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冒充男人又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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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打電話給他我會知道的更快。」

  呵,脾氣挺大!以前怎麼不知道?

  王彬郁對簡然刮目相看,更鬧不懂她幹嘛非要嫁給王由倫這種人,是不是應該找一個跟吳淺深旗鼓相當,比如似他的人來刺激刺激吳淺深,起碼應激反應會讓人欣慰。搞一個甩自己幾條街的男人有什麼好玩的。

  「那你就打吧!」他一定不會接你電話。王彬郁帥氣的信步離去,他原本還想問問她,新房子還如意嗎?看來,還有的玩!

  「簡然、簡然,怎麼這麼久!」

  果然是她離開的時間太久了,王由倫從包廂出來,王彬郁與他插身而過,而簡然正往這邊走過來。

  簡然臉上露出一個所料非差的無奈神情,聳肩就著王由倫打開的門走進去,也沒有看他和王彬郁是不是在觀察自己。

  身上癢,心裡更癢。

  吃完飯,王由倫送父母,王彬郁更是早早的離開了,簡然很善解人意的說自己打車回去。

  她滿身的心思都困在王彬郁說了半截的話上,他到底想說什麼,吳淺深最近?

  哎呦、心裡煩,身上的疙瘩更癢了。

  癢到半夜實在忍不了,上次吃的托敏藥一點都不起作用,又打電話回家,問她之前塗的止癢藥膏在嗎?

  簡母惺惺忪忪的打著哈欠,埋怨她怎麼這麼晚都不睡,嘮叨一年多前用的早過期了,要是厲害趕緊去醫院看看,別弄得跟結婚那天一樣。

  簡然半響沒有應話,簡母以為她怎麼了,緊張的大聲喊她。

  「知道了,你睡吧。最近你跟爸爸去看看家具,過兩個月交房直接就能搬過去了。雖然買家說讓咱們住幾年,也不能再繼續住下去了。」

  「嗯,你爸爸最近哪兒有時間,單位還挺忙,好了好了,這些事情等你回來再說,大半夜的,要是癢的白天抓緊去看。」

  嗦了幾句,簡母才掛電話。

  這頭,簡然還是癢的心煩。

  簡家的房子雖然賣了,但是買主說買了準備給孩子做學區房不急著辦過戶手續,所以簡家還能繼續住下去。可是簡然覺得不妥,她怕人家說收房就收房,弄得一家人連點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還好,王由倫給介紹的一家地產房價不高,又快交房了,只需要付夠兩成的首付就買了下來。

  想想晚上王彬郁說的話,還有他們家的房子,簡然怎麼都想不通,吳淺深會怎麼樣,他把她逼到這份上,反過來她還擔心他現在到底怎麼了?按照沙麗說的,那個女人和孩子到底是誰的?

