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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晚飯用得倉促了些,陸澤喚人撤席後就拿著裝了熱糖水的水杯上樓。

  他站在不遠處看著沈蘊的舉止,等了半晌才勾唇開口:「熱糖水,潤潤嗓子。」

  沈蘊聞言收了手,拍拍葡萄的腦袋示意它可以離開了,半點都不掩飾把它當作工具狗。

  接過杯子小小抿了一口,嗓音稍微清冽了點,他語氣含了幾分無辜:「我的信息素好像又不受控制了。」

  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陸澤視線從沈蘊的頸間移開,微微點了點下顎:「給我幾分鐘。」

  高大的身影進了浴室,沈蘊擱下水杯伸了個懶腰,他已經可以想像未來幾天之後人會廢成什麼樣。

  不過實話實說,初嘗這種事,總體上還是滿意的,除了主動權從來沒有掌握過在自己手裡這一點以外。

  五分鐘後,陸澤穿著浴袍出現在沈蘊眼前,他身上還有未散盡的水汽,顯得那張英俊的臉少了幾分稜角,多了幾分柔和。

  沈蘊朝陸澤勾了勾手,眼底一片水光漣漪。

  等人近在咫尺,他漫不經心輕扯了一下那浴袍系帶,浴袍頓時散開,露|出精壯而又不失美感的胸膛。

  指尖似有若無撩|撥那完美的身材,沈蘊從床上跪坐起來。大抵是嫌陸澤太高,他稍微使了點力拽了一把對方,但這樣的角度依舊需要仰著頭。

  所幸陸澤依著他,俯身輕撫他的後背,縱容的姿態一覽無遺。

  沈蘊很壞地湊上前濕吻陸澤的喉結,如願以償聽到一聲短促的輕|喘。

  隨即天旋地轉,他陷進被褥里,睡衣往下掉了大半。

  「沈蘊。」陸澤嗓音低沉,帶著一股醉人的欲。

  沈蘊耳畔一陣酥|麻,他勾住陸澤的脖頸,下一秒唇齒交纏。

  趁對方沉迷之際,他翻身跨|坐在陸澤身上。

  沈蘊只穿了一件睡衣,陸澤摩挲著沈蘊的細腰,眼裡的情緒深不見底。

  而某人毫無畏懼,垂下眼和早已按捺不住的alpha對視,輕笑一聲低語:「夜色漫長,別那麼著急。」

  那副樣子矜貴嬌縱,像一支瑰麗艷色的玫瑰花,只能捧在手心滋養,受不得半點風吹日曬。

  陸澤愛惜這朵玫瑰,任沈蘊隨意處置。

  晚風漸起,樹影婆娑,明園的嬌艷隨風搖盪,舉止間儘是風情萬種,美得不可方物。

  .

  沈蘊和陸澤在房間裡廝混了好幾天,沒一塊整潔的地方,浴室和落地窗前尤其是重災區,沈蘊的記憶里他就沒有一次是衣衫完整的,而且他以後再也無法直視盥洗室的洗漱台。

  第四天上午,陸澤披上外套下樓用飯,臨時接到一個很突然的消息。

  嚴直表情嚴肅,儼然一副有大事發生的樣子。通訊器還未掛斷,他沉聲對陸澤說道:「先生,陸老先生住進醫院了。」

  女侍擺桌時不小心碰到瓷碗,摔在地上發出一聲驚響。

  陸澤抵達中心醫院的時候,陸雁正在進行手術,這件事除了陸家近親之外並沒有通知其他人,不宜張揚。

  凌玥熙還算鎮定,她站在手術室外冷靜地和管家交待事宜,不出意外陸雁會在醫院待一段時間。

  「母親。」陸澤蹙起眉頭上前幾步問道:「爺爺怎麼樣了?」

  凌玥熙揉了揉太陽穴:「老爺子早晨去燕堂看望你奶奶,下台階的時候摔了一跤,尾椎骨錯移,醫生說有點嚴重,需要截一段骨頭。」

  陸雁這個年紀,就算手術成功,以後情況也不容樂觀,何況手術風險也很大。

  陸澤聽後抿起嘴角,一時沉默。

  「對了,沈蘊的結合熱過了麼?」凌玥熙撩起眼,想起之前嚴直告訴她的話:「他那邊能離開你?」

  陸澤答道:「嗯,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

  凌玥熙眼神變得意味深長,有些事情不需要過問當事人,她有很多渠道能夠知曉。

  原本以為她兒子的性情木訥無趣,和沈蘊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但沒想到竟也能做出種玫瑰這種舉動。

  果然是陸沉煜的種,就算表面再冷,本性還是帶了那麼一絲情調。

  她緩聲開了口:「你和沈蘊,你們.......」

  話留有餘地,陸澤明白過來裡面的深意,他啟唇道:「母親,沈蘊是我的愛人。」

  愛人和伴侶的稱呼還是有所區別的,至少在凌玥熙看來,能讓陸澤稱之為愛人,那就說明他已經動了真情。

  沈蘊那孩子的確很容易讓人心生歡喜,陸澤栽進去倒也情有可原,她點了點頭,貌似真的在禮貌詢問:「冒昧地問一下,你把人家追到手了嗎?」

  .......

  這個問題一針見血,成功讓陸澤默不作聲。

  從某個方面來講,沈蘊從不拒絕他,不管是新婚之夜還是結合熱的索要,對方甚至可以算得上主動,而且喜聞樂見的是,偶爾的試探會讓沈蘊表現出他期待的結果。

  他覺得,種下的種子應該要開花了。

  .

  一間寬敞的會議室內,好幾個beta圍守著,傅正亭坐在長桌前,雙手交疊,姿態沉穩。

  氣氛有些僵硬。

  梁佩自知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她嘴角緊閉,一副誰都不想搭理的樣子。

  林熾剛想開口,傅正亭抬手打斷,他緩緩說道:「我和梁凜也算是老朋友了,得知他有個姐姐,我可是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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