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多年的心頭之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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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然,是我不好!」

  「你知不知道她是誰,她是我老婆,你竟然對我老婆下手!」

  「我讓了你一次,還不夠?我說過別把她扯進來!」

  「你娶她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我們還會繼續糾結不清。我也愛那張臉,我的愛一點不比你少,你怎麼能忘了,我們愛上同一個人!」

  淺墨空洞而憂鬱的眼神落在吳淺深身上,那種讓人心傷的濃濃的眷戀。

  「她是我老婆,你明白麼?」吳淺深咬牙切齒的狠道。他要淺墨明白,簡然與那個女人的不同,他不會跟任何一個人分享她。

  「是啊,你睡過的女人我不介意!」淺墨臉上是地獄般的陰森。

  「你侵犯她了?」

  淺墨的話讓吳淺深臉色如同死灰般難看,他的嗓音都在發抖,一股不祥預感驀地盤旋心頭,這一刻,他害怕淺墨真的對簡然下了狠手。

  「呵呵呵呵……」

  吳淺墨狂狷的大笑起來,他粗暴的掙開淺深鉗住自己的手,愣著眼睛譏諷的嘲道。「你以為呢!你沒看到麼?比起來,我對她更感興趣,八年前她也是這樣稚嫩。」他願意讓他誤會,這又有什麼關係!

  「我特麼打死你!」

  吳淺深眼神的怒火都迸射了出來,激紅的像頭野狼,失去了他慣有的沉靜、睿智。拳頭伴著未落的話音襲來,一拳重過一拳。

  淺墨倔強的揚著臉獰笑道,「打呀,我是你弟弟,我愛上了你的女人,今天晚上你都看到了!我闖了進去,是我乾的,你會不會跟八年前一樣把她讓給我,我要你再讓我一次!」

  「你妄想!」吳淺深陡然吼了一嗓子,心中那種巨大的絕望似乎要壓倒他。

  他眼神像是鋒利的刀子般足可以殺人,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幾乎用盡了全力打下去。

  「淺深,我冷。」簡然怯生生的站在兩人身後,阻止了吳淺深的動作。她見他僵住,緩緩的朝他靠近,出乎意料的環住了他的腰,她的小臉埋在他寬實的背上。

  「我不想見他,讓他走!」

  握著腰上的小手,淺深冷厲的眉宇一軟,柔聲道。「好,我讓他走。」

  他轉身將簡然圈在懷裡,背對著淺墨,滿身蒼涼。

  「你走吧!我不會給你機會接近她!」

  淺墨滿臉是血,笑望著兩人。他就是要他打他,哪怕這樣被他打死,也許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吧!他的親哥哥,八年前將自己女朋友讓給他的親哥哥,是他害得他背負了所有的恥辱,是他害得他失去了心愛的女人!所以,他會拼掉一切保護他。

  他落寞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清冷的落到吳淺深的背影上,他溫柔而小心的呵護著懷裡的女人,恍惚間,淺墨想起十幾年前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樣子。

  那個女人乖巧的窩在淺深懷裡,讓淺深教她寫毛筆字,她彎著長長的睫毛揚著好看的下巴,突然朝他狡黠的一眨眼。

  吳淺墨猛地驚醒般,他繞到了兩人面前,確定什麼般望向他們。

  簡然看到他那張臉,下意識的躲進吳淺深懷裡,她這樣的動作卻令淺墨放心的闔眼。

  「你還想幹什麼?」淺深冷著嗓音喝道。

  他是不放心自己吧?他更不放心那個女人!淺墨蹙起眉頭,眼底閃過一絲隱忍疼痛的神色,臉上又露出欣慰的波紋,能讓他哥哥失去理智和分寸的人不多。

  有那樣一瞬間,他開始羨慕吳淺深了。

  包廂。

  「你剛才說什麼?淺墨睡了他老婆,你別開玩笑了!淺墨才回來幾天,簡然看上去也挺正經的,怎麼會跟淺墨搞到一起!若馨,你是不是故意氣他,他是你大哥,要氣也是我想氣他!我都傷心死了!」

  沙麗豪邁的拍著自己胸脯,她憋了一肚子的怨氣,暗戀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居然結婚了,氣人的是他老婆親手洗他的內庫。她嫌髒,可是也很好奇親手洗喜歡男人的貼身衣物是什麼感覺。

  吳若馨不服輸的翻著怨恨的眼睛,一隻手拿著冰袋敷臉。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受過委屈。唯獨他,對她都是冷冰冰的,記得她養了一隻可愛的小狗,潘曉蘭特意徵求了他的意見,他嘴巴上什麼都不說,背後卻偷偷把狗丟了,她哭著問他要。現在她還清楚的記得他如何高傲的說這裡是他家,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是不高興也會把她扔出去。

  她不由的攥緊了手中的冰塊,還有淺墨跟他一樣,從來對她待搭不理,為什麼?他們倆兄弟可以愛上同一個女人,就不能多看她一眼,就不能溫柔的對她。她目光閃過一抹毒辣,她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在吳家,淺墨走的時候,她不過稍微表示了一下簡然跟那個女人一樣水性楊花,沒想到那個笨蛋跟八年前一樣蠢、一樣固執。看他將車子開得飛快,咆哮著奔出吳家,她幾乎可以猜到他會找簡然算帳。他以為他長了一張近似吳淺深的臉,就能給她臉色看。

  哼,她又稍稍動了心思,利用沙麗把吳淺深騙過來。她挨了一巴掌又如何,那個女人肯定會更慘!

