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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煙有理,她又不是齊家人,自然不受齊家家規的約束。

  南煙也不占理,當初是她把他騙上床的,讓他犯了齊家家規。

  她聲音悶悶的:「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

  禁閉室活動空間極大,裡面的家具,只有一張書桌,一條椅子,一張床。

  齊聿禮背靠著門板,漆黑的眼,空洞空寂,和這個房間一模一樣,不含任何雜質。黑暗容易滋生邪念,譬如此刻,齊聿禮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尤其是在無人之處,他的貪念橫肆虐長,黯聲:「南煙,進來陪我。」

  南煙為難:「我開不了門……沒法進去陪你。」

  然後,下一秒。

  緊鎖的門,被人打開。

  齊聿禮手指勾著一串鑰匙,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面前。

  「看,這不就扆崋開了。」

  作者有話說:

  齊聿禮:一扇門而已。

  這兩天的雙更是補之前請假兩天的,等到下周四吧,下周四到周日,我儘量都雙更。

  希望大家看書愉快,天天開心。鞠躬!

  第二十四章

  南煙想, 自己此刻的神情,一定複雜的眾望所歸。

  倉皇,驚訝, 無措, 紛繁交錯。

  「你哪裡來的鑰匙?」她問。

  齊聿禮把鑰匙攥緊在手心,另一隻手伸在她面前,「很奇怪嗎?作為齊家的繼承人, 齊家任何一個地方,對我而言都是暢通無阻的。」

  南煙搭上他的手,站了起來。

  她狐疑:「不是面壁思過嗎?你這還算什麼面壁思過?」

  齊聿禮拉著她進了屋。

  房門關上,燈沒亮的漆黑室內。唯獨彼此的眼亮的懾人。

  他懶散靠著門板, 要笑不笑地說:「不然呢?就算老爺子真狠下心把我關在這兒五天,但他壽宴在即,要忙的事兒多了去了,把我關在這裡, 誰來做主?齊家上下, 誰敢奪我的權,決定壽宴的具體安排?」

  關禁閉也不過是將他困在齊宅, 其他的事情, 仍舊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霍氏能缺一個齊聿禮,但齊家缺不了,因為齊聿禮儼然是齊家的主心骨了。齊老爺子的身體抱恙,公司的大小事宜早已丟給齊雲川,他只出席董事會。家裡的事, 他也沒什麼心思。

  人老了, 不會留戀職場的爾虞我詐, 只肖想平淡靜好的生活。

  「壽宴的事兒, 都是你在安排嗎?」南煙不清楚。

  「嗯。」

  「安排的差不多了嗎?」

  「大差不差。」

  「……」

  漆黑的密閉空間裡,室外遠處的路燈燈光發散入內。

  二人離得極近,南煙往前又走了一步,腳尖和他的腳尖撞到。

  齊聿禮眼眸低垂,故意道:「離這麼近幹什麼?」

  「……」南煙湊得更近,雙手搭著他肩,踮腳,仰面湊近他的臉,吐納出來的呼吸於空中交纏,溫熱的密不可分,她眨眼,做無辜狀,「三哥,剛剛你不在,齊月欺負我了。」

  「她還能欺負得了你?」齊聿禮才不信。

  「真的。」

  「她怎麼欺負的你,和我說說。」

  齊聿禮還是耐著性子配合她了。

  齊聿禮有一米八七,南煙個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六,平時站著接吻,一個吻下來,她踮腳都踮的費力。現下她比平時接吻時踮的還要高,只剩腳尖點地。

  她湊到他耳邊,嗓音像是一把鉤子,不上不下地勾著他心底蟄伏的欲望。

  「她說我的胸好軟。」

  齊聿禮眼底一暗。

  南煙朝他耳邊輕吐氣,婉轉的嗓音復又響起:「她說是內衣墊的。」

  安靜空間裡,她聽到他喉結滾動的聲音,難耐又克制。

  南煙輕笑了聲:「三哥,你說她是不是欺負人?我根本不需要墊,對不對?」

  「故意的是吧?」齊聿禮冰冷的手牢牢地箍在她的頸後,眨眼之間,位置變換,她背抵著牆,而他壓著她,偏冷的嗓音低啞,染著濃重的欲色,「我原本不想動你的,煙兒,你學不乖,在這種時候還敢撩我。」

  「我沒有。」偏偏她臨到關頭還一臉清白無害,「齊月真說了。」

  「她碰你了?」齊聿禮彎腰,低頭,視線落在迤邐綿延的線條上。

  呼吸聲減重。

  南煙登時也口乾舌燥,他的視線好像是有形的,掀開她的衣服,冰涼的觸感淌過她的皮膚。

  落白雪,點絳紅。

  她氣息也亂了半拍:「你不信我?」

  齊聿禮沿著她的耳根輕輕點點地吻,說話時的氣息拂在她臉上,「我當然信你。」

  她被吻的有些站不穩,微啞的聲線有些委屈:「我是來告狀的,不是來做別的事的。」

  齊聿禮含糊地嗯了聲,像是聽進去了。然而他的實際行動又表明,他充耳未聞。

  冰涼的指尖,激起一片燎原大火,荼蘼著她全身。火勢蔓延往下,燃至最濃烈時。

  ——戛然而止。

  情熱就此停住。

  齊聿禮艱難抽回理智,「你……」

  南煙瓮聲瓮氣:「今天真沒打算干別的,就想和你說說話、撒撒嬌的。」她把頭埋在他胸口,嗓音里還有些不愉快,「真的不方便。」

  算算日子,也是這幾天了。

  齊聿禮保持著抱她的姿勢,灼熱旖旎的氛圍逐漸退散,他伸手幫她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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