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單相思88,很高興,現在的你終於認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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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寵,被人愛,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那種幸福感,這幾天,滿滿的就將蕭璟歡給包圍了。

  放下過去,用全部心思重新去看待身邊之人對自己的呵護,美好這種感覺,就會被無限擴大。

  生活從來是平淡的。

  因為太過於平淡,有時,我們的心,就會失去感知力,習以為常了嘛……就會忽略掉平淡生活中的小幸福。

  只有用心感覺了,平凡的我們,才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感受到那些微不足道的日常所透露出來的美好。

  蕭璟歡小時候覺得挺幸福的,媽媽寵她,爸爸疼她,她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公主,她說的話,媽媽會聽,爸爸也會聽,她是那麼的無憂無慮。

  後來呢,爸媽的婚姻破碎了,媽媽執意離婚,不再把她放在心上了,並且還很快有了小弟弟,她覺得媽媽不愛她了,為此,她就想著法的折磨媽媽。

  其實,媽媽的愛一直存在,只是家的形態不存在了,她便偏執的認為媽媽不愛她了,卻沒有從細節去發現,其實她的愛一直一直都在。

  再比如,從小到大,靳長寧那麼疼她護她,她習慣了,就認定這種守護是理所應當的,並且從來沒深入的想過,那看似平常的守護,深藏著他多少愛……

  現在,她明白了。

  這個叫靳長寧的男人,一直用他的方式在愛她,只是被她一直一直忽略掉了。

  一杯茶,一碗飯,一份默默的陪伴,一個睡前晚安吻,都是他愛的表現。

  以前,他把愛深藏在心裡,現在他把愛表現在眼神里——那溫溫款款的微笑,柔情似水的,時不時會把她看得臉紅心跳。

  「哎,我突然發現,原來你不僅是管家公,而且還是個悶騷男!」

  腳傷這幾天,蕭璟歡被逼著休息在家,百無聊賴啊,白天在家,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關於那個案子,現在自然是沒什麼進展的。腦子閒著沒事,她唯一能研究的就只有家裡那個男人了。

  研究著研究著,就有了新發現。

  靳長寧因為她行動不便,特意請了一個保姆到家,幫忙著做早中晚三餐。

  他上班在公司,一到吃飯點,就給她電話,盯著她準時準點的吃飯吃藥,還叮囑不許亂跑。

  「管家公」這個稱呼,還真是當仁不讓了。

  這天晚上,靳長寧回到家,保姆已給做好飯,他跑來把她抱到了飯桌前。

  其實,她已經說過了,她的腳已經不怎麼疼了,基本的自理還是行的,只是行動起來有點遲鈍而已,可他還是不讓她亂動。

  不過,被他這麼抱著,感覺還是挺好的,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吃完飯,他把她抱到客廳,她靠著他吃水果,他餵她,然後,嘴裡突然蹦出了一句話來。

  「悶騷男?」

  靳長寧很嫌棄這個新名詞:

  「我哪裡體現出這個詞的內涵了?」

  她嘻嘻笑,一雙明眸骨碌碌在掂量他:

  「你自己想啊,我才十幾歲,你就對我有了邪惡思想,不是悶騷男那算什麼?呀……幹嘛?現在你怎麼越來越愛欺負我了呢?」

  某個悶騷男狠狠捏她小臉。

  這算欺負嗎?

  肯定算。

  「臭丫頭,居然這麼想我?我不好好教訓你行嗎?」

  她搶回自己的臉孔,揉了一下,繼續笑嘻嘻的:

  「我才不信你對我會完全沒那種邪惡思想呢!

  「如果不是有了性別意識,如果不是對我有了性幻想,你會確定你愛上我了嗎?

  「親人之間是不可能會有那種幻想的。

  「只有你想像過了,並且還覺得這種幻想應該是順理成章、並且還是相當美好的情況下,你才會認定你這是動了男女之情了……

  「我是學過心理學的,親愛的,你就別掩飾了!

  「越掩飾啊,只能越體現你心虛。

  「還是實實在在招了吧!」

  說得那是何等的振振有詞。

  靳長寧無奈一笑,又伸手去揉她頭髮,感慨啊:

  「歡歡,你沒事讀那麼多書幹嘛?」

  「讀書多,我才能更好的解讀人心啊……親愛的,你說是不是?」

  蕭璟歡一臉的洋洋得意:

  「話說,你也真是夠悶騷的呢……想想啊當初,我對你的感情是那麼的純潔,現在全被你污染了……真是太悲慘……呀……幹嘛……」

  「既然被污染了,那就同流合污吧……」

  人被撲倒,唇被咬住了。

  接吻魚狀態再度出現了。

  是的,這幾天,他們之間接吻不斷,而且,都是他發起的。

  好吧,現在,她好像漸漸習慣了這樣一種親密,一天要是不來一個,好像倒有點不適應了。

  一吻罷,面色酡紅,他將她摟著,兩個靜靜擁坐著。

  耳鬢廝磨,氣氛撩人。

  「怎麼辦,我被你染成一樣黑了。」

  她噗哧笑著,眼睛閃閃的晶亮晶亮的抬頭望著……心情是愉快的。

  「哪黑了?我家歡歡白得很,渾身上下都白……」

  靳長寧笑白著牙。

  她被笑得臉紅了,雙手伸過去,直揉他臉:

  「靳長寧,你丫的就一色狼。」

  靳長寧撫住她的手,似笑非笑:

  「這幾天,我好像沒色過你吧……

  「我看是你比較色才對,都想哪去了?

