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直接說不就好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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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梁換柱的手法趙市長運用的太熟練,他才體會到靳總的切膚之痛,當年的事情導致靳總兄弟兩人棄商從政,結束了龐大的家族生意。十年前,靳總在商界雄霸一方,與趙市長結識,並幫助他從鄉鎮進了區委。雖然趙市長和靳總相差十多歲,靳總為人隨意,還是趙鄉長的趙市長跟靳總越走越近,這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利用靳總的實力接近上層,終於對靳總開始下毒手,首先就將靳總的未婚妻被趙市長換到了自己床榻上。

  那個可憐的女人被迫嫁給大了自己十幾歲的男人,到懷孕才知道自己居然只是趙市長的情人,一個身家清白、潔身自好的女人怎麼能容忍,一氣之下,她帶著三個月身孕從樓上跳下。

  不等靳總替她報仇,趙市長開始反撲,利用自己對靳總的了解,暗地打壓靳總的公司,明著還與靳總稱兄道弟,在一次升遷的機會,他給靳總冠了侵占國有資產的罪名,靳氏公司慘遭破產,而他舉報有功,從此平步青雲。

  心灰意冷之下靳總棄商,結束家族生意,選擇從政。他僅僅用十年的時間就與趙市長平起平坐,蟄伏了這麼久,為的就是有一天能給自己討回公道,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討回公道。

  吳淺深在律界剛露頭腳的時候被靳總為難過,不打不相識,兩人成為朋友。曉得靳總臥薪嘗膽的苦,吳淺深涉商後,這幾年開始幫助靳總籌劃選舉。

  淌了渾水,還能保住吳氏也是吳淺深的本事,這點靳總都贊他,經手的事情能做到滴水不漏,趙市長拿他沒有辦法,只能打官腔從正面壓制他。某署的事情後,趙市長就知道吳淺深背後有靳總撐著,名正言順的由頭走不通,他便借著自己兒子想整死吳淺深。而他的最終目標是靳總,那才是他的心頭大患。

  太陽掛在天空45度角的位置,陽光穿過上好的玻璃膜落在吳淺深過於沉靜的臉頰上,流轉著不同尋常的弧度和光線,他劍眉微蹙,深眸聚精會神的在思索。

  他約了靳總在街心的公園碰面,車子沒有熄火,停在路邊等著靳總的到來。

  不放心的瞄了眼后座,簡然正睡得香甜,許是感受到車體的停滯,她翻身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他的人已經出了門,可是想到幾次事故,吳淺深又從地庫上來,給簡然披了一件外套,將她抱到車上。他寧可麻煩點隨身帶著簡然,也不願簡然遭受意外。

  靳總很守時,一件格子襯衫被他穿出儒雅的味道,周身的氣質帶著一股斯文莊嚴的味道,讓人不由自主的仰視。

  吳淺深就站在他對面,同樣外形出眾的兩個人,鋒芒掩在斑駁的樹蔭下,欣長的身影投影在郁蔥蔥的草地上,構成一幅極美的畫面。

  被吳淺深抱下樓的時候,簡然有些意識,迷迷糊糊的問他要帶自己去哪兒。吳淺深要她安心睡,沒提其他的。

  聽到他下車的聲音,簡然睜開眼睛,趴在車門上一眼看到不遠處的兩個男人,她的視線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在那人面前,吳淺深身上的文質感覺一下子就渺小了,他雙腳叉開,兩隻手都抄在口袋裡,不羈而灑托。

  靳總不經意間看到簡然探著小臉,好奇的望著他們,他斯文的一笑,說事情馬上就告一個段落,要吳淺深給簡然問好,讓她吃苦了。

  得知靳總嘴裡說的計劃,吳淺深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反而冷清的有些發怔。半響,他勉強一笑,說知道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分別轉身。

  回到車上簡然趴在駕駛座上,一臉興趣的問他跟誰見面,好神秘。

  凝望著簡然的小臉,吳淺深忽然想不起來龐飛兒的模樣了,一貫沉靜的眼眸閃過遮掩,他怎麼能試圖去想其他女人呢!

  他揉了揉簡然柔軟的髮絲,溫和的說要送她一個驚喜。

  簡然用下巴蹭著靠背,非要知道剛才的人是誰。

  吳淺深無可奈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是個熟人,有些事要談,男人的事。

  撅起嘴,簡然埋怨的話還沒出口,吳淺深已經箍住她的人將她抱到了副駕駛座。

  吃晚飯的時候,吳淺深將那條修好的手鍊拿出來,親手給簡然戴上。曉得他嘴裡說的驚喜就是這個,簡然欣喜,不好意思的問他是怎麼知道的。接著,吳淺深又拿出她丟在車上的那枚戒指。

  咋舌,簡然沒有阻攔吳淺深給自己戴戒指的動作。

  「宋靜給你說的嗎?」她沒有提過自己把戒指扔在車上做暗號的事情,吳淺深能找到戒指,只能是宋靜講給他聽。

  點頭,並沒有解釋自己是怎麼拿到戒指的。吳淺深有意迴避簡然的話,他不想簡然問關於宋靜的事情,不想對簡然撒謊。

  「戒指和手鍊都不能取下來,以後不會再發生那種事情了!」

  薄實的唇不著痕跡地牽動了一下,帶著些許的得意,吳淺深不會跟簡然說原來的那條他嫌藏,照著設計圖讓人重新做了一條。

  這麼溫馨、浪漫的晚上怎麼會大好時光?

