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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時候,木頭還在想,陳太醫為何人這麼好,忙活一通就算了,還什麼都不要,但是,他還沒想太久,便急著去給黎言煎藥去了。

  第19章 恃寵而驕

  黎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木頭一直擔憂地守在床邊,他一睜眼看到的就是木頭那腫的可憐的眼睛,瞬間,他心裡軟了一下,至少,這宮裡還有木頭。

  「主子,你終於醒了。」

  黎言虛弱地笑了笑,在木頭的攙扶下坐了起來,他不禁感嘆,怎麼現在他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動不動就發燒,以前,他很少生病,最多也就是咳病偶爾復發,但是現在,隔幾天就要發一次燒,黎言都要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身體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木頭笑著擦擦眼淚,站起身道:「好,我去給你端藥。」

  「等等」,黎言瞧見了他胸前的一片痕跡,看著像是腳印,他擰著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木頭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土印,道:「我沒事的,就是不小心沾上了一些土而已。」

  黎言抿著唇,他還想說什麼,木頭卻趕緊道:「主子,我去給你端藥了,你好好躺著。」

  木頭肯定是又被人欺負了,黎言挫敗地想著,都是他連累地木頭也要跟著他在這受苦,如果不是他,木頭可以跟著別的主子,他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受苦。

  木頭小心翼翼地端著溫熱的藥過來,他高興地遞給黎言,道:「主子喝了這藥,身體就會好了。」

  黎言失笑,他還沒說話,木頭便趴在床前,高揚著眉頭,道:「主子,你是不知道,我去了太醫院,可是那個黑鬍子太醫根本不想給你看病,但是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年輕的太醫,他就是陳皮,他人可好了,不僅給你看病,送藥,還不要錢呢。」

  「所以……你是被那個黑鬍子太醫欺負了?」

  「……」木頭面色僵滯一下,隨即又歡快道:「主子,我們別管他,我繼續給你說那個陳皮,他不光人好,他的名字也很好聽,陳皮,不就是橘子皮嗎,哈哈哈。」

  木頭自顧說笑了一會,發現黎言安安靜靜喝著藥,他不禁也有些失落,但是他不明白,黎言笑不出來,他只是很愧疚,不忍木頭這麼好的人跟著自己受苦。

  之後的兩天,黎言和木頭安安穩穩地待在芙蓉閣,黎言的燒斷斷續續持續了兩天才緩緩退下去,苦澀的藥味充斥著整個寢殿。

  太極殿

  「鍾牧。」褚棣荊放下手中的狼毫筆,沉聲道,他一想到黎言,總是有些心慌。

  鍾牧疾步從隔門外面進來,他躬身道:「陛下,您找老奴。」

  「芙蓉閣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鍾牧頓了頓,他以為陛下這幾日都沒有提起那位黎公子,便覺得陛下對他只是一時興起,現在回了宮,便失了興趣,沒想到,陛下還記得他。

  「回陛下,老奴派去看守那兒的人稟報說沒有動靜。」

  「嗯,那他怎麼樣?」

  鍾牧心頭一跳,他猜測:「黎公子他……應該好好的?」

  話落,褚棣荊立即不悅地看向他,鍾牧連忙改口道:「陛下,您這幾日都沒有去瞧黎公子,萬一他想您了,他也見不到您啊。」

  說完,鍾牧又忐忑地繼續道:「不如您就去看看黎公子?」

  聽到他想要的答案,褚棣荊幽幽地收回視線,道:「既然如此,那朕便去一趟吧。」

  「……是!」

  芙蓉閣

  因為黎言手和腿都受傷了,木頭便殷勤地承包了所有的活兒,就連喝水吃飯,木頭都恨不得想代勞,黎言對此哭笑不得,但又不想看木頭傷心的樣子,於是便隨他去了。

  巳時三刻,木頭正在院中澆花,一個抬眼,見到了一身華服的褚棣荊,褚棣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木頭愣了片刻,還是在鍾牧的提醒下才回過神來,他連忙跪地行禮。

  褚棣荊環視一圈,當初他就是覺得這芙蓉閣久無住人,位置又清淨,便把黎言安排進了這裡,但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人貌似過的還不錯,居然還有心情養花。

  褚棣荊陰沉一瞬,大步向裡邊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進寢殿的那一瞬,他好像聞到了苦澀的藥味,但很快他就忽視了這一點,原因無他,因為他抬眼向裡邊看去,剛好便看到了屏風後白皙的肩頸,線條流暢,於腰腹處收緊,還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個小小的腰窩。

  幾乎是瞬間,褚棣荊便感覺一陣小腹一緊,像是有一把炙熱的火在身體裡流竄。

  從外面進來的木頭剛好看到這一幕,他心下一滯,隨即大聲朝裡邊道:「主子!陛下來了。」

  黎言正在裡邊換衣服,他聽到木頭的話動作瞬間愣住了,褚棣荊怎麼來了,他不是對自己沒有興趣了嗎?

  褚棣荊的視線被人打斷,他不悅地看向木頭,木頭立刻慫的低下了頭。

  再見到褚棣荊,黎言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把自己扔在這晾了幾天,今天又突然過來。

  「都下去吧。」褚棣荊沉聲道,鍾牧立刻會意,他用眼神催促著不情願的木頭出去,隨後他也關上門,悄悄退了出去。

  「陛下過來有什麼事嗎?」

  黎言不懂宮裡的規矩,更不知道見到褚棣荊要行禮,但是褚棣荊也不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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