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老傢伙,看上我的女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

  她見龐飛兒默認,毒辣的目光一挑,「過幾天我大哥去美國,你說她要是出點什麼意外,淺墨會不會跳出來救她?畢竟你們長的這麼像,難道他不會愛屋及烏?」

  神色一凝,龐飛兒琢磨的認真。她半信半疑的詢問吳若馨的意見問道,「要是我們真的長的一樣,淺墨怎麼還會試探她?」

  「試探她?那晚淺墨臉上的傷,是我大哥動的手?」

  吳若馨一個激靈,那天她故意說簡然跟龐飛兒一個性格,斷定淺墨會找簡然。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看到淺墨一臉的傷也不能說明吳淺深再次因為自己的女人跟弟弟搞在一起而動怒。

  如果真的因為這個原因,她那一巴掌挨的也值,就當是為她的小詭計償債,可惜這次沒見到吳淺深把簡然掃地出門。當年,他可是豪爽的將自己的女人送給了自己的親弟弟。

  她現在只盼著順利拿到股份,嫁進劉家,她會帶著潘曉蘭跟吳家劃清界限。

  「哎,問你呢?我不能白挨那一巴掌!」吳若馨見她不答話,耐不住脾氣的站起來。

  「我也不知道。第二天我想去找淺深的,結果又被他發現。」想提到什麼可笑的事情,龐飛兒譏諷的笑著,將手上還在燃燒的煙攥到了手心裡。瞬間,一股刻骨銘心的痛從手上傳過來,她痛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吳若馨還是第一次見到她自殘,對她手心的傷疤恍然大悟,原來她都是用這種方式。

  半響,等到痛感麻木,龐飛兒頹廢的縮在沙發上。「我被他抓住上千次,明明只有一步之遙,可是每次聽到他拿那件事威脅我,我就非常的害怕,今天我才明白,我害怕的是你爸爸,呵呵呵呵……」

  「我怎麼能不害怕、那天他就站在我們床邊……」

  「晏菲,你是說我爸爸看到你們。」

  這個事實如當頭棒喝,吳若馨倏地冒了一身冷汗。

  「怎麼了?不過,就那一次,之後我沒有再讓淺墨碰一下!」

  「你不相信我?」

  面對龐飛兒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臉,吳若馨已如驚弓之鳥。她還記得那天早上她在餐桌前故意問淺墨去哪兒了,還挑撥吳淺深好好的看住龐飛兒。聯想到車禍後吳擁錦突然要求她來吳氏上班,原來、

  吳若馨苦笑的大悟,吳擁錦是想看住她。

  「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賀伯會帶人過來清理公寓,以後有事電話聯繫!」吳若馨掩飾著眼裡的驚慌,有些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這一刻,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見劉北緯,需要這個擋箭牌。

  扔下杯子,龐飛兒撥了一通電話,懶洋洋的問對方在什麼地方,要求來接自己。那邊的人,關心了幾句,引的她連嗆了幾句,她的事別人操什麼心,只要隨傳隨到不就行了。

  很快,酒店大廳停來一輛保時捷的敞篷跑車,鍍金色的車漆在水晶燈下異常刺眼。

  車上紅頭髮的小伙子跟龐飛兒招手,她踉蹌著過來,在門童的服侍下上了車。

  「弟弟,不怕尼瑪媽看見揪你的耳朵!」

  「有什麼好怕的,你是我的女人,他們知道就知道好了!我們今晚去哪兒,去酒吧還是直接開方!」

  「行麼你?早上起來我看你腿都軟了,姐覺得你。」

  龐飛兒的話還在嘴裡,小伙子伸手摸進了她的大腿根,引發她連連尖叫。

  「瘋了你!」

  「今晚我一定干你直不起腰來!」紅髮小伙子痞氣的挑著她的下巴。

  兩個人在車裡公然的調,不一會兒開著拉風的跑車揚長而去,賀東從柱子後面走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白延凱只覺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很面熟,他跟身邊的朋友碰了碰杯又喝下一瓶啤酒。

