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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嗚嗚...我錯了...錯了。」燭火下,二人鬧做一團,銀鈴般的笑聲久久不停。

  作者有話說:

  比心心。

  第65章

  次日, 姜瀅醒來時,身側早已無人。

  青裊合語端水進來伺候洗漱, 一人一句稟報。

  「郡王一早便去了書房, 吩咐奴婢同姑娘說早膳不必等,郡王會回來用午膳。」

  「姑娘用完早膳便要去歸鶴堂,與隋嬤嬤商議下月的新府宴。」

  姜瀅這才想起還有不到一月就要搬至明郡王府, 她得準備新府宴。

  她望著鏡子無聲一嘆。

  這溫柔鄉真真是誤人,這幾日與他朝夕相伴她竟養出了幾分懶意, 日日起得遲不說, 還很不想去歸鶴堂。

  但新府宴乃當下最重要的事, 由不得她不想去;她不僅要去,還得認真學,不能出半點岔子。

  梳妝完, 用了早膳, 姜瀅帶著青裊合語前往歸鶴堂。

  才踏出門, 便聽軟綿綿的喵聲傳來, 擾的姜瀅心裡痒痒的, 比起去歸鶴堂,她更想去逗狸奴。

  穿過遊廊時,她突然驚覺,她好像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晨練了。

  姜瀅頓時挺直背脊,加快步伐,不能懈怠,不能懶, 不能被美色迷惑!

  她保持著這股勁兒到了歸鶴堂, 對新府宴極其上心, 不懂的也聽的格外認真, 隋嬤嬤滿意的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

  書房

  蕭瑢奮筆疾書處理這幾日堆下來的要務,阿禮在一旁靜靜地研磨。

  一股涼風襲來,琅一出現在書房門口:「主子。」

  蕭瑢頭也沒抬的嗯了聲。

  「側妃已經去了歸鶴堂,青裊姑娘與合語姑娘都在。」

  琅一面色如常,心中卻有些疑惑,就算主子不放心側妃,想隨時知道側妃的消息,可這種事讓丫鬟盯著不比他合適?

  蕭瑢:「嗯,繼續盯著。」

  琅一不明所以,卻還是恭敬應下。

  「多看看青裊。」蕭瑢又補充了句。

  琅一一愣,而後握住腰間的刀沉聲道:「青裊姑娘有問題?」

  蕭瑢動作一頓,抬頭看向渾身冒著殺氣的琅一:「......」

  他是在給他說親,不是叫他要人姑娘的命!

  怎短短几日就在江湖上混了一身匪氣回來?

  阿禮實在忍不住撲哧笑了聲,側首朝琅一打趣道:「主子叫你多看看青裊姑娘你照做就是,問這麼多作甚。」

  琅一茫然的領命而去。

  過了好一會兒,蕭瑢突然抬頭,看著阿禮:「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阿禮堅定點頭:「奴婢都明白主子是想撮合他與青裊姑娘,他定也曉得的。」

  蕭瑢放心的低下頭。

  又過了約半個時辰,衛烆進了書房:「郡王,勇昌侯求見。」

  蕭瑢一怔:「勇昌侯?」

  「是。」衛烆正色道。

  蕭瑢微微皺眉,勇昌侯見他作甚?

  「請。」

  「是。」

  勇昌侯府與陸家定了親,也就跟宸王府拉近了關係,差不多算是自己人,蕭瑢便沒有去前廳,而是在書房接待。

  蕭瑢放下筆時,阿禮便自覺去準備煮茶。

  不多時,勇昌侯到了書房。

  勇昌侯是武將,身材稍顯魁梧,走路腳下生風,遠遠的就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此時他板著臉,大刀闊斧,更是見者生畏。

  他來的急,拱手行了禮也顧不上寒暄,便切入正題。

  蕭瑢見他如此,也端正身姿仔細聽著。

  「西北軍餉出問題了!」

  勇昌侯的第一句話便讓蕭瑢心中一凜。

  他掌管戶部,軍餉自然也歸他管,難怪勇昌侯會如此急切的來府中尋他。

  「請侯爺細說。」

  勇昌侯灌下一口茶,簡單明了道:「我曾有一部下,如今在西北軍中,昨日我收到他的書信,西北軍餉已經拖了三月,糧草衣物也不充裕,年跟前連著下了好些日子的大雪,軍中凍死了人。」

  蕭瑢面色大變:「凍死了人!」

  「是。」勇昌侯憤色道:「避寒衣物不充裕,將士們抗不了西北的冰霜,凍死的,病死的不完全統計,已過百人。」

  蕭瑢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滾燙的茶水落在他的手背,阿禮嚇得忙掏出帕子欲上前擦拭,被蕭瑢攔下。

  他接過帕子隨手擦了擦扔在一旁,眼中滿是鬱氣。

  「西北的軍餉早在去歲十月就發放了下去,隨行的還有棉衣與糧草,足夠西北軍安穩度過寒冬!」

  勇昌侯並不懷疑蕭瑢所言。

  他得到消息後怒火滔天,但也清楚以明郡王的品行斷不會剋扣軍餉糧草,但謹慎起見他還是見了陸知景。

  陸知景早晚要入朝,蕭瑢在政要上不會避他,去歲發各地的軍餉時陸知景就跟在蕭瑢身邊,是親眼看著軍餉糧草,棉衣送出了京城的。

  勇昌侯即便不信蕭瑢,也是信准女婿的,他一聽陸知景說完便知道是下頭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

  「我自然是信郡王的。」勇昌侯道:「餉銀已按時發放,棉衣糧草也都充裕,可西北將士卻遭了罪,郡王以為,這問題出在哪裡。」

  蕭瑢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也不是神算子,事出突然,他現在哪能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蕭瑢沉思許久後,喊道:「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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