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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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然順著地下車庫的入口走到地下一層,她在黑暗的地方沒有方向感,在裡面繞了很久才摸到了電梯間。

  電梯有按有門禁,就差要求救了,終於等到有人搭電梯才得以上了樓。

  等到她摸索到最頂層,已經耽擱了近一個小時。

  這時,她又渴又累又內急。

  從衛生間裡出來,她衝著鏡子照了又照,小宇宙爆發到剛剛好的時候,她闖進去了。

  「送咖啡上來,不加糖。」

  吳淺深眼睛盯著電腦顯示器,他以為是秘書進來給他送咖啡,在吳氏沒有人會不敲門就闖進來。

  「你還敢喝咖啡!」

  女人訓斥的嗓音傳入耳中,吳淺深的眼眸在顯示器上一怔,臉一沉,卻是連看都不願看她一眼。

  「吳淺深你瘋了嗎?醫生說你不能抽菸。」

  她還敢大聲的拿話教訓他,那她怎麼不問問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一觸就會轟然倒塌的那種碎痕,很像他們之間的關係,破到一發不可收拾。

  簡然驚愕,可能是對自己突如其來的脾氣感到內疚,懼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就是她這種膽怯,招惹了他之後膽怯怕事的神情再次讓吳淺深怒火中燒起來。她迫不及待的跟男人相親,想要嫁給別人,把生病的他丟下跑去跟其他男人約會!她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吳淺深氣急敗壞的將手上的打火機摔出去,應聲將落地窗的玻璃打出了米字紋,倏然,裂隙越來越大,整扇玻璃都花了。

  吳淺深氣的站起身,目光冒火,連心都憤怒了,他指著自己的頭,發怔的狠道。

  「對,我就是瘋了,這裡瘋了,瘋到只想跟你上了床。」

  冷冷一笑,吳淺深又無情地說道,「你現在來就是為了關心我?不如拿自己的身體來慰藉我!」說著,他一步步朝她靠近。

  「吳淺深你放手?」

  簡然晃著頭,不讓他靠近。他這樣,總是拿這種方式對待她,她受不了,感覺自己不過是他想上的女人。

  「怎麼、害怕了?怕讓男朋友知道你一邊跟他談婚論嫁,一邊跟我上了床,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兩個男人都被你耍的團團轉!」

  那張好看的俊臉含笑,笑中透著一絲怨恨和譏諷,絲毫都不讓簡然掙托他。

  隨著他手上的力道加大,簡然抗拒的跟他推搡起來,一個不留神,她的手偏移的方向,重重的按在他手術部位。

  人沒有躲閃,只是劍眉緊緊的擰著,吳淺深英挺的身子輕輕一顫,試圖用沉默掩飾過去。

  「弄痛你了嗎?」

  簡然緊張的抽回手,一時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看的出她心疼他。

  強撐著,吳淺深一隻手按在牆上,另一隻捏住簡然的下巴,強迫她迎住自己的凌厲的目光,他要知道她為什麼捨棄自己另嫁他人。眯著眼,再次重複道。

  「他是你想要的男人?」真的要扔下他嗎?

  她的沉默讓吳淺深誤認為簡然默認了,眼神像是鋒利的刀子般足可以殺人,他狠狠的將簡然按在牆上,不帶憐惜的去吻她,他刺人的鬍渣蹭的白皙的肌膚上泛紅。。

  「醫生說你不能用力!」

  「你還記得醫生說了什麼?」森冷的聲調在簡然耳旁盪起,吳淺深笑著,可那笑一點都沒有逸上眸底,反而更加陰霾。

  看到簡然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副要離開的模樣。

  他眼眸微微一暗,輕聲說道。「然,真的不行嗎?」他不想再跟她鬧了。

  「跟他說清楚,我們一起回家。」

  任由他挑、逗自己,簡然咄咄逼人地瞅著吳淺深,呼吸有些加促,睫毛像是寒蟬一樣輕輕顫抖著。

  「那晚你幹什麼去了,你不在醫院你幹什麼去了?是不放心她嗎?她有了你的孩子,所以你不放心她,你就放心我?」她忍著淚水質問道。

  「她出了點事情,然,相信我,下午我派傑西去接你,事務所的人說你跟男朋友出去了,我。」

  她像是在取笑似地說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下劍的女人嗎?」

  臉色一沉,「你認為我有功夫去哄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從不會讓自己的情緒失控,可是現在,他真的恨不得打她一頓屁股,讓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

  「你跟她過夜了?」簡然的心苦澀極了,她在思南公館門口等了他整晚,他卻連門鎖都換了。

  聽她質疑自己,吳淺深眼眸幾乎冒火,冷著臉居高臨下的盯著簡然。他分明看到她早晨才從外面回來,臉色憔悴的讓他禁不住聯想她,剛跟自己纏綿完轉身跟別的男人談婚論嫁。她還會記得自己是病號,還記得自己出院嗎?