  簡然呵呵的偷笑,賊的像只狐狸。她推吳淺深進浴室,大方的說等他洗完出來她就換好衣服了。

  「騙老公?信不信這樣也把你辦了!」

  「我下午明明來了,怎麼就一點,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上次才走了三周,你還不到日子!」

  吳淺深冥想了一下,才記起簡然的生理期最快也得下個周末,現在來的是挺怪異。

  「是不是懷孕了?」

  突然,他莫名其妙的就冒出這麼一句。

  話音才剛落,吳淺深猛地坐起來,拿過沙發的衣服穿起來。

  穿戴完畢,拿著床頭柜上的手機,吳淺深準備出門。他扭頭給簡然交代,自己去趟藥店買孕紙,憑直覺他就是感覺簡然懷孕了。

  半個小時以後,吳淺深拿著各種價位的早孕試紙要簡然去廁所試。

  夫妻兩人臉對臉,大眼對小眼瞪著十來根試紙看,怎麼都沒等來期盼的中隊長。吳淺深不甘心,留了兩條要簡然用晨尿測給他看。

  覺得他無聊,她還陪著他瞎胡鬧。

  隔天一早,吳淺深站在床邊叫簡然起來驗尿。哪有什麼晨尿啊,簡然打著哈欠,每晚起夜起的,她都沒有尿了。

  吳淺深非要她測,手上拿著小量杯就伸進她腿里。簡然臉皮薄,狠狠的瞪了吳淺深一眼,無奈去廁所順從他的意願。

  還是沒有。

  兩夫妻雙雙坐在衛生間的地板上,都有些失望。從心裡,簡然也很想有個孩子,尤其是吳淺深突然表現的很感興趣。

  房間裡充斥著失望的氣氛,簡然攆吳淺深去上班,她有些情緒失控的想哭。在吳淺深出門後,簡然真的將自己鎖在房間了一陣大哭。

  新的一天並不太平,靳總說的事情在開市就應驗。

  吳氏的股票漲了一個百分點後跌了兩個百分點,漲的沒有跌的多,過了九點半隻跌不漲,大有一路下滑的趨勢,只怕是今天也會跌停。

  吳淺深凌厲的眸盯住股市的曲線圖,一點表情都沒有。在副駕駛座等候他發話的傑西與司機面面相覷,誰都不敢打擾他。

  差十分十點,他下車,一身嚴肅的正裝,由吳氏集團總部的地下車庫乘直達電梯來到總裁辦的樓層。秘書室的幾個秘書正在準備早上的例會,突然看到吳淺深,幾個女人有些發怔,慌忙地通知會議室的人,今天吳氏的兩位掌門人同時出現,座位要怎麼安排。

  他消失了多天後,憑空又出現在吳氏。跟一直為他代班的吳擁錦也不打聲招呼,導致早上的例會上,吳氏最具權威的男人分別從兩個大門走進會議室,分別把持會議長桌的兩頭,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一人雄踞了一端,搞的匯報工作的人不曉得看誰好。

  整個會場的氣氛都透著一股子不和諧,也不乏看好戲的人。吳氏上下都曉得吳家父子兩人不對付,這兩道強勢的氣場像兩個摩擦的小宇宙,隨時都可能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例會這種東西吳淺深一向都不屑,他最多一個月開一次,他知道吳擁錦坐鎮,素來喜歡早朝,今天他是順便來聽聽,摸摸風向。私下裡傑西每天都會將吳氏重要的事務匯報給他,剔除了在股份動手腳的兩個人,吳淺深還想知道還有誰不安分。

  兩位主子都不覺得彆扭,底下的人都是察言觀色的老手,會議進行的有條不紊。在已解凍的幾大項目上,對實施方案父子兩人都不表態,分管副總瞅瞅吳擁錦又瞅瞅吳淺深,最後還是吳淺深說了句會後再議化解了場面上的尷尬。

  看來,還是吳淺深擁有絕對的執行權,高管們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邊暗地偷瞄吳擁錦的臉色。

  這時,吳擁錦接了一通電話,臉色陰沉,再回來臉色更不好看。

  高管們偷偷交換眼色,看來兒子的行事風格還是不讓老子待見,父子倆又得掐起來。

  果不其然,吳擁錦一雙鷹眼隔著十幾米的長條會議桌,敏銳的目光掠過諸位高管敬畏的表情,最後擲在吳淺深臉上。

  「前段時間吳氏的股票被人違規收購,現在又超比例減持吳氏股票,惡意做空,驚動了證監會,核查電話打到我這裡。」他冷厲的頓住話,眼睛掃著在坐的高管又接著道。「我希望在坐的各位能分清是非、主動配合調查,也希望你們能繼續協助吳總工作,將吳氏發展到另一個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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