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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嬋娟也被這些人的膽大震驚,「若是許昌縣不這麼窮,怕是早被人發現了。」

  姜芮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嬋娟,去查查白家的事是否與鹽井有關。」

  如曲溪所說,薄胎瓷曾經可是貢品,放著貢品不要,甚至不惜以最殘忍的手段滅白家,必然有更大的利益驅使。

  嬋娟動作極快,「還真讓夫人說中了,那夏老爺接近白家小姐為得就是鹽井,當初白家老爺發現鹽井後立刻就上報官府了,這事也與好友說過。」

  「不過白家老爺告知了官府,卻被當時的縣令壓下消息未上報,白家老爺的為人做不來私開鹽井、販賣私鹽的事,當初的縣令、縣丞等人為了將知情的人全部滅口,利用白家招贅的事算計了一波,一把火將所有知情人全部燒死。」

  當初的縣令如今已經爬到了正三品官位,不過早在東陵侯世子離開安京之時,便已經讓人將其抓了起來。

  「夫人,你晚飯沒有用多少,可要吃些點心?」

  「不用,撤了吧。」

  姜芮也說不清自己是氣的還是憋屈的,一直以為祁崢離開安京,是被上一任穿越女給逼的,因為她穿過來占了這具身體,不由的愧疚,結果現在發現,祁崢離開安京來許昌縣,恐怕一開始就是個局。

  姜芮正欲睡下,睡著了就不氣了,忽的聽到一陣響動,「外面怎麼鬧哄哄的。」

  嬋娟匆匆進屋,「夫人,大人和世子受傷了。」

  第10章 受傷

  姜芮已經和衣躺下,聞言趕忙起身,曲溪也忙拿了衣裳為她穿上。

  外面天色暗沉,昏暗的燈籠被風吹的搖曳。

  許昌縣鹽井被藏了這麼些年,幕後究竟牽扯了多少人也不知,這些日子許昌縣鬧的人心惶惶,怕不知背後藏了多少勢力,動了旁人的利益,定會有人反撲。

  驟然聽到兩人受傷,姜芮想到的是祁崢那張臉,心口不由揪緊,步子不免快了幾分。

  越是往書房去,嘈雜聲越是清晰。

  燈火通明處,安伯領著大夫匆匆進了客房。

  姜芮還未到書房,倒是先見到安伯從客房出來,「安伯,大哥沒事吧。」

  「夫人莫擔心,大夫正在為世子包紮。」

  姜芮眉心微蹙,她問的不是東陵侯世子,不待她再開口,卻見景山提著燈籠走來,而他身後跟著的赫然是祁崢。

  「下人說你傷著呢,傷哪兒了?」姜芮小跑了兩步到祁崢面前,

  天色暗沉,祁崢看不見她眼中的神色,不過想到剛剛她問安伯張口便是祁霄的事,若是團團在那聲大哥必然喊的是她,只可惜那怪物占據這具身體後,一切就變了,壓下心頭怒意,「小傷而已。這邊亂,你帶黎兒回你院子。」

  祁崢說著往外看了一眼,姜芮跟著看去,注意到奶娘抱著祁溯黎站在那邊,祁溯黎鬧著要過來,奶娘正哄著。

  見祁崢無事,姜芮剛剛慌亂的心冷靜下來,既然他無事,那她在這兒也確實不方便,尤其東陵侯世子還在客房,「好,我會照顧好黎兒。」

  祁崢繞過姜芮往客房去,走過姜芮身邊時,姜芮聞到一股血腥氣,發現祁崢的左手很髒,隨著他走動似有什麼再往下滴落。

  姜芮抬手拉住祁崢的衣袖,入手有些濕噠噠的還有些粘,「你受傷了,傷的重不重。」

  說著姜芮便去掀祁崢的袖子,然他袖口束了護腕,姜芮解不開,急的不行。

  姜芮不會解護腕,越拉反而越緊了,祁崢眉頭微蹙,感覺傷口都疼了,抬手鬆開系的暗繩,「無事,你先回去。」

  「回去什麼回去,你受傷了不知道嗎?自己的身體不知疼惜。」

  祁崢聽她語氣帶著焦急滿滿的擔憂,心頭微震,她竟會關心他?不過這模樣語氣倒是像極了以前他受傷,團團著急的模樣,聲音不免放輕了些,「小傷,不礙事。」

  「流了這麼多血還不礙事?」姜芮將他袖子往上勉去,讓景山將燈籠支高些,需得看清傷口。

  忽的,黎兒的哭聲傳來,姜芮的心更急了,眼眶有些酸澀,心裡難受的很。

  忽的,一滴淚滴落在傷口上,疼的祁崢皺眉,卻詫異她為何會哭。

  黎兒的哭聲越來越近,祁崢知曉自己手上的傷口,忙將手從姜芮手中抽出背於身後,「是旁人的血,時候不早了,今夜恐嚇著黎兒了,你顧著他些。」

  祁崢手受傷,剛剛看到兒子也沒有去抱,擔心身上的血腥氣嚇著孩子,到許昌縣後都是她在帶孩子,從奶娘口中知曉她待黎兒越發上心,就是不知這份上心能持續多久,這會兒縣衙亂的很,他也忙不過來。

  祁崢說完背著手往客房去。

  「爹爹,娘親。」

  奶娘抱著祁溯黎走了過來,「夫人,大人讓奴婢帶著小公子今夜去夫人的院裡歇。」

  「走吧。」姜芮想伸手去抱孩子,但她剛剛抓過祁崢的衣袖,手上滿是血,忙用繡帕擦拭。

  暮色下姜芮眉心緊蹙,她剛剛是怎麼了?聽到祁崢受傷滿腦子都是他,還敢上手去拉,便是關心也不應該那般擔憂啊,莫非是身體反應?

  祁溯黎看著親爹走遠,聲音染了哭腔,「爹爹,要爹爹。」

  「黎兒乖,今晚黎兒去娘親的院子睡覺好不好?有小木馬陪著黎兒睡覺哦。」將黎兒抱在懷裡,低聲輕哄,這一個月來姜芮與祁溯黎接觸最多,黎兒也信她,很快安靜下來也不鬧著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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