  「過夜?難道不是你跟他過夜嗎?他就是你想要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得知你徹夜跟他在一起,我的心有多痛,我寧願自己死掉也不想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不是!」簡然大力的吼道,她氣憤的轉過身面對吳淺深。

  「我要的男人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因為我長的像他初戀女友,所以娶我。跟我離婚後他找回了前女友還有了孩子,還一遍一遍的欺騙我、報復我,他就是想看到我對他毫無辦法,讓我一輩子都逃托不了他的黑手,他就是這麼差勁,我還想照顧他、關心他、我在家門口等了他一晚上……」

  頓時,簡然委屈的掉下淚,哭的嗚嗚滴。他這樣冷酷的對待她,只要他一句溫暖的話,她就潰不成軍,甚至不顧恥辱的跟他上了床。

  前一刻還冷漠如冰的臉龐,突然蹙眉裂開一個比哭還沉重的笑容。

  吳淺深捧住簡然的頭,震驚而驚喜地抬高她的小臉看向自己。「然,你在說我就是你想要的男人!」他感慨自己怎麼才知道。

  感覺到簡然臉上的淚水,吳淺深心頭一顫,臉帶心疼的扳過她倔強不肯看向自己的身體。

  「怎麼了這是?」

  寵愛般的摸摸她的頭,「委屈?」

  簡然抽著哭紅的鼻頭,嚶嚶的。

  吳淺深不由地嘆了口氣,緩緩道來。「然,我沒有別的女人,只有你!跟你離婚也是我情非得已,我真的不想,所以拿錢逼你。沒想到你會倔到賣房子也要跟我離,所以我知道以後立刻安排承翰跟你辦手續!那段時間,吳氏的大股東聯名要求開分公司,我實在分身無術,你又不停的鬧,想順從了你再說。」

  他深蹙眉,頓了下,吸氣又接著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你要離開,我只能獨守獨孤,等著你主動回來。

  不提還好,他這麼一說,簡然哭的更凶了。

  因為他說的道貌岸然,他怎麼能說的這么正義凜然,好像她在無理取鬧,難道他就不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他為什麼不說自己怎麼病的,為什麼不指責她的行為?難道不是因為她讓他傷心了嗎?還有那盒金條,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解釋。

  簡然又氣又委屈,乾脆將眼淚、鼻涕都抹到他身上,邊不顧形象的哭喊道。

  「一條裙子你的朋友坑了我二十多萬,在你眼裡不算什麼,你知道我怎麼才湊夠的那筆前?爸媽為了我把房子賣了!我沒臉回家住,就住在事務所的二樓休息室。你居然說我鬧,為了順著我跟我離婚。開庭那天你讓我有多抬不起頭、有多丟人,全世界的人都以為我是愛慕虛榮的女人,認為我是貪圖你的錢跟你結婚,你把給我的錢要回去還問我要利息,有你這種人嗎?吳淺深你就是個大混蛋、大混蛋。明明我們都離婚了,你還跟我上了床,趁人之危了一次,你分明就是蓄意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呀?你讓瀛東撤單,還換了家裡的門鎖,你還不讓我進吳氏……」

  「一條裙子你的朋友坑了我二十多萬,在你眼裡不算什麼,你知道我怎麼才湊夠的那筆前?爸媽為了我把房子賣了!我沒臉回家住,就住在事務所的二樓休息室。你居然說我鬧,為了順著我跟我離婚。開庭那天你讓我有多抬不起頭、有多丟人,全世界的人都以為我是愛慕虛榮的女人,認為我是貪圖你的錢跟你結婚,你把給我的錢要回去還問要利息,有你這種人嗎?吳淺深你就是個大混蛋、大混蛋。明明我們都離婚了,你還跟我上了床,趁人之危了一次,你分明就是蓄意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呀?你讓瀛東撤單,你還換了家裡的門鎖,你還不讓我進吳氏……」

