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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什麼刺激了?」王富貴問。

  「和家裡吵架了唄。」喬棲如實告知。

  大家不約而同點了點頭,這麼多年的朋友,懂得都懂。

  段飛揚拿起酒單,開始給喬棲推薦酒,他是這方面的行家。

  左耳朵有段飛揚薦酒,右耳朵孫安琪三句話離不開溫辭樹,從「他真的長殘了嗎」到「氣質殘了沒」……說什麼情深義重,這丫頭到底還是色迷心竅。

  點好酒,喬棲趕緊溜:「我先去個洗手間,等會和你說。」

  她起身去找衛生間。

  路過吧檯,她停住了。

  不確定的轉眼一看——坐著的這個人,不是溫辭樹嗎?

  作者有話說:

  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被針扎了左不過流一滴蚊子血。

  這本不太想著墨太多家庭背景,主要還是寫男女主感情。

  明天他們接吻加上床,記得準時來看~

  第5章 難扯

  十幾歲的時候來酒吧,拼酒、擲骰子、抽水煙……燈紅酒綠的世界,亂花漸欲迷人眼,看什麼都新鮮,怎麼折騰都不膩。

  如今二十歲過半,再到酒吧,幾乎就只剩閒坐。

  喝著最烈的酒,不皺半點眉頭。

  孫安琪說:「小喬,你把我們叫來,結果只顧自己喝悶酒,屁都不放一個?」

  喬棲在看別的地方。

  孫安琪順著看過去,像見了鬼一樣瞳孔瞬間放大。

  「他他他……這這這……這人怎麼那麼眼熟?」孫安琪語無倫次。

  喬棲丟來一個嫌棄的眼神:「見著溫辭樹就不會說話了?」

  孫安琪:「我操?」

  驚天一喊,整個酒吧的人都看了過來。

  唯獨那個人沒有。

  王富貴說:「大姐你小點聲。」

  孫安琪弓下腰,尷尬的把自己埋在酒杯里,低聲對喬棲說:「他媽的,我就說眼熟,但你之前告訴我溫辭樹長殘了,我就沒敢認。」

  提到這個孫安琪又把聲音提高:「喬棲你瞎嗎,這叫長殘了?」

  喬棲懶懶盯著吧檯處的男人,淡淡的說:「我覺得很一般啊。」

  瞧她那不當回事的樣子。

  孫安琪差點沒控制住要潑她一臉酒。

  王富貴和段飛揚兩個大男人,扭著身子往吧檯看。

  吧檯那就坐著一個男人,以他們同性的眼光看,也不得不承認,這人很帥了,這張側臉可以拿去當頭像用。

  王富貴嘖嘖兩聲:「華倫天奴黑色飛行夾克,同品牌黑色長褲,低幫小牛皮運動鞋。一身下來小十萬,有錢又會穿,小喬你撿到寶了。」

  不愧是最會審判男人的男人,喬棲故作姿態,小顯擺的語氣:「還行吧。」

  剛才在去洗手間的路上看到他,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去打招呼,誰知道突然就有個美女去問他要手機號,她就作罷了。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他那邊更熱鬧了,搭訕的小姑娘一茬一茬的。

  喬棲遠遠看著,心裡沒什麼想法,但就是忍不住留意。

  孫安琪說:「所以你要給他打招呼嗎?」

  喬棲一笑:「你真一點不介意?」

  畢竟喜歡過嘛。

  如果孫安琪介意,喬棲是不可能和溫辭樹繼續的。

  孫安琪翻了個白眼:「介意!介意死了!」

  她在說反話。

  捫心自問,上學的時候,她喜歡溫辭樹,有很大成分是在隨大流。

  她太普通了,所以也隨波逐流的喜歡了一個所有女孩都喜歡的男孩。

  儘管真心,但就像追星。

  熱情褪了,也就喜歡上下一個了。

  反正男人和男明星一樣,有的是。

  孫安琪看了眼喬棲,帶著審視:「姐妹兒,你不會不好意思給他打招呼吧?」

  喬棲看到又有女人往溫辭樹那去了。

  心裡一嗤,興致缺缺的說:「我是對他無感,沒看上他。」

  孫安琪一臉問號。

  段飛揚插話進來:「也是,我們小喬之前談的都不是這個類型。」

  喬棲的「男朋友們」,全是浪子,一個賽一個的痞。

  「可是在絕對的顏值面前,你們不覺得類型是可以被改變的嗎?」王富貴翹著蘭花指喝瑪格麗特,講話的姿態無比矯揉造作。

  孫安琪應聲:「就是啊。」

  她看向喬棲:「你沒看上他,他看上你了?」

  喬棲:「……」

  倒了一杯龍舌蘭,酒過穿腸,辛辣辣的。

  喬棲點了根煙抽,沒有寶恆樹葉爆的時候,她抽黑蘭州,煙氣絲絲裊裊,撩撥開來,露出她一雙精緻的媚眼。

  停頓了好一會兒,她才輕笑一聲:「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孫安琪無語:「我操,你識相點,那可是我惦記了一整個青春的男人。」

  段飛揚樂了:「所以你捨得讓給喬棲。」

  「媽的,我有老何了!談了五年了誒。」孫安琪端起一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再說了,有些人註定是活在青春的,我已經不再青春了,也早就放下了。」

  王富貴悠悠嘆氣:「男人吶,讓酸琪都能變得文縐縐的……」

  孫安琪拿起桌上一把瓜子朝王富貴砸了過去。

  喬棲看著他們鬧,小口喝著酒,隨性的笑了笑。

  段飛揚提醒:「小喬,少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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