  七想八想加上又癢又困,折騰到凌晨,簡然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

  早上,她是被宋靜吵醒的。

  宋靜掀開她的被子將孩子往她懷裡一塞。

  「哎,你弄孩子過來幹什麼?我媽說做月子得做足42天,你這才幾天。」

  宋靜正經的瞟了她一眼,「剛聯繫了幾家公司,雖然跟你的瀛東財閥比不上,不過可以嘗試建立長期關係,派一兩個人專門負責這塊,收益也挺高的。」

  見簡然無動於衷,興趣多多的用手指戳她的寶貝兒子,宋靜不樂意的拔高了聲音。

  「我是不想『竟然』變成你自己的,我得抓緊掙錢把欠款還了。」

  白乞了她一樣,簡然一點也不淑女的打了個哈欠,吸著鼻子問幾點了,她還是渾身都癢。抓了幾下,覺得好像又厲害了,她要宋靜看看自己的後背。

  「天吶,你怎麼回事?不像是喝酒過敏,你昨天吃了什麼?」

  宋靜拉著她,要她自己照鏡子看。

  抽吸著氣,簡然也被嚇著了,她咬著舌後悔的說道,「昨晚不小心沾了點海鮮。」

  「你呀這是想把自己弄醫院去,還睡什麼覺,抓緊去看看。還有,我兒子可不能被你傳染了,來、寶貝兒咱們寧可喝幾口涼風也不能被這個女人傳染了。」

  「這是過敏,不傳染好不好?」

  簡然看了看都十點了,她除了喝過兩杯水飯還來不及吃,實在的熬不住了她打了個招呼準備出去吃點東西。

  「小玲,看著點,宋所長交代的你們抓緊整理出來,還有你囑咐她早回去!我出去吃完飯就回來!」

  她不能讓宋靜累著,孩子還小也需要多照顧。她仰仰脖子,輕鬆了一下脖子拿著錢包準備出門。

  「簡姐,有人找!」

  「好,你請他進來!」

  應著,簡然嘆了口氣將錢包又收起來,內心稍稍掙扎著,她好餓、真的好餓、但是工作更重要。

  感覺到人已經進來了,簡然還沒有見到人的正臉,先聲微笑著請人進來。「你好,我是『竟然』……」

  她後面的話在看到來人時頓住了。

  傑西的意外光臨將簡然毫無心理準備,她正準備喊人倒水,傑西禮貌的朝她點頭,先說道。

  「能否請您出去坐坐?」

  「那個、好,正好我也沒有吃飯。」

  簡然答應著,拿著錢包跟傑西去了街對面的咖啡店。

  「您沒有吃飯?」

  準備點咖啡的時候,傑西問她,得到簡然的肯定,他迅速的點了兩杯黑咖啡。

  原本簡然還想再加一個三明治,她說過自己沒有吃飯,不等她張口,傑西將菜單還給侍者,還要求抓緊上。

  見狀,簡然也不好意思再要求,她覺得很不禮貌,再者,看出傑西這是有備而來。

  直到咖啡上來,傑西恭敬的請簡然嘗嘗黑咖啡味道如何,就是隻字不提他來找她有什麼事。

  餓的著急了,簡然喝了兩口,不僅沒有緩解飢餓,反而胃受了刺激絞痛起來。她微微的顰眉,疼的越來越厲害。

  傑西也不抬眼,輕輕的看了簡然一眼後,他招來侍者,要了兩份三明治,臉上的話意明顯了。

  「吃點東西能緩解!」

  簡然瞪著眼睛盯住他,瞧他是蓄意點黑咖啡,就是為了讓她胃痛?她賭氣的將擱在面前的碟子推開,拿起錢包要走。

  「他每天的早餐就是黑咖啡。」

  在她身後,傑西像是滿不在乎的衝著空氣說道,根本不理會簡然是什麼表情。

  「從貴陽回來的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吳總想找你,他不會用我!」

  「那晚他胃出血進了醫院。一整天幾乎沒吃東西,在飛機上滴水未進,到了酒桌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不胃出血就奇怪了!」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給你打電話,想讓你勸一勸他,可是你說什麼?你說他死了也不管你的事,就是他死了你也不想見他!」

  「我來就是想問問你,要是他死了,你願意去見他嗎?」

  「從貴陽回來的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吳總找你,他不會用我!」

  「那晚他胃出血,一整天幾乎沒吃東西,在飛機上滴水未進,到了酒桌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不胃出血就奇怪了!」

  這一句話,讓簡然的心劇烈的抽痛起來,比胃疼更劇,喘出來的氣體都顫抖著。

  簡然防禦死守一般的心突然被撕裂了一條口子,頓時血肉模糊。兩隻眼眸滾著淚水,一下子就撲過來,狠狠的拽著傑西胸口的衣襟。

  「你說他怎麼了?」

  她水潤的眼睛蒙上一層死灰的物質,大眼死死的盯在傑西臉上,害怕和絕望蔓延在她的胸口,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在逆流,瘋狂的拉扯傑西的衣服。

  「他到底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太太、太太,你聽我說,你先冷靜一點,好不好?」

  真的是玩大了,傑西快要喘不上氣來,他挫敗的在心底罵了一句,楊承翰出的損招。他搓著手,捉急又不敢表現出來。

  「吳總還、還活著。」他小心的伸著脖子,觀察著簡然的表情,然後犯愁的抿著唇,掙扎了一下,心一橫又擺出了之前那副冷淡的調調。

  「在米國胃出血,死活不接受治療,一個月前胃出血進了醫院,現在轉成胃穿孔,如果他再這麼折磨自己,離死也不遠了。你要是不想他英年早逝,就去勸勸他!」

  「你要我怎麼勸,拿什麼身份勸?喊他華萊斯的女人懷孕了,難道他還會需要我嗎?」

  簡然痛苦的閉眼,吳淺深病了,他折磨自己病了,為什麼,明明不是這樣?眼淚忍不住落下來,她別開臉不去聽傑西的話,可是她害怕他死,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吳總抽屜里有,他、我想是你的,我拿來給你。還有、他住在這裡,如果有時間,就去看看他。」

  傑西將東西一塞,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他,還有他身邊那個腰身曼妙的女郎,黃敏靜不由的屏了口氣,讓秘書退下。

  只要梁景卓有一點點小動作,會第一時間解決他。

  「你想幹什麼,這裡是瀛東財閥,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梁景卓好笑的抖著肩膀,不緊不慢的鬆開身旁的女郎。

  突然,他背過身去。

  反手撈起後領,猛地從上往下將T恤從頭上褪下來。

  「穿上你的衣服,別表現的像只鴨!」

  短髮女人又成了先鋒官,嘖嘖,梁景卓指著她搖頭,他真的很討厭她衝鋒陷陣的模樣,特麼冒充男人又辦不了男人那活兒!