  最近,瀛東財閥的大小姐解除了跟他的委託合同,接著事務所接到不少金融機構的退單,他已經察覺到不妥。

  他一怔,心底罵了一句。方便完,他打開水龍頭洗手,卻看到隔間的門還開著,正好從鏡中能清楚的看到裡面。

  鏡子裡一晃而過的女人臉讓白延凱大吃一驚,他凌亂的眸子中有著難言的情愫,抑制不住的走向隔斷。

  他孤疑著走近,女人背對著他,臉埋在男人的脖頸間啃咬,喉頭髮出的喘息音讓人難以入耳。更何況,是白延凱素日當成矜持溫婉的簡然。

  「沒見過打野食!」

  紅髮小伙子訕笑著瞟來一眼,他翻身將女人壓在隔斷牆上,伸手拉上了門。

  除了掠到女人的膚色略微發暗,幾乎看不出是誰?白延凱卻站不住了,眼中難掩的氣急敗壞。他想去掏口袋裡的手機,無奈手濕漉漉的,實在忍耐不了甩著手上的水漬去敲門。

  裡面傳出粗糲的喘息聲伴著肢體碰撞隔板得聲音,並沒有理會白延凱,這時又進來幾個小解的男人,聽到動靜,臉上的笑容都十分曖昧,尤其掃到伸手敲門的白延凱,充滿了打量。

  白延凱一陣尷尬,很快打消了念頭,他挺了挺脊背,重新返回吧檯。

  朋友問他怎麼這麼久,他扭頭示意有個小插曲。

  他白乞一眼,「有需求我會回家找老婆!」

  「吃膩了家常菜,也可以來點野味調劑胃口,怎麼樣?」

  白延凱一向堅定的眼神卻猶豫了一下,也許是被剛才的畫面刺激了心神,不知怎地他下身僵的厲害,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不停的敲撞著他的耳膜。

  朋友鬆開酒杯,盯著白延凱發怔的眼神,邊掏出錢夾結帳。他拍著白延凱的肩膀,一副很不以為然的口氣。

  「走,找地方捏個腳放鬆放鬆!」

  鬼使神差的,白延凱沒有拒絕,反而跟上了朋友的腳步。

  朋友腆著肥肚去了衛生間,白延凱心裡惦記剛才的女人,探頭看到毛頭小伙子拉開隔斷的門,一臉意興闌珊的走出來,接著,身後跟著出來一個捲髮的女人。

  看清栗色的披肩捲髮,白延凱幾乎肯定眼前的女人有百分之八十肖似簡然,又說不出的不一樣,隨著女人的一舉一動。

  「他看上你了!」紅髮小伙子早瞧見白延凱,尤其他圍著龐飛兒的目光像只蒼蠅令人討厭。

  「你說這個男人!」龐飛兒視線越過白延凱,嬌媚的攏了攏頭髮,厭煩的推開束緊她的手臂。她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向紅髮小伙子的褲兜,摸索了一陣兒,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塞進嘴裡,嫻熟而豪放的動作必是煙齡已久。

  白延凱下意識的掏出攥在手心裡的打火機,他不抽菸,可是總帶著這隻打火機,因為是簡然送的,簡然說不抽菸的男人帶著打火機是種身份,他現在更是寸步不離身。

  龐飛兒似乎被他小小的糾結逗笑了,她咯咯的笑著,將頭湊過來,不等白延凱驚異,她拉住了他想縮回去的手,讓他的心陡然一顫。

  「看上我的女人了?」紅髮小伙子扯住龐飛兒將她拉到自己身後,他用拇指摸了摸鼻子,不屑的叫囂道。

  愣怔了一下下,白延凱收起了打火機,雙手抄在褲兜里,認真的看著他。「她想抽菸!」

  「呵!」難以理解的嗤鼻,小伙子伸手推搡了白延凱一下。挑著眉毛問道,「老傢伙,想泡我的女人!」

  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用這副老成的口氣,白延凱反感的皺著眉,嚴肅的回望他,「不能娶她就別這麼玩!」

