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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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眼中最美的風景不是她,但能夢到她的夢,都是美夢。」緩緩伸出手,隔空比劃著名描摹著傅子佩的眼眸。「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

  手指輕柔的懸空點在傅子佩的唇畔。

  「想要把她永遠囚禁在自己身邊,可也知道籠子再好,鳥也需要飛翔,可是我給她自由,她卻想要逃。」

  「那現在呢,她逃離成功了?」

  「現在她又被我抓住了。」手指輕柔的點在傅子佩的唇上,手輕柔的下滑,捏著傅子佩的下巴,兩人的唇挨的極近,滾熱的氣息打在傅子佩的臉頰上。「晚上好,我的小呆毛。」

  游寒屬於自己的聲音悄然回歸。

  溫熱的唇即將靠近傅子佩。

  下一秒,膝蓋抵住了自己的胸膛,讓自己無法靠近,與此同時,一個大腦袋向著他襲來,直接撞他頭暈眼花。

  「呆毛你要冷靜啊!」游寒揉著被撞疼的腦門,我的天,呆毛的大腦袋威懾力無與倫比啊。

  「可把你能耐的,還綁架我!」傅子佩的兩隻腳丫子,拼命的在地上甩,想藉此踢游寒。

  「我剛想放你,可是你對我這麼壞,我突然又不想放了。」游寒站起身,避開傅子佩的雙腳,故意來回的走,迷惑傅子佩,讓她無法猜出自己行走的方向。

  「我還以為你是個君子呢,出爾反爾,說走又回來,還做出綁架我,這種如此卑鄙的事情。」

  「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充其量就是個無賴。」悄無聲息的走到傅子佩的面前。

  「對,不僅是無賴,還是套路王,套路不成功,這會子用硬的了?」

  「為了謀取自己的感情,用點套路又何妨。」游寒怔怔的看著傅子佩。

  唇角微微上揚,再度賊心不死的將眼神落到她的唇上。

  「你的聲音聽著很近啊,是在我身後?」

  「不是。」自己故意靠著傅子佩的耳旁說話,讓她誤以為在她的身後。

  「那是在哪?」聽聲音像是在自己身後啊,這傢伙又想玩什麼心思。

  「在你眼前。」

  話還沒有說完,便帶著餘音覆上了那溫熱的唇畔。

  傅子佩本能的想用腦袋撞游寒,腦袋卻被游寒用手按住,只得用上了雙腿,將游寒踹遠。

  「親到了。」游寒握住傅子佩的大腿,唇角掛著得逞的笑意。「別亂動。」

  「你到底解不解開啊。」

  「當然解,但是我想先扶你起來。」輕柔的扶著傅子佩的身子,慢慢讓她站起來。

  「你又想耍什麼陰謀詭計?」

  「我那不叫陰謀詭計,叫做攻心策略。」輕柔的解開傅子佩的繩索,握住她的手,摘掉她的遮眼帶。「太陽出來了。」

  海面上綻放出一絲光線,那光越來越亮,海平線上生出一個渾圓太陽,普照大地,溫暖的陽光籠在身上,驅走黑夜的最後一絲寒涼。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張開手指間,想要留住那籠在自己身上的陽光。

  「我現在有些懂你為什麼喜歡朝升的太陽了。」陽光打在她的臉頰上,讓她有些睜不開眼睛。「對了,你不是說你喜歡的東西有三個,還有一個呢?」

  「你啊。」將腦袋放在傅子佩的腦袋上,從身後抱著她。「初升的太陽為朝,傍晚的晚霞是暮,而我的願望就是與你度過每一個朝朝暮暮。」

  「你這個情話有長進啊。」傅子佩露出如同姨母般得意的笑容。「不像以前直接說我想跟你睡覺。」

  「同樣的意思,我只是換了個說法而已。」

  「確實,不過後一個說法文藝多了。」傅子佩握住游寒抱著自己的手。「你既然綁架我,必定不會再送我回去了。」

  「在一個小時之前,我的想法是把你扔海里算了。」

  「真夠狠的。」

  「你總是讓我做出錯誤的決定和一些超乎自己離理智的事情。」手攬住傅子佩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既然你不屬於我,我就該讓你消失,好讓我的理智回來。」

  「那為什麼沒扔。」

  「我又有了別的想法。」游寒微微昂首。

  「什麼想法?」

  「你猜。」單手插著口袋,向著汽車走去。「乖乖跟著我,那幅畫在我手裡。」

  「喂,你到底想幹嘛啊?」傅子佩站在原地,瞧著游寒的背影。

  「跟上來,不然我撕掉那畫。」

  「喂,你威脅我啊!」

  「我數三聲,三、二、」

  「來了來了。」傅子佩立馬打開車門,迅速坐在了副駕駛。「你要帶我去哪啊。」

  「N基地去找藥劑。」

  「你也盯上那藥劑了!」傅子佩瞪大了眼睛,也對,上一世游寒是唯一擁有控屍異能的人,或許就是那藥劑的功效。

  「嗯。」游寒故意套傅子佩的話。

  傅子佩不願將那畫帶回自己的基地,絕對不是因為想要獨占藥劑,她是個聰明人,知道以她一人之力壓根就無法獨吞藥劑。

  她用假畫代替真畫,只有一個原因,她不想這幅畫被毀,那麼她不想這幅畫被毀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不行!」

  「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談條件,畫和你的都在我手裡。」

  「那畫絕對不能被毀。」傅子佩的語氣放柔了下來,跟游寒來硬的肯定不行,自己也沒有跟他硬的資本,那就來軟的,書上說過只要溫柔得到位,鋼鐵也能練成繞指柔。

  「哦?為何。」

  「因為那畫本身就很珍貴。」

  「哦,這樣啊。」游寒摸著下巴思考著。「可對我不珍貴啊,該毀還得毀。」

  「唉,別啊!」傅子佩本能的握住游寒摸下巴的手。「那畫對我真的很重要。」

  「怎麼個重要法?」

  「與我生命齊肩。」雙眸里燃燒著無比真摯的光芒。「我要把這幅畫送到他該去的地方,就像曾經收藏千里江山圖的館長,要將那畫送上山一樣。」

  「有人在那裡接應你嗎?」

  「我若說我要送的其實是畫魂你信嗎?」

  「我說過,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信。」唇角綻放出認真的笑容。

  「那畫魂想要回到他曾經出生的地方,我得送他回去。」

  「我發現一件事情。」那好看的遠山眉微微挑起。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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