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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掙扎:「我不是故意……」
傅西庭仿若對姜疏寧要說的話並不在意。
他低下頭,滾燙的吻落在她肩膀,緩慢地輾轉至唇角,有一下沒一下地淺啄著。
嗓音沙啞道:「故意什麼?」
剩下的話沒說完。
姜疏寧被這個吻驚醒,涼意拂過脖頸與肩膀,她驟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然而不等姜疏寧反應,傅西庭低笑。
又將她拉入另一輪沉迷中。
-
結束之後,傅西庭抱起姜疏寧進了浴室。
到底他帶著一縷說不清的火氣,姜疏寧被折騰的厲害。意識不清地靠在傅西庭帶了點潮濕汗意的胸膛上,鼻翼下意識翕動,虛掛著的小臂顫抖。
看著可憐巴巴。
洗完澡,姜疏寧剛挨上枕頭就睡了過去。
傅西庭撈起手機,屏幕顯示著四個未接來電。
是傅家老宅蘭苑那邊打來的。
傅西庭隨手打開靜音,正要倒扣放好,鍾其淮打來電話。
「好事辦完了?」
看熱鬧的聲音傳出音筒,傅西庭垂下眼:「你要沒事兒干,就去看看收購永寧的方案。」
鍾其淮直接道:「打什麼岔啊,我問你話呢。」
房間充斥著姜疏寧沐浴液的淺香,小蒼蘭的前調消失,剩下香草與琥珀糅雜的味道。
傅西庭沒吭聲,懶得理會他。
「兄弟。」鍾其淮見他沉默,瞬間樂了,「這都還不趕緊斷,你是打算等失了控再揭穿啊?」
「你覺得可能嗎?」
鍾其淮:「為愛昏頭,怎麼不可能。」
「……」
傅西庭坐在床沿邊。
聽見這話,他的眼皮動了動,手指挑起姜疏寧臉側的頭髮,神情暗著,眸中卻又帶著興味。
「為愛?」傅西庭反問,「你說我嗎?」
鍾其淮一噎:「……說我。」
「所以不可能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那你為什麼還留著她?」
傅西庭再度緘默。
興味漸隱,眸光不明地盯著姜疏寧。
到底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只要鍾其淮略微細品,就察覺出其中滋味。
他訝異:「還是你覺得戲耍黎應榕有意思?」
傅西庭揚了揚眉,並未否認。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確很有趣。
但在身邊放著這樣一顆定時炸.彈,任憑誰都不會覺得,這是件有意思的事。
鍾其淮亦如此。
可這人是傅西庭。
看他仍舊遊刃有餘的樣子,鍾其淮逐漸放下心。
「行吧,隨便你。」鍾其淮吊兒郎當地開起玩笑,「我本來還當你是食髓知味,捨不得了。搞半天,老奸巨猾果真還是你的代言詞。」
傅西庭扯了扯嘴角:「怎麼不能這麼認為?」
「什麼?」
「畢竟能被我看得上眼的。」傅西庭微頓,慢條斯理道,「哪樣兒不是最好的。」
「……」
作者有話說:
算你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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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弱大老闆×嬌氣小公主
1.
鍾家世代書香,同堂三世全是男丁,到孫輩才得了鍾向窈一個姑娘,養的格外嬌氣,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挑。因為被保護的太好,網上很難打聽到她的消息。
直到她陪發小試鏡被偷拍。
鍾向窈一襲嫩綠長裙襯的身段纖細,側頭時露出高挺的鼻樑,面前伸了半截綴著顆黑痣的手。
收穫大片顏粉的同時,更多人好奇那隻手的主人。
可誰知扒著扒著,扒到了謝家那位的身上。
2.
謝則凜作為商界翹楚的現任家主,雖行事低調但手段狠辣,清心寡欲多年,出門在外從不讓女人近身。
幾年前橫遭意外,他的性子變得愈發乖戾。
鍾謝多年世交,兩人更有幾代相傳的娃娃親。
近期傳言兩家聯姻將近,鍾家卻要以謝則凜身體為由而退婚,消息一經發酵,圈內頓時風聲鶴唳。
好友惋惜:「何必吊死一棵樹。」
誰知不久後,謝氏集團周年酒會。
休息室門半掩,好友剛尋到門口,就聽裡面傳出女人的哽咽抱怨,而向來冷硬的謝則凜輕哄著:「囡囡乖,不哭了。」
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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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某高定時裝秀邀請鍾向窈,各路網紅聞聲而來,開啟直播準備搶占絕佳流量。
可左等右等,始終沒能等來人。
直到午夜時分,一則小視頻悄悄爬上熱搜。
視頻里,謝則凜單膝跪地,骨節分明的手指托著鍾向窈的腳,溫柔又無奈地揉捏她的小腿。
兩人一站一跪四目相對。
鍾向窈哼唧指揮他:「揉輕點兒,我疼。」
謝則凜腕口的黑痣若隱若現,性感的要命,他低聲笑起縱容道:「遵命,祖宗。」
全網譁然。
當晚,一如老闆本人高冷的官方號下場轉發:「噓~磕的太大聲啦,老闆讓你們安靜點,他繼續去哄人了。」
第8章 刺玫
話音剛落。
鍾其淮在那頭安靜下來,電流聲滋滋作響。
傅西庭主動出聲:「怎麼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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