  「你是哪根蔥?老子就愛這麼玩,你問她剛才爽不爽,你特麼嗨的起來嗎?」上下眼瞟著白延凱,小伙子一臉的驕縱。

  白延凱甩了一個無奈又無聊的眼神,正巧朋友也出來了。他的神經徹底被攪亂了,對朋友提議的放鬆也沒興趣了,抱歉的回絕了對方的邀請。

  「老李,我喝的有點多,就不去了,改日我請你!」

  「不是說好了,我連房間都訂了!走吧走吧!」

  「剛好啊我朋友說有個官司想麻煩你,你看你要是不去。」

  聽朋友這麼說,他最近是缺活,兩下猶豫著,眼邊的一男一女爭吵起來。

  「玩的起嗎?」

  「你不就是我的女人嗎,怎麼不能喊,當我的女人不好!」

  「我不是!」

  「再跟著我信不信廢了你!」龐飛兒冷冰冰的放話。

  紅髮小伙子一臉的挽留,顯然不願再讓她發脾氣。攤開手,遷就道,「別生氣成嗎?不想看到我、我走!生氣你回頭又會失眠!」

  訕訕地走了幾步,扭頭回望過來,還特意的警告了白延凱一眼。「要是晚了,打電話我來接你!」

  龐飛兒狠狠的將手上的菸蒂朝他砸了過去,小伙子嚇的趕緊閃走了。

  她甩了甩頭髮,靠近白延凱,「你是律師?」

  白延凱抽回視線,他忍不住看了眼龐飛兒,眨著眼睛不去細看她的臉,看到她,他不自覺的想到簡然。

  「我喜歡律師,你們要去哪兒,一塊?」龐飛兒豪爽的邀請道。

  見龐飛兒率先上了車,白延凱遲疑了一下跟上去。

  二男一女的隊形就是3p的組合,一同進了包廂,又喊了三個技師,這種產業的工作人員見怪不怪,很快捧上各種服務。

  洗浴中心的名字令人匪夷,不過龐飛兒見到這個名字就高興起來,大聲讚嘆挑的地方好。她大喇喇的舉動令白延凱皺眉,他不太喜歡這種直接而且不矜持的女人。

  白延凱中途上廁所,他站在門前,聽到裡面的動靜,臉又難堪起來,不知道的以為裡面正辦事呢,其實,就是龐飛兒咋呼的起厲害。

  白延凱追了幾句,大概就是讓他放心案子,其實他是打馬虎眼,不想朋友多想,又捨不得放棄跟龐飛兒獨處的機會。兩人靜靜的呆著,他會有種錯覺,以為簡然就在自己的身邊。

  兩個技師都低著頭專注的捏腳,他也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的屏幕,不一會兒就開了小差,眼神慢慢的飄到龐飛兒臉上。

  「律師都擅長假正經?」龐飛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

  「我只是覺得你眼熟!」白延凱的臉龐不自然的一紅,是被她挑豆的。

  「想搭訕的男人都這麼說,怎麼,對我感興趣?」

  白延凱反感的坐起身,讓技師給他擦腳,這種女人白送他都不要,要不是因為她這張臉。他悻悻地在心裡牢騷著,就著擦乾的腳穿上襪子。帶著氣勢洶洶的勁頭,不等技師讓開位置,白延凱嫌棄的推開人就走了。他用行動表達厭惡,更不想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結帳後因為龐飛兒單獨增加了一個項目,出門時,前台喊住他,問他是留下的客人結帳還是他結?

  「我結!」白延凱深深的吐納,掏出卡。

  這時,龐飛兒也從上面下來,歪著頭看他,一笑,湊過來。

  「我雖然喜歡玩,卻不是隨便的女人,一旦遇到降服我的男人我會對他死心塌地!」她的手指彈著胸前蛋卷般得捲髮,神情帶著認真和惑。

  白延凱不屑地睨了她一眼,低頭在單上簽字。

  突然,她語氣晦澀的說道。

  「我愛的那個人也是個律師,你知道愛一個人卻得不到的感覺嗎?」

  「每晚我都要依賴安眠藥。」

  「明知是痛還戒不掉!」

  勾了他的心痛,白延凱屏住胸口的壓抑,看過來的目光里有一絲彷徨和迷失。

  龐飛兒眼波一顫,盯住眼前這個微慫但不乏精明的男人,她綻放出了妖冶的笑容。她喜歡他的呆板,會有一種坦誠的感覺,他的話讓她心底泛起了同命相連的感覺,而且他還是個律師。

  她不由的大膽走近,美眸里倒影出一張削瘦的臉龐。

  「吳總,幾位貴賓那裡我們已經安排好。」大堂女經理踩著高跟鞋,恭敬的立在大廳門口。

  她看到一雙鋒利的深眸擲過來,空氣都凝結了。

  「喂,你想幹什麼?剛才的正人君子呢!」

  龐飛兒用力的推開他,嫌棄的摸著嘴角的口水,見到吳淺深之後,她內心倍受煎熬,落寞的像個無辜的少女,似乎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再重返他的身邊。

  「想過河拆橋?」白延凱也從迷幻中清醒,「仰慕吳總,憑你?」

  他把她當成是吳淺深的崇拜者,吳淺深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出道早、有幾個臭錢,她以為自己長的像簡然就可以吸引吳淺深的注意力了。