  「你今天穿了這麼一件雪白的裙子,難道不是渾身上下都白嗎?」

  他可是律師,口才絕對不是蓋的。

  而她居然就這麼悲摧的被他繞進去了。

  「你……」

  「等一下,歡歡,你是不是想我的身體了……」

  他忽壓過來一本正經的問了一句。

  「這是正人君子該說的話嗎?」

  她露齒反擊回去。

  「君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會有七情六慾,所以,我不覺得這話不能說。」

  「瞧瞧,瞧瞧,終於真相了是不是?你自己都說了,你是有七情六慾的,這說明其實是你在想入非非,結果你為了掩飾你的心裡想法,於是就厚顏無恥的把你的想法說成了是我在那樣想……靳長寧,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悶騷男……呀……怎麼又捏我臉……」

  反駁的下場,是又被捏了。

  「誰讓你的腳好得這麼慢了,我現在除了捏你臉之外,其他辦法根本用不上去。」

  那語氣啊,說得那是有多遺憾,就有多遺憾。

  她咬唇笑,臉上有點燙,心裡有點小彆扭。

  從說話一直正正經經的哥哥,轉變成時不時說一些曖昧話的丈夫,她多少有點不習慣。

  不過,因為這樣天天膩在一起,因為親密度在加深,那些小彆扭情緒,其實有一點一點在消散。

  並且,她漸漸喜歡上了這樣一種輕鬆的相處時光。

  不過,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這個一直守著規矩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好似越來越亮了。

  因為顧著她腳受傷,這幾天,他們同床,有親吻,有擁抱,但都沒進行下去,當然,也是因為身上不方便。

  不過,她的生理周期一向短,四五天時間一定會幹淨。

  也就是說,現在,她身上是方便的,只是腳還沒好痊,他只能繼續忍著……

  「快點好起來。」

  他摸摸她的頭,輕輕嘆,心裡有點鬱悶:因為他快忍不下去了。

  「其實,好得已經差不多了好不好……」

  她看了一眼自己那隻腳,小聲的說:

  「現在只是著地走的時候會覺得疼,躺在床上一點也不疼了……」

  他聽了卻笑了,眼神眨了眨,目光閃了閃,末了,湊過來,低低問道了起來:

  「歡歡,你這是一種暗示嗎?」

  「……」

  「嗯,既然你都這麼邀請了,那我們回房吧……」

  「……」

  什麼嘛!

  她哪邀請了,哪邀請了?

  她想爭,她想辯,他笑著點點她的唇:

  「千萬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確有其事。」

  「喂,你不能學我耍無賴啊!」

  他笑:「原來你也知道,你很多時候都愛和我耍無賴的啊!」

  她無語了,這傢伙,現在怎麼就這麼喜歡嗆她,以前那個百般體貼的哥哥呢?

  她忽然好懷念曾經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男生,現在這個喜歡在嘴巴上欺負她,喜歡和她鬥嘴的男人,是誰呀?

  「難道我說錯了?」

  靳長寧好玩的湊上去親她。

  「哼!」

  她躲開。

  他見狀,笑著馬上討饒了:

  「好了好了,算我說錯了。是我想你了,咱們回房了好不好……」

  哼,退讓只是為了更好的進攻……

  壞人。

  得了便宜想賣乖的壞人。

  可為毛,她瞪著瞪著就笑了呢……

  他見她笑了,一把將她扛起來,回了房。

  從最初的小心翼翼,到最後的驚天動地,蕭璟歡強烈的感受到了他的熱情如火……

  那一刻,她其實還是不確定自己對他懷有的感情,到底是愛情呢,還是親情,可有一件事她很確定,那就是,和他相處很舒服,很愜意,很安心……

  洗了澡,有點累,她先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叫了他的名字:

  「長寧……」

  「嗯!」

  他抱著她。

  「既然那麼早喜歡我,為什麼你從來不對我說?」

  他睇著,手指,一直在她滑溜的背上撫著,低低的反問:

  「如果我說了,你會接受嗎?」

  她想了想,含糊的低低一嘆:「真的挺難接受。」

  這個回答,他是能預料到的,只是當真聽到時,他還是鬱悶的輕嘆了一聲,卻什麼也不說,看著她朦朦朧朧睡了過去,心裡則在傾訴:

  歡歡,我大你這麼多,在你,又一直把我當兄長,所以,愛你,我是有很多顧忌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最初,踏出這一步,我做的有多艱難……

  甚至還得承擔失去做你哥哥的資格。

  在這一場感情當中,我必須孤注一擲,而結果如何,我是不能確定的。

  這與我來說,是一場豪賭。

  他看著,對著她的唇,親了又親,心裡一片虔誠:

  所幸,命運給了這樣一個機會,逼得我不得不賭一次。

  所幸,我還算幸運,老天終讓我再次擁有了你。

  歡歡,很高興,現在的你,終於認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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