  「婷婷你出去吧!這是我跟他的私事!」

  「小姐,你留他在這裡,他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

  「出去!」

  「小姐,我就在外面!」短髮女人不敢再杵逆她,在黃敏靜跟前說著,邊鄙視的拿眼瞅梁景卓。

  看到那個討厭的假男人走了,梁景卓抿嘴一笑,大方的揚手。

  「開始吧!」

  「梁少,你的意思是。」

  女郎別開梁景卓的手,剜了黃敏靜一眼,負氣的環起雙手。

  「我、我先出去!」

  「不看了?」

  「你、滾!」

  「真的?」

  「明天開始,你找個理由把『竟然』的委託逐一撤掉!」

  事後,梁景卓一手摟著黃敏靜,一手捏著煙,沒有頭緒的給她說道。

  「為什麼?」黃敏靜依賴的將臉抵在他手臂上,睜著亮晶晶的眼睛。

  「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想練習一下。」

  「練習什麼?怕我嫌棄你手生?」

  「你又說髒話!」

  「怎麼?想讓老子乾死你……」

  「梁景卓,你再罵人我就讓你進不了瀛東的大門。」

  「哎呦,我錯了行嗎,姑奶奶!」

  宋靜無奈的看著簡然,將手上的報表扔給她。

  「這幾天你怎麼了?了東這麼大的客戶,你這樣不是讓人家找咱們的碴!據說渤海投資被人查了,出具虛假財務報表,要是捅到財政局咱們這裡就等著關門吧!」

  「對起,這幾天,我。」簡然猶豫了又猶豫,最後還是被宋靜看穿了心事。

  她嘆了口氣,人坐到簡然的對面,給了她一個很姐們的微笑。

  「說吧,你是不是跟王由倫出了什麼問題?之前你不是跟我說,你接受他了,人家的定情項鍊還戴在你脖子上,要是不行,那就趁早跟人家說清楚。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別拿自己的婚姻將就,你遇到過一個優秀的男人,就沒法將就一個不如他的!」

  點點頭,簡然為難的抿嘴。

  看她優柔寡斷的模樣,宋靜斂住脾氣。她也是離婚之後才明白,想再重新接受一個男人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尤其像簡然這種。

  被吳淺深硬逼著忘掉白延凱,那麼強勢的男人霸占了她整顆心之後,簡然眼裡自然容不得沙子,吳淺深的欺騙就演化成背叛,所以簡然死活要離婚。而她心裡根本就沒有騰出地方接受其他人,王由倫只是她逼自己逃避現實的一個藉口。

  「我感覺你應該跟大老闆好好談談,他忙著上市以後,你們應該沒怎麼好好的坐在一起聊吧,萬一裡面有什麼誤會。你看我和唐志超,誰會知道親眼看到的事情也會事出有因,有時候男人也挺可憐的,哼,現在的女人真嚇人,只要看上的男人就敢倒撲。當時,我也是為了爭那口氣,不想輸給那個女人,我好好的老公你說搶就搶走了,那我說不要就不要好了!可是、你也看到了,倒頭來我心疼的還是他。」

  宋靜掏心掏肺的拿自己的事做例子,她不想簡然因為逃避真的耽誤自己一輩子。

  「那個。」簡然內疚的一笑,她揚著手機,說王由倫打來電話。

  「唉!你好自為之吧!身上的過敏好點沒有?」

  簡然朝她努嘴,不敢讓王由倫聽到,她不想讓他誤會。

  「有事嗎?」

  王由倫就在附近,中午想跟簡然一塊吃飯,聊了沒幾句,簡然藉口沒時間,王由倫磨嘰了一會兒,簡然做了讓步說晚上,他又沒空,最後只能作罷。

  效果立竿見影,不知道吳淺深怎麼知道她過敏的,這種藥膏只有在醫院才能買到,應該準備了很久吧!現在,他的胃穿孔有沒有好?

  嘆了口氣,簡然知道自己工作上的失誤有一半都是因為她心裡惦記著吳淺深,她根本就坐不住,恨不得現在就跑去醫院看他。

  攤開傑西給她的紙條,簡然索性不想顧慮那麼多,她想偷偷去看吳淺深,如果她能記清他在哪間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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