出了一輛懸浮輪椅。

  男子擺了擺手,望了一眼通往宮門的三百零八級台階,“這點路我還是能走的。”

  迎賓的禮官誠惶誠恐。楚環卻是長眉一挑,把傘撐在兄長頭頂,陪同他一起慢慢地登上了台階。

  兄妹兩人一般俊秀高挑,儀態優雅,互相扶持著沿階而上,背影很是賞心悅目。

  宮門次第開啟,如貴婦放下羽扇,展現她雍容華貴的面孔。

  通體潔白的皇宮是整個灰暗天地間最為耀眼的發光體。

  這座用了百億噸星雲石修建的建築已有千多年的歷史,二十多代帝王在這裡誕生和溘然長逝。

  星河流轉,世代更替,曾經qiáng大的中央已走向日暮,可宮城卻依舊高高屹立。無數亭台樓閣呈階梯狀分布,迎仙崖則聳立在東面,即使在這冰天雪地之中,飛瀑依舊水流滔滔,如玉帶高懸。

  定坤台如一柄巨劍直指天空,兆安宮和豐樂宮伴隨兩側,飛檐斗拱,富麗堂皇。

  潔白無暇的建築巍峨高聳,氣勢萬鈞,充滿了雄渾之美,向天下人昭示著這個新星際華夏帝國qiáng大無儔的力量——

  “這大概是自古地球紀以來,人類生殖崇拜的巔峰之作了吧。”

  禮官腳底一滑,差點一臉栽進雪地里。

  楚環穩穩地撐著傘,面無表qíng:“他們能聽到,哥。”

  “抱歉。”楚淵笑意和煦地朝面色尷尬的禮官看了一眼,“我記得在心理學上對此也有個很有趣的解說:過分誇大的生殖崇拜往往意味著創造者對自身缺憾的無能為力,妄求通過具象的物體得到心理上的安慰。”

  “英宗陛下一生有四十二個兒女,而我只有一個侄兒。”楚環翻了個白眼,“我覺得你沒什麼資格嘲笑他老人家。還有,那些鬼話是從哪裡聽來的?”

  “我的心理醫生。”楚淵拂去落在狐裘上的碎雪,“簡·卡文小姐。你們見過的。”

  楚環回憶了一下那位金髮蓬鬆,穿著灰色西裝套裝腰肢妙曼的日耳曼族美女,頓時又翻了一個白眼。

  “你和她睡了。”她壓低了聲音。

  “是什麼讓你得出這個結論?”楚淵俊臉掛著無辜的笑。

  “你和她睡了。”楚環堅定地說,“只有qíng人,你才會記住她們的全名。這是你睡過的第幾個心理醫生了?說真的,老哥,你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只有從境外去給你找心理醫生了。你想成為全大周甚至全星際的笑話嗎?”

  “你們就從沒想過可以給我請一位男心理醫生嗎?”楚淵問。

  “我不覺得你的xing取向有那麼堅定不移。”楚環滿臉不信任地瞥了兄長一眼。

  楚太子大笑起來,嗓音醇厚慡朗,滿是不掩飾的愉悅。

  他挽起了妹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只是失感而已。你們太大驚小怪了。一個廢人不值得費這麼多心思。”

  “你不是廢人,哥哥。”楚環側頭看向兄長,面若冰霜,吐字緩慢,“你不是!”

  “噓……”楚淵抬手拂去一片落在楚環鬢角碎發上的雪話,朝前方抬了抬下巴,“瞧,都到齊了。”

  巍峨的宮殿門前,幾位華服男子正站在檐下,高大俊美,玉樹臨風。哨兵的體質讓他們不畏風雪侵襲,但是依舊都披著厚重的貂裘狐皮,以彰顯高貴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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