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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走進來的女人,柯南慎重地將警惕心拉到最高。

  雖然容貌不同,但他隱隱感到,對方有很大可能就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

  從那天晚上交手的經歷來看,貝爾摩德本就不好對付,何況這裡還有另一名看起來地位不輸於她的組織成員。

  「你不找了?」愛爾蘭瞥她一眼。

  「不找了。」貝爾摩德朝他笑笑,「等解開謎題取走寶藏,直接一把火燒掉這裡豈不是更方便?」

  「隨便。」愛爾蘭無所謂道,「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他們旁若無人地交談完畢,便令房間裡眾人舉起雙手,挨個排隊從房間裡離開,走向餐廳的方向。

  「Cool Guy,我可是會一直盯著你呢。」貝爾摩德靠在門邊,含笑看著走出來的柯南,「看好你那塊表,別讓它被我注意到,嗯?」

  既然對方知道,那為什麼不先收繳他的表?

  柯南顯然有些疑惑,但他也明白這些疑問無法問出口,只得閉緊嘴巴,看似乖巧地跟在隊伍里。

  一行人推門進入餐廳,雷契爾的身體仍僵硬地倒在地上,茂木遙史路過他時,沉重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位仁兄,還能不能落得一個入土為安的結局。」

  「你還有空關心別人?我看還是先顧好自己吧。」槍田郁美冷笑道,「我們可是還頂著詛咒在解密呢。」

  「只是說說嘛。」茂木遙史哈哈笑了兩聲,「反正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們兩個乾脆就老實地站在這裡好了。」

  「小蘭,你也過來。」槍田郁美招招手,將有些無措的毛利蘭拉到身邊。

  「首先需要說明一點,我是那種會特意關注時間的類型。」白馬探走到壁爐前,看向上面的鐘表,「雖然隨身帶著懷表,但同時也會關注現場的其他時鐘,而在裝修如此華麗的西洋式別館裡,卻只有餐廳的牆上才掛著唯一一面鍾……」

  他伸手指向那面鐘錶:「看起來很奇怪,不是嗎?」

  隱藏在餐廳里的攝像頭忠實地記錄著現場的一切,貝爾摩德抱著手臂靠在門邊,愛爾蘭則拎著槍站在餐桌前。

  「因此,解開謎題的關鍵,就藏在這面鐘錶里。」

  白馬探說到這裡,略微停頓了一下:「到現在為止還可以停下,否則,就一定會違反諫言裡』不要解密『的勸告……你背後的那位先生,真的不需要再考慮一下嗎?」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愛爾蘭面色不變,「繼續吧,偵探。」

  白馬探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繼續了——說起來,我其實也有點好奇,不遵守勸誡的話究竟會發生什麼呢。」

  「首先,將這面掛鐘的時針與分針撥動到零點零分的位置。」

  柯南偷偷扯了扯女僕小姐的裙角,貝爾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眉毛一挑,卻並沒有揭露出來。

  「暗號中的國王、王后與士兵,則分別指代撲克牌中的K、Q和J……」

  「我不需要解說。」愛爾蘭打斷他,「做你該做的事,少爺,還是說……你覺得警視總監兒子這個身份,足以讓我們留你一條命?」

  「我很想說我沒這麼想過,不過,你們對我身份的態度,的確讓我在心中將諸位的危險等級又提升了不少。」白馬探徐徐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直接操作吧。」

  他轉過身,撥動錶盤上的指針,將其從零點開始的位置向左旋轉十三度、十二度,又向右旋轉了十一度。

  啪。

  掛鍾從牆面墜落,砸在地面,表面的漆因撞擊而剝落,露出一角耀眼的純金。

  -

  地面在震動。

  雖然極其輕微,如果站在地表,都不一定感覺得到變化,但位於別館地下的幾人聽到了聲音。

  履帶行進的聲音,齒輪旋轉的聲音,機關嚴絲合縫卡進凹槽的聲音。

  「……要開始塌陷了。」面具看了看天花板。

  刻畫著舊神印記的牆壁在一點點無聲地崩塌、消弭。

  「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崩潰地大喊。

  原先還在互相射擊的兩人為何忽然一致要殺死大上祝善;為什麼大上祝善明明被子彈擊穿胸口卻還能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為什麼……

  為什麼地下看起來很有可能要塌了,他們可能全都死在這裡,這幫人還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啊!

  「哦呀,沉睡的小五郎,是因為醒著嗎?你竟然還沒看出來。」

  千間降代仍是笑呵呵的模樣,這笑容中卻摻雜著一點苦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看向面具,「大上祝善應該早就已經死了。」

  「您很敏銳,女士。」面具禮貌地向她頷首,「為吾主獻身,他應當感到榮幸。」

  「我這把老骨頭,本來也沒想過要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千間降代看起來有些消沉,也有些釋然,「大上……他已經被烏丸蓮耶那個魔鬼俯身了,如果不是出了些意外,我本來會在晚餐時就殺掉他。」

  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寒顫:「你……」

  「你們在別館裡找到了一封血書,署名為千間恭介……那個人就是我的父親。」千間降代看了一眼那具悽慘破碎的骨頭架子,「而這具躺在這裡的骸骨……景浦正一,是我父親當時的好友,他在寄回來的信里提到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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