  她哭哭嚷嚷,哽咽的抽著,邊不停的用手錘打在吳淺深身上,憋在心底的話都說了個痛快。

  「噝。」吳淺深倒抽了口氣。

  他痛苦的蹙眉,一動都不動。

  簡然掛著淚水的小臉一下子就不哭了,見他捂著胸口的位置,懊惱的半跪在他身邊,攏著頭髮緊張的看著他。

  「是不是又碰到傷口了?淺深你、還能不能動了,很痛嗎?怎麼辦?」

  「上面沾了我的東西,嫌棄我啦?」

  「你這一套少用在我身上,你還沒跟我解釋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們什麼關係?」她都主動坦白了一切,包括跟王由倫的那麼一點點曖昧,難道他不該主動說清楚?

  簡然又開始氣怔,嫌棄的不讓他靠近自己。

  「小東西吃醋了?忘記我說的話?我沒有其他女人!」

  讓男人好生受用的表情。

  「我去處理公事,你再多睡會兒,不會有人進來。」

  他出去不一會兒,有人禮貌的敲門。

  接著,聽到外面進來了幾個人。

  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好像氣氛有些僵。

  簡然不由得弓起身子,難道有人發現她在裡面,她害臊的想要怎麼面對別人質疑的眼光,他病剛好,又在辦公室里,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多影響他冷酷的形象。

  「太太在裡面休息,今天的會不開了!」

  「都交給傑西,晚上大區副總跟著去市政的飯局!」

  他又補了一句,似是給自己證言,因為耽誤了晚上陪太太的時間,所以才不開會的。

  高管的臉上有很明顯的驚喜,他們仿佛看到了自己閃亮的明日,太太,能搞定吳總一切啊!

  他這副說辭,分明就是把簡然捧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不過,要是被簡然聽到那句話,一定想拿鞋扔到他臉上,這個男人怎麼總是不顧及她的顏面,等於昭告天下,他剛跟自己××⊙⊙完畢。

  親自操刀的那人現在滿臉的春風得意,他在琢磨晚上的局能不能早點結束,現在的太太比之前的要主動多了,趁著他身上還有傷要讓太太多給自己主動主動。

  又做了!

  小睡了一覺,這是簡然腦袋清醒以後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心裡居然是甜蜜的,因為她能確定的是,吳淺深對她是完全克制不住的衝動,像他一個平日臉上沒什麼表情的人,居然會被她影響的喜怒無常。

  怎麼之前就想不通這些事情?

  簡然躲在被子下不好意思的偷笑,因為她聽到吳淺深讓傑西給她買裙子,傑西問太太穿什麼碼,是喊她太太。

  而且,做的時候,她很掃興的問了他一個問題,問會不會懷孕,吳淺深懲罰的在她裡面翻了個身。

  她不過很擔心而已,不過知道龐飛兒肚子裡是誰的孩子時,簡然驚呆了,不用吳淺深囑咐她保密她也不會說出來,只是覺得孩子太無辜了。

  早知道與他無關她就不傷心了,他也不心疼自己昨晚在門口守了一晚上,她還要好好補眠。

  看的傑西直發呆,他的頭頂就像刮過一陣和煦的風,告訴他多雲轉晴,而且長時間保持晴朗。

  指著手邊的咖啡,吳淺深讓換了水果端上來,他又蹙眉,想起簡然身上的過敏還沒完全好,要傑西再去醫院拿只托敏的藥膏。

  兩個小時後,夕陽徹底沉沒。

  簡然趴在床榻上,看他兩條長而直的腿。嘴巴一撅,愧疚的道歉。

  「說好接你出院,對不起!」

  吳淺深不想提那天的事情,反而他在知道簡然在思南公館門口守了一夜,決定不讓簡然知道自己那晚做了什麼。

  「嗯,不早了,回家吃飯!」

  「你不是晚上有應酬嘛!」

  打了一個哈欠,簡然沒忘他處理公事時的話,她以為自己得一個人回去。

  也不否認,挑眉一笑,吳淺深拉簡然坐起來,給她遞來傑西買回來的裙子。

  簡然一愣,臉頰驀地泛紅,推搡著他,說自己不想在這裡了。丟人!

  「那好,我們回家,回家餵飽我!」

  用盡了力,狠狠的咬牙飄進耳里卻是至極的溫柔。

  「醫生的話你都聽見了,你得照顧我,要不然我的胃還會出問題。」

  「你非要這麼難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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