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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縮了,退了,縱使他們小院沒搜出什麼東西來,這個虧他們也得吃。而且最鬧心的是,誰知道以後會不會隔三差五的就來這麼一出。

  打蛇不死隨棒上,今兒必須得將呂時業摁死在這裡。

  她真應該好好的跟她的驢同志商量商量,大不了以後她在空間裡給驢同志種豆子,只求它能將呂時業這混蛋的肋巴扇全給踹斷了。

  →_→

  「我的錢是用一塊白色印紅梅花的手絹包著的,手絹上繡了個南字。」司南指了指呂時業夾在胳膊里的小黑包,「說不定就在那包里呢。」

  「那行,那就搜搜。」小頭目看著司南笑了一下,對著一旁的一個小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動手。

  那小兵收到信號,沒管呂時業微不可查的抗拒,將包拿到手裡,就要打開。

  「我自己搜。若是搜不到,算我誣告他。」反之別人來,搜不到她不認。

  眾目睽睽之下,也沒什麼可做假的,於是那小兵就將黑包遞給了司南。

  司南接過包,當成幾人的面,走到炕邊。將炕上的東西朝旁邊推了推,直接將包調整過來,包口朝下的往外倒。

  小黑包里有紙筆,有帕子還有鑰匙和錢,零零碎碎不少東西。

  司南倒完東西還抖了抖包。最後一根手指伸進包里,下一秒還真掉出了個手絹包。

  看到那個隨著司南抖包的動作而掉出來的手絹包,呂時業瞬間傻住了。就連剛剛還有些看熱鬧的小頭目也在詫異過後挑起了雙眉。

  有意思了。

  「賊喊抓賊,人髒並獲。」司南將黑包隨手一丟,拿起掉在炕上的手絹包,咬著舌尖壓下昆張的走到那小頭目面前。

  洗得乾乾淨淨的白嫩爪子捧著個白色手絹包,就那麼的緩緩的掀開手絹,露出裡面的錢來。然後小頭目看著被司南捧在手裡的手捐和錢就有些愣神。

  「不是,這不可能。」

  不等小頭目說話,呂時業就在旁邊叫嚷了起來。事情不是這樣的,怎麼可能是這樣呢。

  越想越覺得是司南陷害他,於是呂時業就朝著司南伸手了。可司南早就防著他惱羞成怒呢,見他伸手,直接一個扭腰,將自己藏在那小頭目身後了。

  那小頭目只看了一眼司南,臉上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舉報的東西,咱們沒找著。但人家丟的錢卻在你包里找到了。你是不是要給咱們一個解釋?」

  「我,我我,」

  就在呂時業抓耳撓腮,不知如何解釋時,老支書和蔡隊長帶著幾個人匆匆趕了過來。

  不過一見屋裡這情況,一眾人就有些懵。

  屋裡是挺亂的,但這氣氛好像哪裡不太對。

  見到老支書和蔡隊長來了,司南就想要將『事情經過』學一遍。可剛張嘴,柴簡三個就瘋了似的沖了進來。

  「咋了,咋了,咋回事?」

  烏亮那咋咋唬唬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異常的叫人覺得安心。司南看一眼臉色都急得發白的烏亮三人,那眼淚刷的一下就落了出來。

  嗚嗚嗚,嚇死她了。

  這特麼什麼陣仗呀。

  本姑娘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種社會事件。

  一見司南哭了,烏亮三人就更急了。柴簡一個箭步就走了過來,烏明也不承多讓的和烏亮一塊衝到了前面。

  「明哥,他帶人來偷我的錢。錢都從他包里搜出來了,他還不承認。」

  烏明三人:「……」

  老支書等人:「……」

  小兵頭目一干人:「……」

  呂時業:「……」

  烏亮的腦迴路可能真的跟正常人有異,他聽了這話,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看看被司南用手指著呂時業,又看看站得與司南極近的小兵頭目,用一種夢幻的聲音問道,「所以,你們是組團來我家偷東西的?」

  都已經這麼明目張胆了嗎?

  原本還因為受到不小的驚嚇委屈得直掉金豆豆的司南也被烏亮那話里明顯的意思逗樂了。

  這說法也忒了吧。

  不過看現場這節奏,好像還真有那麼幾分生動形象。

  司南到底是個小姑娘,哪怕她都成了知青,響應號召插隊下鄉了,但她整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是能擔事的樣子。

  於是老支書和蔡隊長這兩個村領導就主動承擔了問詢事情經過的任務。

  那小兵頭目心裡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替呂時業兜攬,看了一眼委委屈屈,已經放鬆下來的司南一眼,直接將他們為什麼來,以及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

  然後眾人的眼神就更詭異了。

  這事...就跟那驢突然受驚似的,叫人迷茫呀。

  ╮(╯▽╰)╭

  雖然很好奇那手絹包是怎麼從呂時業的包里掉出來的。但那小兵頭目也沒在這種時候發問,而是以人髒並獲的理由將呂時業帶走了。

  等人都走出知青小院了,呂時業的老婆才聽到消息,然後哭天搶地的追著小兵們去了縣裡。

  蔡隊長和老支書對視一眼,然後視線從司南身上轉向一派狼藉的屋子,最後齊齊的搖了回頭,心裡不由對自作孽的呂時業罵了一聲活該。

  一會兒的功夫,剛剛還一屋子的人便都得只剩下司南四個了。

  司南才腿一軟的就要往地上坐。

  柴簡眼急手快的扶了一把,沒叫司南坐在地上。然後半攬半抱著司南將人送到炕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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