  「你認識他?」龐飛兒睜大眼,多了份焦慮。她不想碰吳淺深身邊的人,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她懂,這是吳淺深的忌諱,八年前如果不是她跟淺墨不清不楚的搞在一起、吳淺深怎麼會把自己讓給淺墨。

  「吳總在T市大名鼎鼎!」白延凱忍不住嘲諷道。

  「忘記你們都是律師!」看他妒忌的臉,龐飛兒鬆了口氣說道。

  聽她這麼說,白延凱沉思起來。他輕易的看出了龐飛兒的表情變化,僅提了吳總兩個字她就曉得吳淺深是律師,哼,白延凱陰沉著臉,故意問道。

  「你們認識,剛才怎麼不打個招呼?」

  龐飛兒垂著眼,攏著頭髮裝作沒有聽見,拎著手包要走。「謝謝你的招待!」

  白延凱也沒有阻攔,他眼神複雜的掃了龐飛兒一眼,從錢包里掏出了一張名片,追上去。

  秋風卷著茂盛的綠植,發出嘩嘩聲響。

  龐飛兒雙手抱在胸前,翹著腳側著身子焦躁的伸手攔車,兩條長腿在路燈下格外的顯眼。她這麼站在很惹眼,一輛在會所周圍徘徊的豪車都在不遠處伺機而動,如此靚麗的女人一向招惹搭訕的人。

  「這是我的名片,有事打上面的電話。代駕開我的車過來,可以送你回去!」白延凱將名片往龐飛兒手中一塞,雙手插在口袋裡站在龐飛兒的身邊。他這麼一站,打消了遠遠迎過來少爺打扮的男人。

  龐飛兒看也不看,手一松,名片掉在地上,順著風就刮跑了。

  不給他面子,白延凱不悅的抿著唇,扭頭看到她的側臉,更似簡然了,他表情多了一絲細微的變化,忍不住囑咐道,「穿成這樣,小心點!」

  這時,他的車從遠處開過來,沒再多看一眼龐飛兒。

  就在白延凱鑽進車裡,龐飛兒氣勢洶洶的就拉開了後車門。白延凱歪頭髮怔,她高高的抬著下巴報了一個地址,接著伸手,問白延凱要名片。

  白延凱也懶得再看她,閉著眼睛報了一個手機號。在龐飛兒下車以後,他看了眼高檔小區,哼了一聲,讓司機調頭。

  代駕司機將電台的聲音開的很大,正在講一個灰姑娘嫁入豪門的故事,開頭很美好結局很悲慘,女人離婚後發現有了身孕,夫家不僅沒有給半毛錢撫養費,前夫轉身再娶,女人最後難產死了,要多慘有多慘。

  他嗤鼻一笑,司機聽見他感興趣了,多聊了幾句,說現在的人不管有錢沒錢,結婚離婚就是個上廁所的功夫,能嫁入豪門的都不談什麼感情。

  「真亦假、假亦真,都比不上這個!」

  白延凱比劃了一個數錢的姿勢,代價司機哈哈笑起來,認同。

  從這個聽起來很假很老套的故事裡他突然聯想到簡然,吳淺深會不會拋棄她,可是他為什麼要娶簡然?如果他想玩玩,大街上多的是送上門的女人,為什麼偏偏看中了簡然?

  自嘲的一笑,白延凱掏出手機,他知道吳淺深現在還呆在會所,簡然一個人在家,他可以給她打電話,聽聽她的聲音。

  幾乎是毫不猶豫,他拔出電話又掛了,打了座機。他很明白,簡然一直在迴避自己,一定不會接他的電話,只要他說是簡然的朋友,保姆會拿著座機找到她。

  果不其然,張嫂上樓找簡然,她先劃亮了手機屏幕,手機並沒有關機,才疑惑的接了電話。這個時間,除了吳淺深不會有人打座機。

  那頭,白延凱屏住呼吸聽簡然自言自語,眼神複雜的笑起來。

  「小然,還沒睡!」

  聽到對方的聲音,簡然僵在樓梯上,安靜的眨著眼睛,他平淡的語氣就像以前一樣,在睡前習慣給她打一通電話聊幾句。

  「我沒事,就是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

  「剛才、我見到吳總了。他真是大忙人,帶了很多人去會所應酬,估計要呆幾個鐘頭。像他這麼忙,怎麼會有時間陪你。想起以前,我也整天忙,記得咱倆上次看電影差不多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在大學的時候還能陪你逛個街,自從我進律所實習,擠不出跟你約會的時間,有好幾次說好了去看電影,我剛坐下就被電話喊走,你還很大度的跟我說工作要緊。」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