  吳淺深會看到什麼?也許,那畫面會美麗到,比八年前,看到他的女人跟他的弟弟躺在一張床榻上還要驚心動魄吧?

  「若馨,深哥快過生日了,我們找地方給他慶祝,讓他那個老婆有點危機感,你不知道我特別討厭她那副清高的模樣,嫁了深哥這麼個高富帥,還裝作苦大仇深的,你看看她那個節儉,真討厭!她要是敢對深哥不好,哼,我饒不了她!」

  這豪言壯語還真讓人感動。

  王彬郁忍不住多看了眼沙麗,她醉醺醺的晃著說的起勁。那個吳若馨一臉心事,幾個圍著她的人都沒敢說話,她扭曲的小臉怎麼看都透著股陰狠的勁。

  他優雅的靠在沙發上,「吳小姐,幸會!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知道有家私人診所的藥膏很好,明天派人給你送過去!」

  吳若馨傲慢的望過來,眨著眼睛打量王彬郁,她進來時就一眼發現了這個講究的男人。半響,她點頭,溫柔的應道。「有勞王總了!」

  王彬郁很帥氣的挑眉,攤開手表示願意效勞。

  想了一想,吳若馨又很客氣的邀請道。「剛才沙麗說給我大哥慶生,希望那天王總賞臉!」

  隔壁客房。

  吳淺深剛給簡然貼好了繃,替她蓋上被子。

  主臥一片狼藉,實在不想讓簡然再受驚嚇,他決定暫時住在客房。如果她心裡一直有陰影,他會考慮再換套房子。

  「疼麼?」

  他小心的摸著她背上的傷口,有些擔憂,雖然不大,卻有七八道,他能想像的到淺墨用了多大的力氣。

  簡然安靜的窩在他身邊,睜著大眼一動不動,直到她露出一絲睏倦,闔眼睡去。

  他微微眯了眯瞳仁,刻意遮住心頭泛起的淡淡不適感,他不知道淺墨對簡然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也不知道簡然會怎麼看自己和淺墨,也許沉默和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隔天一早,他端了早飯上來。家政嫂人已經到了,他最近抽不開身,只能安排人陪著簡然,他不想再次發生相同是事情。而淺墨,他會找時間跟他談,讓他離開這裡。

  簡然緩緩醒來,睜眼看到那張臉,她眼底露出驚悚,下一秒吳淺深就反應過來,捉住她的人,不讓她退縮。

  「是我!」他溫潤的望著她,他知道簡然把自己當成淺墨了。

  半響,她的大眼有了反應,落寞的將視線放在室內的擺設上。「這張床有點小!」

  吳淺深竟然有些適應不過來,他預想簡然會跟自己鬧,其實他更希望她跟自己鬧,他會毫不猶豫換個新環境。

  「那我們換個房子,你喜歡什麼地段?」

  簡然怔了怔,打了個哈欠。「你那麼大個子,擠在這張床不舒服!現在幾點了?」

  「七點!」

  「我上班要遲到了,今天還有個會議要準備!」

  見她如往常一般,馬麻流的從床榻上爬起來,吳淺深晃神,又快一步的將她的衣服拿過來。

  「不用!」

  簡然人跑進衛生間,很快收拾好自己,從盤子裡拿了兩塊吐司咬在嘴裡,搖著頭推開他。

  「我要遲到了,你能送我去公司麼?」經過客廳,她潛意識的埋下頭,腳步飛快,連一秒鐘都不願多停留。

  一路,她的話比往常都多,說同事們商量著去聚餐,晚上她要參加集體活動,離簡家很近,可能就住在家裡了。

  她忽略了,她身邊這個男人的眼睛是毒的,一眼就看出她逃避的說辭,只是他不願拆穿。

  「好好玩,晚了就給我打電話!」吳淺深淡淡說了句,嗓音低沉,透著磐石般的沉重。

  凝視著簡然曇花一現的笑,他已猜到她不會給他打電話,而且,他有些不好的預感徘徊在心底,落下的目光帶著抹沉痛。

  簡然像是他豢養了多日的心頭之愛,看著她跳下車,吳淺深想再抱她一下,頃刻間她的身影已經沖入了人群。

  昨晚,吳擁錦很痛快的說要將他們的股份分給他們,而且要淺墨進吳氏上班,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而且淺墨居然沒有拒絕。

  他原本想找時間好好的跟淺墨聊聊,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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